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莫凭澜眉峰一挑,大总统的女儿不是叫珠珠吗?看来她是和总统的侍卫官长在偷情,这样的女人还没结婚就这样放荡,果然这种机会还是要留给白长卿的,祝福他头上长一片森林。
长安终于站在了灯光下。
她小心的整理着衣服,小声问他:“这女人不会是刚才在总统身边的那位大小姐吧,我听到声音有些像。”
莫凭澜模棱俩可,“可能吧。”
长安却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她不是有了意中人?那刚才大总统的意思还说要给她找个如意郎君,这种事你就别凑热闹了。”
他嘴角含笑,眼神也深邃起来,“怎么?吃醋了?”
长安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哼,吃醋?我是怕到时候相思有个不明身份的弟弟妹妹。”
莫凭澜愣愣的看着她,该死的,她自己不知道这样看人有多勾引吗?
刚要上前说点什么,忽然看到尹雪苼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她看到他们眼睛都亮了,拉着长安的手说:“走,我们回家。”
长安注视到她嫣红微肿的唇,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得把手放在了自己唇上。
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麻辣疼痛,估计比雪苼好不到哪里。
莫凭澜看着尹雪苼惊慌的神色,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派人把她们送回家,而自己则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大厅里。
正巧,赫连曜找来了……
雪苼和长安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来宴会的遭遇都让她们受了刺激,需要好好消化一番才是。
等进了门儿后,才松了一口气。
雪苼就像被大灰狼追赶的小兔子,不时的往后头看。
她是怕赫连曜追过来,可是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吗?
长安轻声道:“赫连曜没有难为你吧?”
雪苼摇头,过了半天忽然说:“长安,他瘸了。”
长安愣在那里,她没有想到雪苼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她还在意他的吧,要不怎么会关心他的身体呢?
“长安”雪苼又幽幽的喊了一句,跟着扑到她怀里,“我见到他了,我见到他了。”
其实那天已经见过,她被所有的情绪包裹在冰冷的壳子里,直到今天,才喷涌而出。
她抱着长安,浑身都在颤抖,“我想过这辈子都不见他不靠近他不原谅他,可是他一抱我,我就控制不住了,想哭想骂想打他,更想撒娇让他哄着我,你说我怎么能这么贱?”
长安说不出话来,她深有感触,自己有何尝不是?
一时间,她也无话可说,抱着雪苼哭。
说恨,可又何曾放下过?
雪苼哭了好久才停止,她擦擦眼泪,身体还在颤抖。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雪苼,你没改变主意吗?”
雪苼抬气泪痕未干的脸,却目光却更坚定,“我不改变,越是这样更要赶紧走,我怕时间长了会发生变故。”
长安自然知道这变故指的是什么,和赫连曜纠缠的越多雪苼的心里就会越不坚定。
“好,我支持你,先去睡吧,你别伤身,你现在的身体是经不起。”
雪苼点头,“我先去看看皓轩,一会儿就睡。”
到沪上的每一晚都是难以入眠的。
长安问她,“需要我陪着你吗?”
雪苼摇头,“不用了。”
长安回到房间,对着镜子解开胸前的白布,每松一下就觉得莫凭澜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她咬着下唇,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不由得暗骂自己。
雪苼说的对,真的该走了。
她以为又会失眠,却没有想到睡的很好,早上起来后神清气爽。
下去吃饭的时候发现莫凭澜又早早来了,和皓轩说话。
她不动声色坐下,眼睛都不敢看莫凭澜。
皓轩拿着包子给她吃,“爸爸,这蟹粉小笼包是莫爹爹一大早带着我去买的,你尝尝。”
“一大早儿?”她的房间和皓轩隔着不远,怎么没听到声音?
皓轩非常得意,在得到长安的夸奖后更高兴了。
莫凭澜低声说:“我们今天出去了,皓轩很高兴。”
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低头吃包子。
“好吃吗?喜欢我明天再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