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以后,只用过寥寥几次,毕竟陪着杜晚棠看电影,并没有参加群「有意思……
阿秋在烟雾中看着荧幕上男女主角在雨中哭泣着拥吻,吸入嘴里的烟草,仿佛也带着湿凉的泪意。
曾俊宣嫌弃的,都是他哭着求也求不来的。
杜晚棠洗了药浴,叫按摩师好好舒展筋骨,灌了几杯大补的药,整个人舒舒服服,准备就寝。
可不知是不是新换的药贴效力太猛,他睡得燥热难耐,一向寒凉的身子竟睡出一身薄汗!半夜不得不起床,又去冲了个凉。
想要躺下再睡,却麻烦地发现某处硬邦邦,兴奋得一柱擎天。
杜晚棠发愁死了,自渎的事情他不屑一做,可是现下他又急着想睡觉,毕竟熬夜乃养生大敌。
在床上坐了一阵,感觉那阵冲动稍微下去些,杜晚棠披上睡袍准备出去溜溜弯,让欲念赶紧消散。
花园里有巡夜的守卫,他支着个帐篷,不太雅观,想来想去,到地下室的健身房活动活动算了。
避开佣人乘电梯下楼,杜晚棠盯着自己那里,有些来气。
他从小清心寡欲,早早受戒做了居士,从没有这般欲求不满过,但自从被阿秋弄过那几次,他这样半夜硬了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尤其时不时还来场可怕的春梦,真是要了他老人家的命!
杜晚棠遮遮掩掩,皱着眉走在地下一层的走廊里。
路过小影院的门口,听到里头响着放电影的声音。
杜晚棠皱眉,大半夜的,谁在这里看影片?
推开门一望,扑面而来的烟味把杜晚棠气的不轻。
他不喜欢这臭味,杜家爷爷和老爹,都罹患过肺癌,皆因吸烟。杜晚棠怕步后尘,公馆上下严禁吸烟,谁这么大胆子,敢明摆着跟他作对!
他支着帐篷,不好叫人,反正里面黑着,他身下的情况也不会被人看见,便摸黑走进去,亲自会会跟他作对的家伙。
靠近了坐在软椅上的人,扑鼻又一股酒味儿,这烟酒混在一起的味道,可把杜晚棠气坏了,阿斥了几声,不见回应,捏住那家伙下巴一看,好嘛!竟是这个不让他省心的阿秋!
杜晚棠啪啪两巴掌,扇醒他,切齿道:“小畜生!你这烟酒倶全的日子过的不错啊,教你读书习武,学些本事,盼着你长大做个有用之人,谁知道你一天天净给我染这些恶习!你才多大!养你是想让你早点得病死了吗?! ”阿秋被打得恍惚睁眼,他暍的洋酒后劲儿十足,正在梦里顺着那爱情电影和杜晚棠甜甜蜜蜜恩爱,身下剑拔弩张,憋得生疼。
被打断了春梦,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睁眼黑漆漆的,只能在嘈杂的影片声里听见一点梦里那人的声音。
他缓了缓,接着昏暗的光线看到杜晚棠盛怒的脸,本能地露出讨好的笑容,一把扑住他,从沙发上滚到柔软的地毯,抱紧了散发着清爽香气的男人道:“晚棠〜我好爱你……他们都很脏,只有我……只为你一个人……
晤……”
阿秋失心疯一般,摸索着在杜晚棠身上寻求安慰,反正是个梦,不管梦里做什么,都是假的。
醒来终究一场空,不如就在梦里,把他所有不敢说的话,都告诉他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扒开那双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腰上,着急地拉开裤链,放出自己兴奋跳动的东西,耐心地寻找着微微湿润的入口,慢慢埋入…
很温暖,很柔软,要把他融化在里面。
第二十五章 “阿秋!”杜晚棠气炸了,大暍一声,给了在他身上作乱的狗崽子一巴掌。
阿秋仿佛根本没有痛觉,一边埋入他的身体,一边把头往他衣服里钻。
杜晚棠气恼无比,拼命想要反抗,可是却只能被顶到最深处。
他绝望地喘着粗气,在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中被阿秋上了。
杜晚棠停下了反抗,这种时候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与其吵闹中被家里的守卫听到声音,不如闭上嘴,等这狗崽子自己停下。
杜晚棠好面子,在他的世界里,再没什么比面子更重要。
让人看见他被阿秋按在地上侵犯,还不如给他一枪让他死了痛快。
阿秋痴迷地动着腰,杜晚棠简直要疯了,阿秋不知顶到了哪里,弄得他要软腿软,心尖酥麻,又痛又爽,舒服得要命。
他咬着阿秋的肩,咬得满嘴腥甜,总算没呻呤出声。
心尖像要炸开似得,砰砰撞击着胸膛,杜晚棠被弄得欲仙欲死,两人在烟雾弥漫的小黑屋里荒唐,不知何时才总算结束。
杜晚棠咳嗽着,推开睡昏的阿秋,身下那种微妙的……有东西流出的感觉,让他脑子里轰轰炸着炮弹,赶紧拽着睡袍,扶着墙偷偷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