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真够看,个头也比别的宾仔高。”另一个说。
船上将近2/3的员工,都是菲律宾人,低薪,勤快能干,最重要的是会英文,一口一个mister、ma’am【先生和太太的尊称】的叫,叫得客人高兴,小费的收入都很可观。
“嗳~”一个推另一个,“要不要……”
另一个明显露出了兴致,却还嘴上正义:“不好吧。”他顾忌到底刚开船,不想惹出乱子。
一个瞧出来了,另一个是有心的,他的下头都鼓了,于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揉了把裤裆:“怕什么啊,大不了完事给他一笔钱咯,在船上,他不敢乱说的。”要不听话,四面都是埋人的海,他们担心什么。
另一个听明白了,眼珠溜溜往屏幕上扒,恰好,宁奕一无所知地转过脸:“靠!”另一个豁出去了,“妈的,干了!”他踢开椅子,前头支着帐篷,就站起来。
第37章 (下)
晚餐的时间,无人的通道,挺僻静的一条长廊。
宁奕被人拦住,找了个莫须有的理由,半推半搡的被逼入一侧的拐角,再往里,是条没有出路的死胡同。
“我没见过什么项链,也没有去过那间客房。”宁奕倒退着,始终和他们保持着一条半手臂的距离。
他显然招惹上了麻烦,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手臂上的肌肉虬结,壮得好像充了气,涨涨的鼓起来,挡住光,和任何一点企图逃脱的侥幸。
他们是船上的安保人员,说得更直白一点,他们才是这里的警察,不受法律挟制的执法者。
“这谁知道……”其中一个开口了,他打量宁奕,用一种看贼的目光,和瞧女人的贪婪,“那条项链多少钱?”他问另一个。
另一个噗嗤笑了:“钻石的,你说多少钱?!”他回答同伴,但话却是说给宁奕听,“怎么也得这个数……”手伸出来,夸张的比了个数。
这是栽赃,宁奕不确定自己是否暴露了,他做事很小心,但万一……
“喂,你叫什么!”另一个突然问,这条船上的每个员工都有一枚属于自己的胸牌,上头印着朗朗上口的名字,David、Mary、Peter……可宁奕没有。
这个发现让他们立刻将和宁奕的距离缩短到可以忽略不计:“还说不是做坏事……”一个的手已经扣上宁奕的腕子,和他们凶煞人的体格完全不同的匀称肌理,是他没想到的光洁有劲。
“我没有。”
另一个说:“别废话了。”他盯着小马甲下掐出来的腰身,眼急着上手,“搜一搜,你要是没,就乖乖让我们搜一搜。”那种语气,已经完全是在诱骗单纯的青年。
脸和背调了过来,半边脸颊有点疼的蹭到舱门上。
“轻点。”另一个冲一个说。
“还没上你就护上了,真看上了?”一个嗤笑,从背后抓着宁奕的两个腕子攥一起摁着,空着的那只手,狠狠在宁奕的臀尖上抓了一把,“身上就不用搜了,搜也没有。”
他没扯宁奕的裤子,可手势却特别下流的往两瓣臀的中间滑动,挤弄:“听说有人为了偷带东西下船,能往这里头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一个也不落人后,从腰与墙的缝隙插进来,一双手沿着肋骨往上摸,玩婊子似的揉宁奕平坦的胸膛:“操,这是什么?”手指一扯,两粒纽扣蹦到墙上,滴溜溜滚远。
有个硬硬的东西从衬衫里跌出来,在胸口晃荡了两下。
是宁奕戴上后就再没脱下来的项链匣。
工艺繁复的镂刻,一看就是高级货。
“还说没偷东西!”一个刻意的暴戾,像是找到了施虐的理由,他的下手越来越没轻重,裤子给扯松了,露出一截内裤,又扯了扯,那段细腰和的屁股翘挺的形状就没地方藏了。
舌头抵着牙齿舔了舔,是渴的,或者急躁,另一个顺着衣领大开的衬衫,去扯那枚能够威胁青年的证据:“不想我们把你交出去,就老实点。”
被肉贴肉摸都没那么恶心,宁奕突然开口,不是想见中的求饶,而且特别干脆的两个字——别碰!
一个了然的笑了,有点低看他,又仿佛理应如此,开恩似的对另一个说:“行啦,快点干吧,晚餐马上结束了。”晚餐结束后,他俩就要到3、4层船头的音乐大厅布置今晚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