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划过那酸软的一点,我脊背和脖颈紧绷,音调不受控地上扬,“嗯……嗯!”
声音腻的像是喉咙里含着奶油,太羞耻,想咬唇忍住却被江的指头挡下,我用舌尖去推,又被他的指尖勾住舌头,合不拢的嘴里溢出更多破碎的叫声。
进入的过程太漫长,磨的我理智全无,最初的疼痛早已散去,只余下紧紧镶嵌在一起的踏实和每一寸性器划过腺体时的颤栗。
等全部嵌进来之后江问,“难受吗?”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后面涨的难耐,胡言乱语地回:“哥,哥,你动一动。”
江缓缓地开始抽插,由浅到深,每一下都重重擦过敏感的一点。我被他撞的浑身飘零,随着动作性器一下一下地撞进他掌心,很快就把手掌濡湿了。
我猜后面一定湿的更厉害,因为水声太大,“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热。
江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凶狠劲儿,每一下比上一下更深地往里契。我忍不住去摸小腹,隐隐约约觉得隔着薄薄一层肚皮甚至能摸出形状来。
“哥……你慢,慢一点……我受不了,跪不住了……”我扭过头,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你抱着我好不好?”
江直起上半身,双手从我腋下穿过,熟练地把我托起来放在他怀里。
猛一坐下,那根东西进的更深,破开了刚刚未曾到过的深处。
“嗯!”我音调拔高,挺直腰想往上逃,浑身早就酸软,只一下又重重跌下来,顶的眼泪滚落,“太深了……”
“乖,”江从背后绕过擦我的泪,语气温柔动作却凶狠,单手按住我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长驱直入,“不哭了。”
“我没哭。”
我像一只孤船,在江这条河里随波逐流,不知源头,不知尽头。
快感就像是巨浪一样大片扑来,一个又一个争先恐后地把我淹没。
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摊泥,只有后穴含着的东西是硬的,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倒下。
“小晚,”江双手环住我的腰,嘴唇贴上后颈含住凸出的颈骨咬了咬,“扭过来。”
我把脖子拧过去就被他捉住了嘴唇,顺从的张开接纳他,下唇被吮的麻木,兜不住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淅淅沥沥滴下,打湿我们相贴的皮肤。
我没防备的又被他向上深顶,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浑身一僵,滴滴答答喷了满身。
唇舌被松开,快感缓缓而至,浑身上下打着颤,连后穴都不自觉地绞紧。
江扶着我的腰想把我托起来。
“哥……”我没如他的愿,死死用四肢缠住他,用最后的力气不断收缩,“你射进来好不好。”
“听话,会生病。”江声音模糊,似是在极力隐忍。
“不。”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哥哥,求你了。”
他双手用力把我箍在怀里,朝着早就被磨软的后穴快速顶弄。
眼前一片恍惚,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小腿肚都忍不住打颤,抽了筋似的连带着脚趾一起绷紧,蹭在江腿侧,“哥,你慢点……慢点……”
他突然停了动作,紧接着一股股热流冲刷进更深处,要把我烫化了。
太满足,又舒服。
意识开始涣散,好像只为等到这最后一刻向后倒在他怀里,被紧紧拥住,融为一体。
“哥,你别难过了。”我又说一遍。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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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上路
## 35
直到我被江抱着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时仍有些发怔。
浴室的门是磨砂大玻璃,看不清外面,可光却朦胧的洒进来,把我和江身上的斑斑点点照的无所遁形。
白日宣淫。
这个词跳进脑子里让我面上一红,浑身火烧火燎地泛起一层小颗粒。
江调好水温走过来拍拍我因迟来的害臊而紧闭的大腿,“分开点儿。”
身下垫着他刚刚随手扯下的毛巾,不至于被大理石台面冰到,我认出是他常用的那条黑色的,更臊了。
“我,我自己下来。”我说着手掌撑在台面上要下跳,却被一把钳住腰往后推了推。
他盯着大腿根儿说:“先弄出来。”
“……”
见我没动,他不再等,直接双手扣住膝盖把我的腿分开。
“哥,哥!我自己!我自己弄!你先去洗吧。”
江闻言看了我一会儿,手轻轻覆上来拉开我,蛊惑般开口:“听话,弄不干净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