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婚姻分居三年,再深的感情都经不起考验吧。2025年金鸡奖典礼公开表白,不过两年就被利益和距离冲散了。人心那么浅,现实那么无情。
柏潜自早上提起这个话题后,便表现得一直兴致缺缺。我本来说他来时疲惫,可以留在酒店休整,可他偏要同我去郊外取景。
临近十二月,洛杉矶的气温持续降低,风口处亦是非凡的冷,柏潜套着羽绒服给我递胶卷,午餐我们就地找了个农家解决。柏潜掌厨,我久违地尝食到了舌尖盛宴。
鸡公煲很嫩,牛柳很弹牙,红豆米饭很香甜,在身边的柏潜很贤妻。
下午补完最后一点边角镜头,我带柏潜上房车转场。行车四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去酒店办好入住,在套房里吃完晚餐大致九点。
我把当天拍摄的素材粗略地整理完,便把一直黏在我身边的柏潜提到了浴室。
药浴包是管家寄来的药材,两大袋子铺了满满一浴缸。我按柏潜下水,结果被他扯湿了整个上半身,无奈之下只好共浴。
我和柏潜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了,共浴却还是第一次。
给他按腰时,草药的香味占据了我全部嗅觉,眼前是柏潜活色生香的一幕幕,想着有些事非常适合顺其自然来一次。但我没想到柏潜会拒绝。
他是以“药味太冲没情调”拒绝的,话一说完就从浴缸站起身,裸着去淋浴下冲洗了一翻,觉得干净了才裹上浴巾出去。
突然被冷待我非常不适应,但还不至于计较上。
我火速起身去冲洗掉身上的药味,还挑了款暖香染到发梢才去找柏潜。
柏潜已经穿好了睡袍躺床上看手机,听到我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身侧的位置又换了个方向继续看手机。
我坐上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走他的手机,然后捞过他的后颈,亲上他的嘴唇,诱哄道:“要不要继续早上没做的事?”
柏潜很配合地让我亲他,唇缝被我舔开后,便主动伸出舌头来迎合我,直至不分你我。
我的手指挑开他的腰带,摸上他温热的胸口,碧玺链的冰凉和我火热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柏潜的喘息声渐大。
室内的情潮逐渐势不可挡,可当我蹭低身子要咬上柏潜的乳头时,却被他一掌捂住了脸。我错愕中抬眼看到柏潜脸上的倔强,瞬间就没了劲头。
我从他身上下来,拉了拉身上乱七八糟的布料,弯腰穿上拖鞋出去。
在浴室被他拒绝,现在又被他拒绝,任谁都没脸再多留一会儿了。
然而我刚走一步,就被柏潜由身后抱住腰。后背的黏连的肉体,让我不用闭眼,就能想像他此刻是怎样被我扒的衣不蔽体。
柏潜颤着嘴唇吻上我的肩膀,低哑的嗓音很是勾人,“你答应做完和我睡一起,我就随你处置。”
这算什么要求?
我转身回抱柏潜的肩膀,逼视他的眼睛问他:“我什么时候扔下你一个人睡过了?”
“昨晚!”柏潜回答得很快,“还有之前你和我闹别扭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睡的!”
“昨晚我们没有做爱,之前每次我们做完爱,我都没让你一个人睡过吧。”
闻言,柏潜脸上的委屈立刻被懵懂取代,他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眸问道:“难道只有做爱,你才能和我同床共枕吗?!”
我被他的问题可爱到了,忍俊不禁地点了头。
我是做好了再被柏潜死缠烂打一翻的准备的,哪料他竟一反常态,以雷霆之势把我放倒,跪在我胯间壮胆似的脱掉他什么都遮不住的浴袍。
我挑眉欣赏他的表演,眼神里都是玩味,我倒是很想知道他要如何继续下去。结果我下边都蠢蠢欲动了,他突然又把手停在了内裤边上不动了,很为难地告诉我,“但是我听说,做多了不好。”
我气得七窍生烟,但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赤裸裸地放在他紧张的手指上。
也许柏潜是感受到了危险,才咽着口水,羞涩地撑开大拇指,一点点把内裤脱落,露出他同样按耐不住的性器。
阴毛杂乱地贴在大腿根部,并拢的双腿每一处都性感到足以被吹一句“肉欲的天堂”,身上的肌肤因为温度过高带着一层薄粉……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柏潜,用点冒犯他的话来讲,没有什么比“又骚又纯”贴切。
偏偏他是上位的那个。
我不是不能上位,只是优先考虑到他的伤势,所以注定我们的体位无论怎么玩,都不能让他的腰太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