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感觉他们就是不对劲,这是女人的直觉!”岑思还是不放心的说着“相信我,真的有问题。”
看岑思说的这么肯定我知道我要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她肯定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我便站了起来,俯身在岑思耳边说: “行,我去看看好了吧。”
为了让岑思放心我决定去那三个人身边看看,其实我一直觉得岑思有点小题大做了,不过介于她经历过笔仙的事情之后,我也能理解她的心态,碰到一点不正常的事情就会害怕,这都成了后遗症了。
不过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打个讪才不显得唐突呢,想了一下之后,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然后装模作样的从全身摸了一圈之后,装成没有带打火机的样子,走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身前:“哥们,带火了么?”
那人抬起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又缓缓的把头低了下来,他的这个动作让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了,你丫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有或者没有你说句话也好啊!看我一眼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碰了一颗软钉子之后悻悻的回到了岑思的旁边对岑思说道:“确实不太对劲,你注意着点,我去船头看看发动机修好没有。”
说完我快步出了船舱,看着撑船的老人还在修着,便走上前去看了看老人修船,顺便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着嘴上的烟。
我刚要点火的时候老人突然间说话了:“小伙子,这艘船上不让吸烟!”
不让吸烟?我愣了一下,为什么啊?只听说飞机上不让吸烟,没听说坐船也不让的啊!
“大爷,为什么不让吸烟啊?”我一脸茫然的问道。
老大爷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缓缓的说道:“因为这是艘纸船!”纸船!你大爷的!这又是玩什么呢,我猛地后退两步结了一个手印正对着面前的老人:“那你是什么人?”
“呵呵,小伙子你别激动,我在这条江上撑船已经很多年了,我知道你是个阴阳先生,也认识范无救和谢必安那两个小家伙,这条江上客运的船已经没有了,看你有缘这才带你一程的。”
老人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着。
谢必安和范无救在他嘴里都是小家伙?那我应该是是什么?小小家伙?我仔细地打量着老人,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一双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的内心,给人的那种感觉是饱经沧桑之后才能看得出来的睿智。
我想了一下收起了手印,静静地看着老人:“老人家,那你究竟是谁呢?这艘船究竟是什么船呢?”
老人从船头做了下来,顺势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吧。”我顺着老人的手势坐了下来。
“孩子,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老人坐在船头缓缓地说着。
“长江自古以来就是兵家的必争之地,所以长江的战事一直不曾停下过,春秋时期吴越两国就曾在长江边上一场大战,双方死了太多太多的人,整片长江上面全是尸体,亡魂肆虐在人间,地府行走在阳间的勾魂使者虽然能够引领一部分鬼魂去往地府,不过这对于战死的亡魂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再加上这些亡魂大部分都是军魂,你懂得军魂的意思吧?”老人扭头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军魂说的是一种特殊的魂魄,他们不同于普通的亡魂,他们生前都是军人,死后也跟别的魂魄不同,这些人生前几乎人人手上都有人命,死后的煞气也是充足无比,再加上因为军令如山,所以会十分的团结,地府的鬼卒多半都是历朝历代的军魂。
他们死后的战斗力跟普通魂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说恰好死的人中间还有他们生前的将领,那么这个将领振臂一呼的话,地府招架起来也是相当费事的。正所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若入邺都招旧部,靳旗十万斩阎王。”这句话就是对军魂的最大写照。
所以听到老人说军魂的时候我微微愣了一下。
老人看我知道什么是军魂之后继续说道:“后来地府实在无力约束这些军魂便派将我从地府请出来在长江上面摆渡,接死去的人去往地府投胎。我这船一撑就是两千多年了。至于我是谁我的名字叫什么早已忘了,你就叫我摆渡人吧。”
我的天啊!这老头这么猛?地府那么多鬼卒都搞不定的事,你老人家一个人撑个船就弄完了?如果他要是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老头叫黑白无常为小家伙就不足为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彻底的哑口无言了,老人说完之后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小家伙,我看自己与你有缘,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去地府的话就到河边来等我的船,我带你去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