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反驳的有理有据,莫凭澜的心才送下来。
确实是那样,她竟然是过了明路的,代表的真是余州,如果不回来还真是难办了。
但是他生气,“我说让雪苼出去看病就不会敷衍你们,你们却信不过我。”
长安讥讽道:“你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你压到我了,起来。”
莫凭澜心头一松,忽然又想到赫连曜见了雪苼又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番口舌官司,顿时使起坏来。
他故意拿腰去顶她,“我起来了。”
长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无耻厚脸皮。
他用力压着她,甚至小幅度的摩擦,语气却软的不得了,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了,“长安,我难受。”
这个人……!!
长安现在想做的是曲起膝盖对着他要命的地方来一下,让他去痛好了。
可是,她不敢。
这个关键时候她不能得罪他,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还有内心深处连自己都要欺骗的隐秘,也许以后就见不到这个人了,就对他好一点。
不管怎么说,俩个人在一起十年,还做了夫妻有俩个孩子。
想到这些,长安紧绷着,不敢动。
他的唇轻轻吻着她的脖子,“长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的吻跟羽毛一样撩过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身体紧绷起来,而身体深处有什么要涌出来。
他似乎发现了她的这个变化,那只不安分的手从她西装下摆钻进去。
但是,当然是什么都摸不到,她今天出来参加宴会,可是细细的用白布裹了很多层。
他的手指在白布上摩挲,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怪不得平了许多,原来是缠住了,疼不疼?”
长安给他亲的心烦意乱,胡乱回答道:“当然疼,所以我们才急着回家。”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好,我们回家,我帮你解开。”
“你……”她抬手想去打他,却给他按住了手腕。
“嘘。”他让她噤声。
原来,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他的眼睛亮如寒星。
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停在了门口。
长安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这要是给人看到她和莫凭澜……那这些年的谣言可就坐实了。
莫凭澜皱起眉头,他听到了细细的扭门把的声音。
这里不是自己家,不知道外面是些什么人,他要是把门反锁了,定然会引起更大的注意。
他往后头一看,就看到窗口那边厚重的丝绒窗帘。
窗户是落地窗,而且那个位置不易被发现,他拉着长安快速的躲在了里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打开,跟着一个巨胖的人跌进来。
从外面一闪即逝的光亮才发现,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俩个搂抱在一起的人。
原来,这也是找地方偷情的呀。
长安紧紧贴在莫凭澜怀里,紧张的浑身出汗,却一动都不敢动。
既然是偷情,这俩位可没有开灯。
她听到了粗喘声,甚至还有接吻的水声。
莫凭澜忽然在她耳边亲了一下。
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弄得窗帘底部缀着的珠珞发出细碎的声音。
“谁?”只听到那女人颤声喊,声音很娇柔。
男人往那边看了一眼,“没有人,宝贝儿,大家都在大厅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太想你了,来给我亲亲。”
接着他们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和女人难耐的呻吟。
看不到,但是更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
长安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莫凭澜这个混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激动起来。
她狠狠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好像在笑,热气扑到她的脖子里,那只不规矩的手也在她身上留恋不去。
那对男女终于去了里屋的大床上,渐渐高亢的声音传过来。
长安头皮都要炸了,这种事她比当事人都觉得难堪。
莫凭澜却乘机拉着她从窗帘后面出来,走到了门口。
他轻轻的打开门,他们还能听到屋里的女人在说她听到了门的声音。
那男的正激动着,安慰着女人,“我的珠珠宝贝儿,没事没事的,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提前好好巡视过,这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