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我心痒了,没多想便唤醒屏幕,输入我们的生日解锁。
结果显示密码错误。
我想了想,又输入123456。
还是不对。
“哥。”我拍拍他的脸,“你手机密码是什么?”
“你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做爱,就是,第一次那天。”
你是多喜欢这个“第一次”啊,还要强调三遍。
我打开屏锁,手机还停留在拨号界面,第一个号码就是我的,备注就一个字——宝。
退出到桌面,壁纸竟然是我上半身赤裸,趴着睡觉的照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
我又随便翻了翻,发现相册里几乎全是我的照片,各种魔鬼的偷拍角度,微信几乎都是学习、工作群,但置顶只有一个,就是“宝”。
我满意地揽过我哥的肩膀,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凌卓渐渐不满足啃我的脸,低头隔着衣服叼住右胸的肉粒,另一手伸进里面捏着左边,口水在白色T恤上洇湿一个圈,透出淡淡肉色。
我脑子发紧,扯着凌卓的发将他带离我的胸口,“哥,回家再做。”
虽然我也想车震,但绝不是在行驶的出租车上……
司机频频通过后视镜瞟我们,我圈紧凌卓对抗他探究的视线,反正我从来不介意被人知道我和我哥的关系,尤其是陌生人。
我哥终于听话,像幼儿园宝宝那样坐正,但是手揉捏我的阴茎,傻愣愣道:“可是你硬了,不做吗?”
废话,我又不是死的,被这么玩能不硬吗!?
我咬着牙拉开他作乱的手,道:“回家,再做。”
我哥似皮球泄气一般,失望道:“好叭。”
我扭头盯着车窗上凌卓的倒影,努力压下把干死他的念头。
第32章
电梯上,我和凌卓亲得火热,粗重的喘息裹挟酒气,呼吸间溢满幽闭狭窄的铁箱。
抵达十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空气涌入,稀释了情欲的气息。我艰难地和凌卓分开,转头发现靳士柳正站在电梯门口。
我下意识将凌卓护在怀里,强行镇静地道了声老师好。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电梯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怀里的凌卓。
“你兄弟?”
不然呢,长这么像不靠基因难道靠缘分?
我不想和他多说,“麻烦让一让。”
他顿了一会儿,侧身让开,我立即带着我哥和他擦肩而过。
回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开锁,忍不住回头,看着对面的深棕色木门出神。
一层楼只有两套房,靳士柳不可能来我家,也就是说,他刚从对面出来,而对面住的,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我正在乱想,醉得七荤八素的凌卓猛拍我的肩膀,大吼:“你磨蹭什么呀!快开门!我要做爱!”
我回神,摸摸凌卓的头:“做做做,马上做。大傻子,整幢楼的人都知道你要做爱了。”
“不怕!嘿嘿……”
打开家门的瞬间,凌卓猛地将我压在储物柜上,嘴唇立即赌上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怔愣,手上一松,烂熟的西瓜在“砰”地裂开,甜腻的气息在狭窄的房子里扩散,卷入毛孔。
刚刚在车上理智就被欲火烧掉大半,此刻全化为灰烬,只余下欲望摇旗鼓喊。我亲吻着凌卓将他往楼上带,然而在楼梯一半的位置就双双倒地,先后发出“咚咚”的巨响。
索性在原地开干。
我胡乱扒下他的牛仔裤和底裤,掰开白花花的臀瓣抚上隐秘的肉洞,手指顶了几下,干涩不已,没有润滑根本进不去。
而润滑液在茶几上,等不及了。
可能是硬得难受,凌卓已经摸着他的阳具撸了起来,我只得让他把腿夹紧,解开裤链,掏出鸡巴,挤进他的腿缝里摩擦。
凌卓半醉半醒,软软地趴在楼梯上任我干,也不像往常压制呻吟,每每我的阴茎擦过他的阴囊,他便哼叫出声,带着囔囔的鼻音,性感得像是真的被干了一样。
……
因为醉酒,我哥很快就把自己撸射了,白色精液挂在红棕色的楼梯上,正缓慢地滑落。
我将他扯下两个台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射的东西,“哥,你把地板弄脏了,不乖哦。”
“嗯?”
“要不要舔干净?”
“不要舔地板。”他往前爬两阶脱离我的阴茎,然后转身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想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