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厄对门外大喊道:“撤!咳咳,咳咳咳。”
焦何扶持着两人便飞跃出了窗外。
“也不知他们如何了,当真是焦心无比啊。”
知书与顾以画躺在,望着那通过窗柩而洒进来茭白的月色,顾以画忧虑的开口道。
“是啊,如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如若真是不得的话,那便就是天意真正如此,要听天由命了。”知书声音低落的道:“只盼望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为好。”
“啪——”
“哼,真是气煞我也,明明很快便能得手了,谁知那死老头武功路数如此诡异,害得我防不胜防。”
“好了好了,现下我与伶官都受了伤,你且消停下,想想下一步如何是好吧。”
“我且无大碍。”苦厄摇摇头,随后对焦何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焦何道:“现下最重要的是你们的伤势,还有,子叶,你会京都一趟,告诉那位小姐我们会继续想办法刺杀那个小女孩的。”
子叶看了焦何一眼,意味不明的笑笑,随后对他们点点头,道:“好好好,我回去,你们好好养伤,我还要去寻一下邃那个家伙。”
焦何对子叶叮嘱道:“一路小心。”
“嗯。”
看来某些人已经蠢蠢欲动了,今天还需在这儿休整一天,还是得寻徒弟过来护送啊。
天运子抱着怀里被迷晕的顾以智,吩咐那两个随行的道童道:“你们且快修书一封回京都,让天起多派两个信得过的人过来护送我与这娃儿会百苍门,百苍门的希望可都是在这娃儿的身上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招揽
焦何想继续动手,但是朋友们都认为再次行动会有危险,但在焦何的坚持下决定再来一次。万事通给知书找了几个有实才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过得很潦倒的人。
第二日,顾青便怒气冲冲的在书房内摔着东西,顾以画手端着那漆色木盘入了房内,见顾青此状便问道:“爹爹为何生气?是谁气着爹爹了?”
“哦,四儿啊。”顾青见到了顾以画才觉得怒气消散了些许,听闻顾以画的疑问,便又怒道:“昨晚有些贼子竟敢行刺以智!”
顾以画听闻面上一惊,随后把手中的漆色木盘放置桌上,面上紧接关心着道:“六妹可有大碍?”
“还好那天运子道长武功高强,现下六儿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未何大碍。”
“当啷——”
“你这丫鬟,随着我久了便不会礼数了,还碎了杯子,看我不扣你月例以示惩戒!”
来人正是端着茶的知书,顾以画见知书听闻消息被吓得如此失色便在顾青前面呵斥道。
知书从那震惊的消息回过神来,忙收拾好心绪“噗通”跪下对顾青与顾以画诚惶诚恐的告罪道:“奴婢知错,请老爷恕罪,请小姐勿要责罚。”
顾以画佯装怒道:“还不快收拾好地上的狼藉来伺候老爷?”
“是,是是。”知书连声应答着,随后急匆匆的退了出去去寻些东西来收拾。
顾青见状也知顾以画是护着那丫鬟,自己也不好再和一个丫鬟去斤斤计较,便由她们去了。
顾以画松了一口气,随后想到还有顾青,便也告罪,诚恳道:“请爹爹责备女儿罢,毕竟是女儿下人管教无方。”
“算了算了。”顾青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表示不追究了。
顾以画见状随后从桌子的漆色木盘上端起那一盏东西,恭敬的把那盖子拿开随后又奉到顾青的面前,顾以画道:“爹爹,这是女儿为您泡的莲心茶喝了正好消消火气。”
“哼。”顾青轻哼一声,看着知书利索的动作也不再言语,漫不经心的品着顾以画奉上来的茶,忽而眼前一亮。
却也不动声色,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已大不如从前,已不得再过多用食那凉性食物,不过这万不得告诉他人的,只好好好的克己慎行。
“今们便来习那国土社稷之治理。”
知书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随着顾以画听课,这次顾青谈及的正好是那日辩论会上所言的。
顾以画倒是听知书说了个大概,所以对答如流,最后顾青站在雕花木窗负手而立看着外面的天色,倒是惋惜的对顾以画道:“可惜你不是那伊姓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