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被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吵醒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随手捞了件衣服披上,拉开门就吼,“靳南森,你他妈有完没完?”
只是没等到最后一个字落地便震惊了。
门外的男人也一脸莫名的看着她披头散发河东狮吼的模样,旋即勾了唇角,淡声开口,“我能进去吗?”
莫染脸上难得的飘上一点红,但很快调整好表情,不在意的开口,“有什么不能的?”
男人淡淡的瞥了眼她随意的模样,嗓音深了一分,“听说你跟野男人苟一合被南森捉一奸了。”
莫然耳后根明显的红了红,脸蛋也烫的厉害,“江墨北,请注意你的措辞。”莫染皱着脸蛋纠正,精致的眉目染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第一,我没有跟野男人苟一合,第二,我就是苟一合了靳南森有什么立场捉一奸?第三,你有什么立场在这说风凉话?”
江墨北敛去眸底的神色,温和儒雅的五官上凝着一层厚重,“帮我做件事。”
莫染的神色也收敛了不少,漂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什么事?”
男人涔薄的唇只是流出几个字,莫染的脸色便复杂起来。
……
☆、235 忘了问顾小姐,我亲手调教的男人,用的还习惯吗?
235 忘了问顾小姐,我亲手调教的男人,用的还习惯吗?
以澈并没有睡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便不在了,只有已经凉下来的被窝,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没有阳光只有单薄的雾气,显的阴沉沉的。
时间还早,沁姨跟苏浓都还没有过来。
走廊也是静悄悄的,除去偶尔查房的护士几乎没有什么人。
整个房间里也是寥落的寂静,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以澈没有应声,她以为这么早会是江墨北,但她很快便意识到不会是他。
江墨北的话根本不会敲门。
“请进。”
漆黑的眸光落在门口提着餐盒的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眯了眼眸,白净的脸蛋仿佛铺了清晨的白雾,净是朦胧的凉意,“怎么,演戏演上瘾了?”
顾夕颜没理她的冷嘲热讽,只是兀自推开房门然后又关上,宽大的病服让她看上去更加娇小,将手里提着的餐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一层一层揭开,可口又养人的白粥,还有两个卖相挺不错的小菜,“喏,墨北带过来的,给你送一份。”
以澈听完就笑了,清净的五官铺着淡淡的深凉,淡色的唇瓣牵扯出冷艳的弧度,“我说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敢情是给你觅食去了。”
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手指端了顾夕颜摆好的餐盘,随手扔在了地上,瓷盘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的格外突兀。
扔完一个,以澈去拿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动作始终不紧不慢,一如她脸上的神色,除去过于冷的眸色以外,丝毫看不出波动,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很,“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顾夕颜也没生气,只是笑着道,“只要墨北不嫌弃就好,毕竟以后是墨北跟我在一起。”
精致的小脸缓缓绽开笑意,语调是沁骨的寒凉,“忘了问顾小姐,我亲手调教的男人,用的还习惯吗?”
顾夕颜终于变了脸色,的确是她调教的男人,而她,觊觎多时却并未沾染半分。
即便那夜……
“苏以澈,你真是不要脸。”顾夕颜终于绷不住,脸色冷了下来。
清晨以澈自然是不带半点妆容的,而且相比之前苍白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有了薄薄的血色,但仍是清清静静的,脸上铺着不在意的浅笑,“不要脸么,”她看着顾夕颜嘲弄的眼神,只是轻慢的笑,“我这就算不要脸了?倒是顾小姐,真以为自己那么执着的爱着有妇之夫特别坚贞么?才不是,你死不放手的样子特别丑。”
顾夕颜积累的怒意终于迸发出来,用尽力气朝以澈的脸上甩过去,只是还没落下就被一截皓白的手腕截了下来,反手一巴掌便扔了出去,跟着顾夕颜的脸便偏了过去,然后很快的浮上清晰的掌印。
以澈漂亮的眸底尽是泠泠的冷色,唇畔晕开的弧度也是冷艳的味道,“我真是忍你很久了。”
蓦然甩开扣着她的手腕的手,“别有事没事过来刷存在感,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