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铭拍着大腿笑,“我还以为是什么?要不我们就坐实了,让他们喝完喜酒再喝满月酒。”
小喜打了他一下,“没正经的。”
张昀铭薄唇贴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亲着,“正经怎么有孩子?”
又提到了孩子,小喜脸上的喜色淡了,她看了张昀铭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昀铭哥,你可想过我可能生不了孩子?”
张昀铭心里一疼,他想起当年小喜折磨她自己时候的样子,把人给搂住,他跟她耳鬓厮磨,“小喜,别担心这个,要是没孩子我们就去抱养一个,我不在乎。”
“可是你爹……”
“你放心好了,张家又不是我自己,我下面还有俩个弟弟,他们都成家立业有了孩子。要是我爹嫌弃外面的,我们就从他们的孩子里过继一个。”
“昀铭哥,你真好,可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
“觉得我好就早点嫁给我,小喜,我等你又何止三年?”
小喜靠在他怀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和有安全感,“我知道,我等你,也不止三年呀。”
“小喜,我给你看个东西。”
小喜见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打开了手帕一看,竟然是他送给她那件真丝背心。
“怎么在你那里,怪不得我找不到。”
“你当初上山出家,你的衣服我都留着,这个则随身携带,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着。”
并不局限于看,张昀铭没说实话,有些时候还配合五指,做些羞羞的事情,要不老张光棍这些年,可怎么熬过来。
小喜不懂这些,她伸手去抢,“还给我,你堂堂一个大团长藏着女人的东西多丢人。”
张昀铭举高了,“不给,你来抢。”
小喜追着他去抢,却给张昀铭按在屏风上,他低头去亲吻她。
他的动作温柔,就像暮春时候吹开花放的晚风,小喜的睫毛不断颤抖,却接受了属于他的气息。
干净清冽带着一点硝烟气,是她熟悉的气味。
张昀铭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多僵硬,他用力足够的耐心和温柔去诱哄,直到小喜的身体柔软、绽放……
腊月初八,是腊八节,封平大街小巷的空气里飘荡着腊八粥的香甜,张昀铭和小喜的婚礼也揭开了序幕。
张府上下张灯结彩,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有雪苼帮着操办,该有的气派都有了,一点都没有亏待小喜。
张老爷子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穿着簇新的团花长袍,穿梭在人群里招呼客人,脸上的褶子都笑平了。
从来不认姐妹的雪苼让赫连曜认了小喜干妹妹,司令的妹妹嫁给了张昀铭,这是多大的荣耀,众人都羡慕不已。
雪苼也在婚礼现场忙活,她穿着一袭水红白狐狸毛领子的披风,面含微笑看着一对新人,终于放心了。
晚上,宾客散尽,被灌得醉醺醺的张昀铭走入了洞房。
揭盖头喝交杯酒,他和小喜依偎在红烛下,许下这一生的诺言。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帐子放了下来,张昀铭把小喜压在身下,他的手指放在小喜嫁衣的盘扣上,“小喜,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慢慢来,我能等。”
虽然这些日子张昀铭不断的给与小喜教育适应,但他们还是没走到最后一步,不说小喜有心结,其实他也有,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害怕自己的行为,他就张扬不起来。
小喜的身上泛起了羞涩的粉红色,更是紧绷不已,可她还是勇敢的抱住了张昀铭的脖子,“昀铭哥,我们等的太久了,试试吧,我觉得我可以。”
听了她的话,张昀铭眼眶都红了,他低头亲吻她,“小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
红烛静静燃烧,见证了一辈子的美丽承诺……
快乐的日子过的总是飞快,转眼就要了春节。
这期间也是好事不断,小五肚子里的三四、四五终于平安落地,据说出生的时候这俩宝宝都闭着眼睛不哭,把医生护士都给吓坏了,一检查才知道是小五生孩子前偷喝酒了,这对宝宝给醉着了。
刚经历了一场剧痛把俩个孩子带到人间的小五脸色苍白,齐三宝也舍不得骂她,只得当着小五的面儿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
小五问他:“你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