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是要闭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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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要闭眼,这是基本的礼仪。
激烈的接吻更要闭眼,最好也不要用脑子思考其他的东西,只专心感受对方就够了。
我被陆河带着往里走,磕磕碰碰的,也不知道都撞到了什么,反正我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直到他抱着我一起跌倒在床上。
这床确实大,比我想象得还大一点。
这床也确实软,我们俩倒下的时候,一起陷在了里面。
就像,我陷在了陆河的目光里一样。
这样说起来好像有点儿酸臭有点儿肉麻,但恋爱中人的大都是这样的,矫情又喜欢甩些令人汗毛直立的词儿,懂的人自然可以体谅。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他的手就在我的大腿上,当我看向他,他试探一样小心翼翼地往上移。
他的动作很轻,弄得我很痒。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地按着在我的腿上蹭:“不用这样,咱们俩谁跟谁啊。”
陆河看着我笑了,然后趁我还沉浸在他帅到我头晕的笑容里时,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陆河身材好,抱着他的时候我总有种自己赚到了的感觉。
事实上我也是真的赚到了,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优质男友被我遇见,我还真是运气好。
陆河的膝盖蹭着我的裆部,蹭得我起了火,
那股火从双腿之间瞬间蔓延到了全身,我说:“这就来了吗?”
“你希望吗?”陆河俯身,轻咬住我的耳垂,“你点头的话我们就做,听你的。”
他是真的话术高手,把淫魔的头衔丢给了我。
“当然做。”我说,“领导,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听见陆河的笑声,在这笑声中,我们脱掉了彼此的裤子。
陆河的内裤是黑色的,纯黑,包裹着他的身体和秘密。
他突然趴在我胸前,隔着我的衬衫吮吸了一下我的胸口,这动作又性感又色情,我真是没想到陆河竟然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我被他吮吸得乱了呼吸,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去揉他的头发。
他开始解我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衬衫衣襟打开的同时,他的吻也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我躺在床上,像是案板上的鱼,被脱掉的衬衫就是我被褪掉的鳞片。
等到鳞片全部被褪去,我赤裸且毫无保留,任由他发落。
当我一丝不挂,确实挺没安全感的,尤其是陆河还穿着内裤挂着衣服。
这种时候我这该死的胜负欲熊熊燃烧起来了,在他俯身要吻我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陆河愣了一下,然后很听话地任我脱掉了他的衣服。
我没什么给别人脱衣服的经验,解自己的扣子跟解别人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在整个过程中,尽管我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我的手在抖。
陆河握住我的手腕,拉起我的手亲了一口:“别紧张。”
“我不紧张。”我说,“很熟练。”
他看着我笑,近视眼,估摸着这会儿看着我是模糊的。
模糊就模糊吧,那种模糊的美感也挺好。
我把他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不带迟疑地脱掉了他的衬衫。
陆河的衬衫比我的贵多了,不能随便乱扔,我特意朝着窗边的椅子丢,结果到一半,啪嗒掉在了地毯上。
出师不利。
陆河拉着我的手在他的小腹打转:“就剩下这个了,你也帮我脱吗?”
此时此刻我已经被他看光,不仅仅是那个器官,甚至连那个器官周围的每一根毛都被他看过了,公平起见,他也得脱。
我隔着内裤摸了摸他的那个地方,故意调笑着说:“发育得不错。”
他低头笑,也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怎么回事儿。
我双手抓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退,每退下一寸,我这心跳就加剧几分,事实再次证明,心脏不好的人真的应该少做爱,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当他的那根东西挣脱了内裤的包裹终于解放出来,我整个鼻子都开始冒火,仿佛变成了一个喷火龙。
虽然也去过公共浴池,但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真的没有盯着别人性器官看的癖好,那是臭流氓,而我是有节操的人。
实话实说,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同性的这个东西,以前只看过自己的——在家里洗完澡后,照着镜子观察过。
陆河的这根东西长得也跟他本人一样有一股精英范儿,让我觉得如果天底下真的有那种“最佳阴茎”的评比,他的这根肯定能夺冠。
我们赤裸相对了,陆河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们俩跪在床上,相拥亲吻,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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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对性都是有期待和渴求的,我就是一再普通不过的俗人,打从跟陆河恋爱起就在幻想和他达成“生命的大和谐”,我承认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