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你骂谁!”
我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无视掉气势汹汹冲上来的杜茉,专心向白颢子打听消息。
“当初那封信是你写的吧,上面答应善待小西瓜和赤兔。”
“是的,陛下。”白颢子半蹲与我平视,“部落会遵守约定,已经特制了适合人类婴儿成长的育儿所,您可以随时前去探望。”
我暂且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跟任何人透露小西瓜的生父是谁,算是默认在红眼营被别的人类奸细强迫生下的。虫母柔弱,虫族也不会因此为难我。
相反,如果小西瓜的身份阴差阳错传到了地球人的耳中,那就等于坐实了叶通敌叛国的罪名。如果叶还活着,我绝不能让他的政敌和上司拿到对他不利的证据,即便这相当于斩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杜茉却不识相地凑上来,追问道:“那只哺乳动物是谁的种?”
“凭什么告诉你,有本事来咬我啊。”
虽然没办法把他赶出去,但我也不是面团捏的。
我狠狠踢了杜茉一脚,看着他抱膝痛呼又不能回手的样子幸灾乐祸。
“他平时是不是就很欠揍?”
白颢子忍俊不禁,掩嘴低咳两声,“确实。”
“陛下还困吗?”白颢子的声音低沉悦耳。
说不困是假的,因为担心赤兔和小西瓜,我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而且......我偷偷捂住热胀的胸口,难耐地咬住嘴唇。
板芙部落以嗅觉闻名,白颢子和杜茉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我胸口的衣服上。
“陛下,那是什么味道?”
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我羞窘地缩成一团,躲到被子里面去不肯出来,“规则上只说身边有雄性就好了吧,选择权还是在我手上对不对?”
白颢子单手拦住想要冲上前的杜茉,恭敬道:“圣雄不可被驱逐,除此之外您可任意挑选侍寝的雄性。”
我心里已经想好了让他们自己主动离开的办法,说道:“那帮我把赤兔叫来吧,他现在也是部落的合法公民。”
白颢子略微沉吟,应道:“可以。”
很快赤兔就来到了主巢,多日不见,他虽然瘦了一点,但是可爱的角角依然十分健气。
我扑到赤兔身上,一边捏着他的触角撒娇,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散自己的衣襟,“我好难受,你快帮我吸一吸。”
一路忍耐超过了极限,内衣都已经湿透了。
赤兔抱着我坐在床上,面对虎视眈眈的其他几只虫子头皮一阵发炸,却还是乖乖帮我脱下繁琐的礼服。
他还不太明白部落里的规矩,依循本能用手遮住我的小土丘,排斥地扫了床边一圈:“不够分。”
活像只霸占母乳的小崽子。
我有些想笑,朝他眨眨眼:“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们能看不能吃,只能干瞪眼。”
备注:小剧场
杜茉:凭什么让低级种抢先?
白颢子:你会伺候吸乳吗
杜茉:......不会
白颢子:那就好好学,竞岗上位
第2章
繁复厚重的礼服剥落,腰带未解,衣料像堆雪一样叠在腰间。
我捂着湿漉漉的胸口,觉得有些冷,赤兔呆愣着不动,我用脚尖推他:“怎么,害羞啦?”
赤兔擦掉鼻子上可疑的红色,握住我的脚踝扑了上来,粗糙的虫壳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口叼住了左边的乳粒。
生育后的胸口娇嫩得过分,捂在衣服里半天不到就被磨红了,破皮的果子一样源源不断渗出奶水。
我因为愧疚一直没忍下心让小西瓜断奶,连带着胸前两团白兔也越养越大,现在简直比我还要娇气,一天不吸就肿疼难忍,而且不揉捏的话还没办法完全出来。
因此每天都要依赖体型比我还大的虫子吸吮抚弄,否则夜里就会辗转难眠。
真的是......羞死了。
我呜咽着挺胸,脚趾抓进被单里,咬着手指泪朦朦看向身上的虫子。
赤兔会意,五指挤压软肉,裱花一样将雪白的奶油从指缝中挤出来,同时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布满倒刺的舌苔抵着乳晕搔刮,恨不得借此刮下一层甜蜜的雪脂才罢休。
“唔哼!”
电流一样的酥麻蹿遍全身,牙齿下意识想用力咬着什么,赤兔的触角先一步伸进了我的嘴里,顺势顶开了我的手指。
我再也忍受不了,口水打湿触角,后仰脖颈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