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们家琴生其实这么的心急啊,我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那里的感觉就这么的没了,你要怎么负责?”郑弦拍了拍琴生的头,露出恶意的微笑。“我得去向薛缘告状了。”
“你别说。”琴生抬起头,水珠从他的眼角边流下,无辜的看着郑弦,“我不是故意的,况且你不会真的出卖我吧?”
“哈哈!”郑弦看见他一脸恳求的表情,忍俊不禁地说,“但是你得答应一欠我一个人情,我就原谅你了。”
“好。”
夜晚,温泉馆寂寥无声,人们都陷入美好梦境,竹林的叶子沙沙作响,温泉的水依然流动着,身在房里的人儿犹如身处幽静的树林一样。这时的薛缘和景馨正躲在被窝里聊着各种话题,这种兴奋感令她们彻夜难眠。
“薛缘。”
“嗯?”
“我之前有跟你说过我爸爸的事吧?”
“对,你说他是你最敬佩的人。”
“是的,现在不会变,将来也不会。但是,我身为他的女儿却一直无法解开他的心结,我感到非常的失败。”景馨流露出悲伤的眼神看着薛缘,缓了缓沙哑的喉咙说,“我想找到我爸爸辞职的原因。”
“我相信你会的。”
“在我这么多年的调查中,我发现了一个令我爸爸感到畏惧的共同点。”
“是什么?”薛缘惊奇的问道。
“我发现我爸爸在怕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我爸在最后一次救援救出的人……”她停顿了片刻,“那个出现在当年合影照片上的人……就是郑弦的爸爸。”
“什么?”薛缘吃惊地说。
“对,我一直想问清原因,但是爸爸一直守口如瓶,生怕被人知晓什么,但我知道如果再没有解开困惑的话,我爸他会一直愧疚。所以我想通过郑弦问起他爸爸的事,你能帮我吗?”
“当然。”
“谢谢你,我的朋友。”
那晚景馨辗转反侧,老想着困扰爸爸的秘密,想着爸爸解开心结时的笑容。
翌日清晨,薛缘将琴生和郑弦叫来把那件事跟他们说如实说了一遍,郑弦惊讶道。
“什么!?我都没听我爸说过还有这事,他竟然是被叔叔救回的。”
“嘘,小声点,我们正要调查这件事的□□。”薛缘捂着他的嘴巴,竖起食指,靠近嘴边,轻声说。
郑弦把手拿下,“那我们要怎么做?”
“像景馨所说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留下证据,而他爸爸写日记的习惯正是我们要找的证据。”
“日记在哪?”
“叔叔的书房,但是他一般都是锁着的。”
“那怎么办?”
“没事,景馨已经把她爸爸支开了,钥匙就在柜台最下方的抽屉里。”
说完,他们三个偷偷地拿着钥匙溜进叔叔的书房。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大大的办公书桌,周围都是书柜,书桌前招待客人的茶桌茶椅,光是从书桌右边的古典式窗户照射进来。桌上还有一个金色的花雕玉瓶,插满的是各式各样的鲜花,杂乱的味蕾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花香,这种香味令人怀念,回忆起以前的事。
听景馨说他爸爸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一起,可能在书桌的某个地方。他们翻遍了所有的书桌两旁的抽屉都没有发现那本相册和日记,只剩下中间那个锁住的大抽屉,薛缘有记起景馨提到她的爸爸老了之后经常忘事,会重要的小物品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还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提心吊胆地继续寻找着钥匙,郑弦把注意力放在了书柜上,一个经常翻看的地方空出了一块地方,他伸手摸到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把金黄的小钥匙,他们兴奋地尝试打开中间的大抽屉,果然是这一把。
抽屉里,表面食一些关于温泉馆营业的文件,往下翻发现一本破旧的相册和一本厚厚的日记。
破旧的相册个人感觉拿起来就会散架,郑弦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个相册,不停的翻阅着里面的照片,都是以前灾难的照片,老旧的照片里展现的尽是一些无法令人直视的场面,里面的背景是一片废墟,地上渗有血迹,但是照片中的人却是另一种风景,他们的眼中充满着对生的期望,还有重获生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