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连初则好像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样,狠狠的盯着韦连恒,“看来,你是完全没把爷爷的话放在眼里?是不是一定要把你彻底踢出赛欧了,你才搞得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我担心韦连初会没完没了的闹下去,更怕他们一言不合又摔东西又打架我想了想,走过去,尽量心平气和的对韦连初说,“总裁,您初来乍到,可能还不清楚,刚才这个项目从前期考察开始,到如今已经进行了一年了,如果没有投资的价值,我们不会浪费这么的时间,而且已经找了几十家公司做方案,现在终于定下来了,就请你把精力放在其他的重点工作上,别再中途插进来了,这样只会降低整个公司的工作效率,?”
“”韦连初目光又聚在我身上了,瞳孔里蓄满了怒意,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也是啊,我这样当面站出来替连恒说话,不正好戳到了他的痛处吗?
“好,”韦连初咬咬牙,说到,“有道理,像这种涉及到几个亿的杂事,自然是不需要我来管的,就让副总裁去劳心费力好了,我这个总裁需要做的,当然是几十个亿的大项目嘛。”他说完,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就出门去了。
傻子也听的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他口中几十个亿的大项目是什么意思?他又准备要谋划什么?
韦连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特意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来,目视了下他离去的背影。
“这神经病,还想干什么啊,”我嘀咕了一句。
韦连恒可能也是不想我来操心这些吧,他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管他做什么,虚张声势,他比谁都在行。”
“也是。”
我走到他旁边,一下坐在他的腿上,亲热的搂过他的脖子,“喂,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你光顾着和韦连初吵闹,都没把我放眼里了?”
他唇边浮出一个疲惫的微笑,“现在没空,要不你还是回家去吧,我先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我心底一沉,失落而无奈的跟他对视了好几秒,恹恹的起身来。
看来他沉迷于工作的时候真的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别人被降职,都是消沉自轻,而他呢,反而比原来还卖命,尽管他现在的股份也没那么多了,再怎么用心去经营,赚的钱也是属于别人的
其实我何尝不了解他的想法。赛欧毕竟是他父亲创立的公司,发展到现在也是他自己的心血,虽然是韦鹏程控股着,但他一直把这个品牌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不管公司发生什么变动,他只想用尽全力保住这个品牌,让赛欧可以越走越远。
想到这些,我也不愿再打扰他工作了,于是简单跟他道别,嘱咐他早点回家,就暂时离开了赛欧。从公司出来,我感觉心情有些沉重,说不出来的压抑,不知道是因为被他忽略了,还是为他和韦连初之间暗暗的较量而担忧?
不想回到那个更加让人压抑的家庭。因为没有开车,我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街上的阳光很温和,射在人身上有一股暖洋洋的醉意,天上的云薄得透明,风又柔得迷人。感觉好像整个城市的人都出了笼,街上不知道从哪儿跑来这么多人,挤满了人行道,挤满了商店,挤满了十字路口。
我沿着北路向市中心走,没有叫三轮车,也没有坐出租车,慢慢的沿着街道走着。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有那么一大把的时间,我必须把它打发掉。这条街上五光十色的商铺林立着,店员站在店门口,对行人报以职业的微笑。
我看了看手表,差十分四点,我怎么能从现在走到深夜?这么一条路,我不一会儿就已从头走到了尾某个商场门口停着一架体重机,称下体重吧,不为什么,也算一件工作。48公斤!上次称体重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哎,整日待在家里,饱食终日,无所用心,怎么还越来越轻飘飘了呢?不会是孕期反应大,吃不下东西的缘故吧?我又到商场里无意识的转了一圈,买点儿什么吧!可是,又有什么是需要买的呢?
绕出了商场,对面的电影院门口挤满了人,看场电影吧,反正没地方可去。一场电影最起码可以打发掉两小时,看完了这场电影,可以到附近餐馆里去吃一点东西,然后再去看一场七点钟的电影,之后,还可以再赶一场九点钟的,三场电影下来,应该是夜深了吧!韦家的人会说什么?管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