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他说,手上动作不停,随即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和江都不喜欢吃甜食,那天他买来的蛋糕只吃了四分之一,我不舍得扔掉一直存放在床头,却没想到最终被拿来用作这种事。
“我还要吃的,你浪费。”
他低低笑一声,指腹变换着方向在里面来回按压,说:“已经在吃了。”
脑子里轰然长鸣,热气恨不得从七窍冒出。
这,这,他太会调情了,我强迫自己忽略后穴的酸胀分出精力控诉:“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江没回答,而是更仔细地涂抹,像是要把每一条褶皱都揉软了,揉平了,“难受吗?”
“……不难受。”我实话实说。
他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小心地捧着,一点点抚摸,生怕碎了。
这么想着我眼眶突然发热,比后穴更酸更胀,眼泪悄悄滑出来滚进枕头里。
第二根手指破开褶皱探进去浅浅一点,又绕着里圈按。我努力放松,忽略异样的感觉尝试着吸纳他。
“疼吗?”他动一会儿就停下来问。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使劲摇,要不是江一手捞着腰我可能早就跪不住了。
感觉到内壁正在一点点被破开,江的指腹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四面八方的按,奶油化了水似的淌的到处都是,水声黏腻胶着,从里到外都湿了。
“哥,你……嗯!哥!”我话没说完不知道他突然按到了哪里,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我忍不住叫出声。
“没事,没事。”他一边缓缓地继续碾压,一边拍我的后腰,附在耳边诱哄:“放松点。”
从尾椎开始到全身每一块骨头好像都因为他的声音和动作酥了,轻轻一碰就要化成粉,碎成渣,支撑不起我的皮肉。
我摇摇晃晃地卸力放松,他的手指陡然抽出又越过我去挖奶油,紧接着再进来,不似之前的轻柔,直挺挺地把整根指头全部没进去。
眼前白花花一片,可我闭着眼应该是黑漆漆的,还没想明白又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像是在看万花筒。
“哥,”只有一声叫哥哥才能让我落到实地,“你……进来吧,可以了。”
江捞着我小腹的手下移,把我腿间硬胀湿润的性器握在手里,就着顶端分泌出的粘液缓缓捋动,后穴里又填进一根手指,随着前面的动作一起浅浅抽插。
指腹一下一下地蹭过那一点,时轻时重,把我一句话撞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哥……哥,你别,别按那儿了……嗯……”
等我湿哒哒地射在他手心里时才停手,三根手指利索地整根后撤,后穴竟然颤巍巍的吸纳挽留,全抽出来时发出闷闷一声。
我面红耳赤,想伸长胳膊去抽纸巾,却被扣住手腕。江握着粘液的那只手探到后面,把那些液体顺着尾椎抹下去,推进去,手指搅动,跟奶油化成一处。
“哥……别弄了,你进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江扯掉内裤俯身压上来,亲我的脖子,声音沙哑:“疼了就说。”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
他说着手指又覆在穴口按了按,随即比指腹灼热百倍的性器挨上来。
我见过它,此刻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尺寸大的骇人。
我不断地往后探,吞吸吐纳做的自然而然,感觉到江的顶端蹭过穴口却不进来。
“哥……”我催促。
“疼了就说,知道吗?”他又重复一边。终于浅浅地插进来一点,又撤出去,再进来,反复摩擦。
我忍不住扭头,看见江正垂眸盯着交合处,眼神黑沉,灯光也照不进去似的。
他抬头看到我,俯下身和我接吻,手重新握住我刚刚软下的性器,“叫哥哥。”
“哥哥。”
他应一声,突然深深地进来,把我顶的膝盖不稳,呜咽出声,“哥哥……太大了……”
江浑身上下都冷静自持,唯有这一处滚烫灼人,我觉得穴口像是要撑裂了,顾不得尖锐细密的疼,吃力去收缩,想把它全部容下。
他只是挺进来一下就停住不动,契在里面一般,问我:“疼吗?”
我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溢出声音:“不疼。”
“小骗子。”江笑着指控我,手指挤进唇间撬开牙齿,勾一下我的舌尖,“疼的话咬着我。”
另一只手去包裹我又半硬起来的性器,握在手心里,身后开始一下下缓缓地前顶,半寸半寸地往里面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