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没事去地府干嘛啊!我一个大活人没事去地府干嘛去啊!这老头会不会聊天啊!不过我倒是能明白老人的意思,自古以来很多阴阳先生都是能过阴的,也就是说有很多方法可以去地府的,当然只是魂魄进入地府,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便离开阴间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这在以前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到了近代这门功夫几乎已经失传了,很少有人再能去地府了,当然我也不会。
不过听这个老头话里的意思是他能帮我过阴?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说你能帮我过阴?”“是的。”老人说完这句话后站起身起了船头,继续修自己的发动机去了。
我站在老人的身后思索着老人的话,想来想去这老头也没有什么骗我的理由吧,如果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船舱里的那三个人?就都是鬼了!
想到这里我快步进了船舱,看到岑思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正在这时船也开始动了,缓缓的驶向了对岸。
我俯身在岑思的耳朵旁说:“别担心,没什么的,一会我们就下船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将装着铜钱剑的匣子打开了,以防万一嘛。
船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对岸,我和岑思有惊无险的下了船,我冲着摆渡的老人挥了挥手,和岑思离开了码头。
只不过船上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必那三个鬼已经随着老人去往地府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平时所无法接触到的,很多时候你没看到不代表他不存在,就像这个摆渡的老人,他可能在长江上往返了数千年了,这中间朝代更替,王权变迁,天下兴衰他都曾见过,可他还是淡然的在江上撑着船,默默地往地府送着亡魂,我很佩服他。
只是我想不通他所说的和我有缘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我长的帅?不会吧。
“岑思。”“嗯?有事?”“岑思一脸茫然的回头看着我。”我长得帅么?“我看着岑思很正经的问道。
“滚!有病!“岑思骂完之后一脸嫌弃的转过了头。
“诶!你把你镜子给我看看呗!”
“吃错药了吧你!神经啊!”岑思说完快速往前走着。“别走啊!给我镜子看看啊!”我一边追上去一边冲着岑思喊着。
我们两个从丰都住了一晚,紧接着就坐车回到了重庆,当然我们开了两间房间。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开始思索自己的道号究竟要叫什么,其实道号这种东西说起来挺难起的,毕竟这是要跟你一辈子的东西,思来想去的最后决定叫小叶冬青吧,因为我很喜欢这种植物,四季常青,就像我自己一样吧。
车子一点点的行驶在路上,岑思依偎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睡觉的岑思,我笑了。
也许我现在给不了她什么,甚至一个承诺我都给不了,可是至少现在我很幸福不是么?现在的我才刚刚开始理解什么是身不由己,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和她在一起,这种感觉无法说出口。
我开始能够理解磁器口的那个老人给我说的那句“一入冥途命即成笼,自此生死轮回掌中。”也许这就是命吧,一个阴阳先生的命,也许自古以来的阴阳先生也有结婚生子的,不过这种事情是现在的我不敢想的。
呵呵想的太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别乱想了。车子回到重庆之后我把岑思送回了学校,紧接着就去了张牧家。
一推门我就看到张牧正坐在电脑前面玩着什么,这家伙也是有点意思,一天天的正事没有就知道玩。
“张哥!别玩了,我家老爷子给了一把剑,过来看看。”我冲着电脑前面的张牧喊着,至于剑是怎么来的,我在车上已经想好了,就说是我家老爷子给的呗,用快递邮过来的,要不然的话我实在没办法解释我怎么搞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毕竟黑白无常的事是没办法告诉张牧的。
“什么玩意啊!我看看。”张牧走到匣子面前,打开了匣子:“卧槽!这么牛逼!!!大哥!这是大五帝钱的铜钱剑啊!李老前辈把这给你了!?”张牧的反映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了,我相信只要是吃阴间饭的看到这把剑就没有不傻的。
在张牧的震惊中,我给他介绍了一下这把剑,并且让他看了一下剑上的字,平常这家伙总是吹自己博学多才通古博今,现在露馅了,他也不认识这把剑上写的是什么。
我俩一边研究这把剑,一边想怎么把它带着,最后还是张牧给我想了一个办法,用装鱼竿的盒子背着,这样虽然说有点不太方便,不过走出去别人看着总归是正常的不是嘛,总比被个破旧的匣子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