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
哦。她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哭。狗啃的,谁信哦。她才是单身狗,汪汪汪!
下午快下自习的时候,叶歌少见地叼着根饼干啃,那饼干形状比一般的要粗些,嗑了半天也不见怎么少。
“哥,你哪里来的饼干啊。”言酒思考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叶歌最近有买类似的零食。
“你的生日礼物里翻出来的。”叶歌从抽屉的盒子里取出来一根,塞到言酒嘴里,眼带着笑意,语气比平时重了一丢丢,“磨、牙、棒。”
言酒腾地一下又熟了。
咔嚓一下把饼干咬断,继续埋头做作业。
这人怎么越来越混.账了!
前面两条汪汪泪流满面,能不能申请换座位,每天饭都不用吃,光是狗粮就要撑死了!
言酒简直是被调.戏了一天,上晚课的时候都不如平日那般积极地往叶歌跟前凑,班上一时之间安静了不少,倒是怪不习惯的。
下课回去准备点夜宵,才发现昨天夏澈留的蛋糕没吃,拿出来一看,蛋糕缺了一个角。
这丫头倒是没忘先把自己的份给吃了。
蛋糕不是很大,但齁啊,奶油那么厚一层,比看起来撑人多了。
两个人解决了大半,又把留给白筱的那份送了过去,收拾盒子扔垃圾的时候发现了还没点的蜡烛。
呃……
叶歌捏着蜡烛往言酒下巴上一挑:“蜡烛还点吗?”
“不早了,收拾睡吧。”言酒抓了蜡烛塞进蛋糕盒子里,拎出去丢了。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回的宿舍,听到盥洗室里的水声,言酒这才松了口气。
今天叶歌太不对劲了,往日里看这一闷葫芦怎么敲都敲不响,现在倒是主动调.戏起来人,以前用在他身上的招数全被泼了回来。
风水轮流转呐。
叶歌冲完澡出来,言酒赶忙儿地就溜进去了,半天洗不出来,磨磨蹭蹭又磨磨蹭蹭,搞了半小时,实在作不出妖,穿好衣服支开条缝儿,发现灯都熄了,才放心跑出来。
不对,他心虚个什么劲啊!
言酒活动了一下肩颈往床上一坐,就被一双手给捞了过去。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干。
TBC.
☆、崩坏再启
这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死直男,不知道我喜欢你吗?还使了劲地撩拨,真不怕哪天吃了你。
言酒翻身一推,撑到了叶歌身上:“你的床呢?”
“昨天被弄脏了。”叶歌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困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浓,磨得心尖儿耳根子软乎乎的。
“所以就来霸占我的床?”
“你睡我的床睡得还少吗?”叶歌搂着他的腰一翻,侧卧着捞到怀里来,“别闹了,明天周一,还要早起。”
“问一声还不行了。”言酒伸出手往叶歌眼睛上捂,“快睡吧,晚安。”
“晚安。”
“睡着了还说话。”
叶歌拉开他的手:“还睡不睡了。”
言酒眼睛一闭不说话了。
周一,新的一周,再过两日便是惊蛰,万物复苏。
第一堂刚下课,门口就喊。
“言哥,有人找。”
言酒从后门出去,那姑娘就经过窗户来到了后门,最后不知道去了哪儿,回来的时候都快敲第二道铃了。
“怎么了?”
“一点小事。”言酒拉开凳子坐下,“我可能要回宅子一趟。”
“刚刚那个是?”
“……一个朋友。”
叶歌拿出书摆好,没有多说话了。
言酒那叫一个憋,您有什么话问完好伐?
第三节课下课之后,要去楼下跑操,叶歌正好被语文老师叫走,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李先喊:“叶哥!言哥昏倒了!”
“怎么回事?”叶歌对语文老师点了点头关上了门,立马往回走。
“不知道啊,刚站起来,突然就昏了,头还差点磕着了,还好白筱接得快。”李先跟着叶歌疾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叶歌却像是一点呼吸急促都没有,脸冻得像块儿冰。
“通知于北平。”叶歌丢下来这句话就跑,本来就跑了老远的李先也追不上,转身上六楼去找人了。
“叶哥!”白筱急得一张脸煞白,眼睛红得可怕,却憋住了没哭出来,“我打了医院的电话,还有……严家的电话,人在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