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和陆霜明极像的脸,微微下垂的眼,浓黑英气的眉,只是轮廓更加消瘦硬朗,看起来比现在的陆霜明更沧桑迷人一些。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榻边,手却不老实地四处揉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是你请我来的啊,你还送了我请柬呢。”
年轻的陆霜明把赵鹤鸣抱在怀里继续抽插,抬头挑衅般冲对方笑了笑:“快给他认认,他最会耍赖,不高兴了真能把你轰出去。”
赵鹤鸣浑浑噩噩地接过那张纸,前面长篇大论说了一堆,他懒得细看,但落款处的确是他的名字。
“不要想那么多,这么无聊的破地方,多一个人陪你不好么?”年长的陆霜明捧起他的脸吻了吻,舔去了上面的泪,“我今年三十五岁,终于能诓你叫一声哥哥了。”
赵鹤鸣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荒诞至极,怎么会有两个不同岁数的陆霜明同时出现在这里,他被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搅昏了脑子,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或许是一场梦吧,梦本来就是荒唐的。
后穴连接处被那双长着薄茧的手细细抚摸着,身前的老男人用拇指堵住了小孔,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不叫我可不让你射。”
他下流地帮赵鹤鸣撸动柱身,诱哄般亲吻他胸前挺立的乳首。赵鹤鸣细细抖着,像是害怕,又像经受不住这样的亵玩,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红唇张开又闭上,生气却毫无办法地瞪着他。
对方坏心眼地拍了一下他粉白的臀瓣,目光却暗含鼓励。赵鹤鸣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上限,只差一点就能痛快地高潮,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以期解脱,反而越发难受。
身后的陆霜明也抱怨道:“嘶,别夹这么紧,把我夹射了你可就便宜这老狗逼了。”
赵鹤鸣莫名感受到了偷情般的羞耻,他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却又渴望更多刺激,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一脸,不情不愿地妥协:“哥哥,求你……”
好在对方说话算话,他松开了手,像赏画般看赵鹤鸣咬着嘴唇射出来。还没等他从炫目的高潮中缓过神,身前的人便用粗长的阴茎堵住了他的嘴。
“呜……咳咳……”赵鹤鸣被他掐住脖子,强行维持着抬头的姿势。
身前身后一起顶撞起来,赵鹤鸣害怕地挣动,却被老男人一把搂住了腰,牢牢固定在两人之间。
他神色温柔动作却凶狠:“前面后面都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赵鹤鸣被他操得口中酸涩,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襟,连生气的底气都被这荒诞的淫行剥夺了。
“你他妈轻点啊,他嗓子容易哑,别回头搞得几天都说不出话。”身后的陆霜明额头上汗珠涔涔,不知疲倦地操弄着赵鹤鸣温热的软肉,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我跟他老夫老妻过了十来年了,还用得着你个小屁崽子提醒。”
他揉着赵鹤鸣的头发,搂过脖颈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现在的小鹤还没有熟透,这种程度就哭个不停。”
他手上突然发力,牢牢捏住了赵鹤鸣的脖子,阴茎慢慢在他喉中膨大成结,卡在了本就狭窄的喉管之间。
赵鹤鸣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挣扎起来,却因为脖子被人按住,半分动弹不得,眼睁睁地体会着氧气流失的窒息感。
苍白的脸很快变红,眼泪淌了一脸,赵鹤鸣眼睛通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依旧故作温柔地笑着,手却扼住他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视线慢慢模糊,赵鹤鸣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汹涌的快感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仍以丑陋的姿态苟活着。
铁一样的手骤然松开,火辣辣的空气涌了进来,前所未有的高潮裹挟着赵鹤鸣飞上云端,稀薄的白液流了一床,涨得紫红的阴茎还在往外吐着清液。
赵鹤鸣微张着嘴,整个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细细抖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
“骚小狗,怎么把床弄得这么脏。”身前的陆霜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伸出手帮他拂开额前的碎发。赵鹤鸣神智昏昏,急切地用脸去蹭他的手,两条长腿不自觉地摩擦搅动着。
三人正准备换个位置继续,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有些稚嫩的男声传了进来:“小鹤哥哥,我是三中的陆霜明,您上周说让我今天带着作业过来,我现在可以进来么。”
年轻的陆霜明掐了掐他的鼻尖:“你到底约了多少个陆霜明啊?”
赵鹤鸣眼中露出幼兽般的懵懂,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