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很干净,却像是用手捏着我的心脏一样,让我难过得要死要活。
我坚持表情管理,问他:“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还愿意重返校园吗?”
“这谁不想啊。”柏潜突然敞开腿,以一种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脸上都是对校园生活的憧憬:“上学读书多好啊,除了担心考试,再没有别的烦恼了。”
柏潜果然穿的是黑色内裤,我咽了咽口水,“那你想从哪里学起?”
“初中吧。”柏潜脸上浮现淡淡的忧伤:“想把初中继续读完。”
我注意柏潜的脸色,心脏像是泡进了酸水里,捏着嗓子道:“我看想初中毕业是假,单纯是想再见见初恋了。”
柏潜在我的话后沉默了很久,我在这种死寂的氛围下后怕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行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说柏恒是清北的料,他怎么还会为高考紧张?”
“是。”
“什么?”我对于他的回答一脸莫名。
柏潜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我是还想见见她。她挺倒霉的,遇见我这么个表完白就失踪的渣男,我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我眼神乱瞟,没有再应答这个话题,装模作样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柏潜的眼睛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观察,他倾身过来捏走我手上的水杯,重新打开桌上的茶具开关给我接了一杯。
可我已经无心喝茶,脑子里全是柏潜刚才弯腰时,领口露出的胸肌。
看起来又白又软,顶尖的小东西在绵砂的浴袍下高高耸立,捏起来手感应当不错吧。可惜电影里,并没有姜瑜主动的戏份。
我再度想起吴彰说柏潜会勾引男人的说辞,心里暗地觉得他的摄影生涯前途无量。
因为柏潜,确实时时刻刻都会让人联想到色欲。而他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还要裸睡,还要玩睡袍腰带,领口都快被人看光了还要弯腰添茶。
“你没参加过国内的高考,自然是不清楚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争夕的滋味。”柏潜揶揄的口气把我的心神从颜色废料里唤回来,“这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时候,没考完,连大喘气都不敢。”
我无心回怼了他一句:“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像你真的经历过一样。”
话声刚从嘴里落下,我就后悔了。
可柏潜脸上的笑容却丝毫看不出端倪。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今晚有多爱笑。
他像是笑不够,我却越来越难过。因为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判断柏潜的笑脸背后意味着什么。
他是真的开心才笑的吗?那为什么他越笑,我心里越酸涩得想哭呢?
从柏潜房间回来,我才后知后觉柏潜的状态为什么让我觉得不对劲
明明今晚说了那么多平时不会聊的东西,却没人提起热搜上爆炸的舆论。最不得其解的还属柏潜这一晚上没叫过我一声“树老师”。
可是没了敬称和礼貌,我却反而心里不踏实,觉得柏潜更加虚幻得像我做的一场梦。
我迷迷糊糊随着这场梦睡去,醒来时登顶热搜的就换成了另一个人。
#世界欠云拂一声对不起 爆#
@饭圈扒妹:#世界欠云拂一声对不起# 今日美句,有一种友情叫云拂树竟容,给我哭!!!
当夜晚降临,皎洁的月光再度与你在床前重逢,耳边清晰回想着那人的音容笑貌,宛如是你在重走一遍青春。
你为他的人生际遇意难平,又为他一肩扛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动容,可你是否还记得他身后其实不只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站在他身前为兵为刃为山,却只对喜欢他的人唯唯诺诺。直到昨夜之前,她的名字关联词条还是无止尽的咒骂。
你骂她不配做树竟容的经纪人,骂她不作为,骂她死了,骂她傻逼,几乎用尽对一个女人的恶毒。
可她十年如一日,举杆为枪,呕心沥血在风刀霜剑里护住你心里的人。
在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她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她只有一个身份:我是树竟容的经纪人。
她一直谨记自己的使命,浑身的芒刺只在旁人伤害树竟容时而清醒。树竟容是她的前提,也是她的底线。
全网都说她死了,她闷不吭声,可她会对每一个意图不轨的人发出警告:你他妈真当我云拂是死的啊!
在此,我郑重对云拂女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您就是最配树竟容老师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