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端来热水的时候,礼闻池正躺在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他穿着短裤,垂下的两条腿纤细白皙,偏着头静静地看着湖面上冉冉升起的旭日。
橙色的阳光映照在礼闻池的脸上,那双动人的眸微垂,睫毛像是沾染上金粉的羽毛,一切都静谧美好。
任柏杰拿着水杯和薄毯来到阳台,礼闻池接住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而后他便落入了任柏杰温暖的怀抱,也同时被薄毯裹住。
“在想什么?”任柏杰吻了一下礼闻池的唇。
礼闻池靠在任柏杰怀疑,掌心贴着发热的杯壁,“我在想锦哥临走时和我说的话。”
“哦?他说什么了?”
礼闻池笑了笑,“锦哥说你通过他这一关了。”
“嘁,我就知道。什么比赛,什么打赌,就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任柏杰语气有些低落,“他真的对你很好。”
礼闻池抬头看着任柏杰,挠了挠他的下巴,“还在吃醋?”
“我可没这么小心眼。”任柏杰被挠得有些痒,他擒住礼闻池的手,“说到底还是你太好太招人了。”
礼闻池点头,“我承认。”
“再招人也没用了,你现在是我的。”任柏杰下巴上细微的胡渣碾过礼闻池额头,“也只能是我的。”
微风阵阵,礼闻池不禁往任柏杰怀里缩,此刻的心安是礼闻池从未感受过的,连心动也是。
加速的心跳以及跳跃在胸膛内的欣喜都坦诚地表明,礼闻池有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
“任柏杰。”
“嗯?”
礼闻池阖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你。”
诧异于礼闻池的坦诚,任柏杰一怔,低头含住礼闻池的唇瓣,这是一个纯粹的,能够让人感受到爱意和悸动的吻。
“礼闻池。”任柏杰的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尽我所能地对你好。”
礼闻池亲昵地蹭着任柏杰的喉结,“之前说的七天七夜还算数吗?”
“什么?”在意识到礼闻池说的是什么后,任柏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礼闻池勾住任柏杰的脖子,带了一丝撒娇的语气说着,“我想要。”
阳台的躺椅上,礼闻池披着薄毯坐在任柏杰身上,更换的每一个体位都让他欲罢不能,层层叠加起的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升腾,任柏杰不知疲倦般地索取,礼闻池也急不可耐地回应,或是用吻,或是用身体的颤栗来证明自己有多么愉悦。
疲倦的两人相拥而眠,在傍晚醒来后,任柏杰提议去他在W市的房子里住几天,两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开车回到市区。
已是夜晚,任柏杰在车里又忍不住要了礼闻池一次,他将疲惫瘫软的礼闻池抱进房间,放进了浴缸。
任柏杰坏笑着脱去所有的衣物,礼闻池下巴抵着浴缸的边缘无力道:“又来?”
“说好的七天七夜,这才过了一天我们礼总监就不行了?”任柏杰打开水调好水温,抬腿进了浴缸,他将礼闻池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任柏杰,我好累。”
“不用你动,挨干就行了。”
“我收回我的话……别……”
“来不及了。”
第42章 新鲜感
这几天礼闻池不清楚自己经历了什么,他睡得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有的时候半夜甚至会被任柏杰干醒。
两人白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做,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做。
第四天的时候礼闻池发了低烧,任柏杰才停止了禽兽行为。
这天,任柏杰在厨房忙碌了一个早晨,当他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盘煎蛋走到床边时,礼闻池无力地摆手,“别做了,我不行了。”
“都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任柏杰坐在床边,将碗放在床头,他低头亲一口礼闻池的脸,“怎么到你这儿就整天嚷嚷着不行?”
礼闻池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任柏杰,任柏杰搂着礼闻池的肩,“好吧,是我的错,是我太行了。”
任柏杰让礼闻池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额头贴着礼闻池的眉心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烧了,来喝点粥。”
礼闻池睁开眼睛,顺手拿起床头的眼镜戴上,“我想先洗澡。”
“等你洗完澡早餐就要凉了。”任柏杰吻着礼闻池的脖颈,“这么香,用不着洗澡了。”
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礼闻池立刻下了床,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