他看着俞迟亲岑凌的嘴巴,脱掉岑凌的衣服,吮咬岑凌的乳/头,他都没有动。他动不了,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岑凌身上,这不是他认识的岑凌,却是他梦里的岑凌,放/浪,漂亮,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看见岑凌光滑纤薄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高级丝绸般的光泽,屁股是那样丰满挺翘,用力捏一下就能留下个指印,沉降的腰身形成一柄巨大的弯勺儿,塌陷的身体沉沦在赤红的情/欲。
岑凌揉着乳首,樱桃一样深红的乳珠偶尔滑出指间,弹出又红又肿的模样。邵骏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丰沛的唾液缀在舌尖,让他忍不住想去尝尝这对果实。他的目光取代了他的舌头,隔着细棱儿的缝,疯狂挑弄吮/吸着岑凌的乳/头,他会凶狠地咬它,吸它,绝不会比俞迟更轻,他要知道那成熟到仿佛快要溃烂的果实里究竟是不是饱含甜蜜的汁液。
那个叫着岑凌“哥哥哥”,会因为做了个和他有关的春/梦忐忑,为了一枚不知其主的吻痕焦虑,得知了岑凌性取向之后低落的人已经不复存在。邵骏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纠结,什么都不想难过,这狭小的衣帽间里只关着一个任由本能侵占大脑的人,他满眼只有岑凌。
他疯狂高涨的性/欲在看见岑凌俯下/身,含住俞迟的东西时,达到了顶峰。
邵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握住了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它就那么直挺挺地顶着,恨不得把内裤顶裂,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早已湿透了内裤前端。
邵骏死死盯着岑凌,他嘴巴那么小,刚刚好包住硕大的龟/头,吃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喉口,再也吞不进去,舌头又那么红,舔过肉筋时衔不住的口水湿湿嗒嗒地滴在阴毛里。他缓缓撸动着自己的东西,手指模拟着岑凌嘴巴的动作,想象着被含在嘴里的是自己东西,他就爽的要疯。
俞迟已经疯了,他想,今天就他妈是世界末日海天倒转旧日支配者降临,他都不可能做个人了。
他不是没被人口过,应该说,和他上过床的人中,就没有没给他口/交过的,口/交不同于做/爱,虽然做/爱也会给他带来一种对方雌伏在身下被他拥有的感觉,但口/交更甚。它是低头,臣服,被驯服,心甘情愿,收起锋利的牙齿,换上柔软的舌头,在最危险的地方获得最温情的服侍。
岑凌口的青涩极了,本是俞迟这种老司机完全看不上的技术,俞迟却觉得心脏吹成了一个鼓鼓的气球,快要把他炸上天。他疯了也浑的要死,压抑着暴虐的冲动,嘶哑着声音教岑凌这个菜鸟。
“心肝儿舔舔龟/头,舌头伸进小孔里去,对,就那样,用你的舌尖顶它,津液吃干净了,不准流出来……”岑凌比想象中学得还快,舌头温度烫的惊人,俞迟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用尽全身克制力才没有按着人脑袋插进去,来个深喉。
这种事要循序渐进地来,而且他的小玫瑰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离深喉还远吗?
“肉筋和会阴也舔舔,还有睾/丸,两个一块儿吃进去,乖。”
岑凌艰难地往嘴里塞了塞,这两枚球实在太大,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岑凌含了一会儿就不乐意地吐出两个大球,顺着刚过来的路线舔回去。
俞迟当然也不会勉强他,继续哑着声音发/骚:“用舌尖勾伞头下面的的地方,勾一会儿,然后含着龟/头吸,稍微轻点……操。”
俞迟差点呻吟出声,赶紧把他拉起来,妈的,岑凌怎么这么会。他嘴巴小,听话地含着俞迟小口小口吸,像吸一小瓷杯里的水,断断续续把俞迟吸的飞魂儿,再让他口下去自己怕是要射。
岑凌抬起头,之前被硕大卡着嘴,现在那庞然大物没了,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便从磨得殷红的嘴里流出来,滴在他的锁骨,腥膻的气息熏得他鼻腔发酸,嘴里全是俞迟霸道难以忽视的味道,粗糙的阴毛扎在脸上,眼角有点发红。他愣愣地看着俞迟,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做的很上手,怎么突然被叫停了。
俞迟见岑凌捧着自己又大了一圈抓满了手心的东西,像抓着糖,已经绷不住想干他了。
“上来,脸朝那边,屁股朝我,哥舔舔你的屁/眼,舔软了好操。”
直白的字眼臊红了岑凌的脸,他凶狠地瞪了俞迟一眼,可惜微微泛红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表明他此刻想被侵占填满,俞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勾着他手指舔得湿滑黏润,他被舔得心痒的不行,隐隐觉得后/穴轻抽,终于败下阵来。
岑凌趴在俞迟身上,两个人69叠一块,俞迟让他可以舔自己的东西,但不准用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