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双腿瘫软无力,他跨间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撸动,被任柏杰无情地勒住,“你该叫我什么?”
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礼闻池难耐地挣扎却也无济于事,那被他咬住的衣物已经湿透,礼闻池的眼角再次渗出眼泪,他再也控制不了,只能顺从地喊道:“唔,柏杰……”
“乖。”
任柏杰并没有松开礼闻池的胳膊,他舔着礼闻池的耳垂,抬手握住了礼闻池那已经硬起的阳具来回撸动。
任柏杰这魔鬼一般的体力和韧性让礼闻池感到害怕,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空荡的浴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濡湿的后穴传来的水声,更是将这一层层叠加的快感来到了巅峰!
随着痉挛般的颤抖,礼闻池又射了一次,精液喷洒在洗手台上和任柏杰的手上,而任柏杰在这之后也射了出来,他伏在礼闻池的肩头喘着气,将礼闻池抱得更紧了。
“再来一次。”
听到这四个字,礼闻池没有力气思考,他被任柏杰抱着,懒懒地说了一句:“先帮我洗澡。”
“好嘞。”
要不是在洗好澡的时候张锦来敲门,礼闻池觉得任柏杰真的会拉着他再来一次。
这体力确实不是人应该有的。
穿好衣服,礼闻池打开了门,张锦的目光落在了礼闻池脖子上的吻痕上,接着他问道:“闻池,打牌吗?”
没等礼闻池回答,任柏杰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来,自然地搂住礼闻池的肩膀,“我好困啊,想睡觉了。”
张锦笑道,“任总,打赌吗?”
此话一出,任柏杰皱着眉抱怨,“又赌什么啊?”
“如果今天你赢得最多,明天我和铭哥就离开这里,让你们过二人世界。”
礼闻池复杂地看向张锦,张锦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一切都被任柏杰看在眼里,他狐疑道:“你不会之前参过什么麻将俱乐部吧?又想骗我。”
张锦面露无奈,“怎么叫又骗你?游泳比赛是你不想和闻池一组。”
任柏杰立刻解释,“我不是不想,我——”
“赌不赌?”张锦挑眉。
思考片刻,为了二人世界,也因为张锦是礼闻池的朋友,任柏杰决定赌这一次,“人称W市雀神,没在怕的。”
实际上被任柏杰折腾完加上昨天熬了夜,礼闻池又困又累。坐在麻将机旁,一整晚脑袋里都是洗牌的噪音,礼闻池单手握拳抵在麻将桌上抵着下巴,不知道张锦想做什么。
凌晨五点,在任柏杰把身上的现金输完,打算用银行卡给张锦打钱时,张锦伸了个懒腰,“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了,启铭,你去看看司机来没。”
曾启铭起身,将张锦身上将要滑落的外套拉好,任柏杰眸子一沉,礼闻池强撑着掀开眼皮,“锦哥,你们去哪儿?”
张锦将麻将推进机器里,将抽屉里厚厚的一沓现金拿了出来,颇有深意地笑道:“我们买好了今天去启铭家的机票,现在要去机场了。”
礼闻池有些意外,“现在?”
“是的。”张锦回答,“启铭说如果你们想留下可以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和管家说就行。还有很多项目没来得及和闻池你一起体验,确实有些可惜。下次咱们再聚。”
任柏杰喝了口茶提神,“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这儿吗?”
“只要你是闻池的男朋友,这里随时对你开放。”张锦整理着迎来的钞票。
任柏杰搓搓手,贱兮兮地开玩笑,“好啊,有了老婆还有这度假村的永久居住权,我也太幸福了。”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又局促地说道,“锦哥,之前多有得罪,我和你道个歉。”
张锦不在意道:“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在闻池身边,你肯定会我有敌意,能理解,没事。”
任柏杰揉揉鼻尖腹诽,“得嘞,这还夸上自己了。”
将那沓钞票放在礼闻池面前,张锦似笑非笑道,“闻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任柏杰,如果被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就把闻池从嘉卓直播挖走。”
“锦哥,放心吧。”任柏杰牵住礼闻池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我会好好对他的。”
“好。”张锦站了起来,他穿好外套后,曾启铭也推着行李走到门口,“小锦,走吧,司机已经在门口了。”
和张锦和曾启铭道别,礼闻池和任柏杰站在别墅门口目送他们离开,道路尽头的晨曦已慢慢露了出来,广阔的湖面波光微动,任柏杰搂住礼闻池,鼻尖触着礼闻池的侧脸,“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