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握紧手捏他指骨,绕过这个话题,问:“后天就走了,还有什么事没做吗?”
江畔摇头。
邢卓又问了些事,江畔都没兴趣。邢卓也懒得找话题了,托起江畔的腰,脱掉的衣服从床上掉到地上,最后是内裤被扔出来。
接吻时脑内的内啡肽像片止痛药,江畔脑袋稀里糊涂被摸出感觉,很快射在邢卓手上。
爱吃自助餐的邢卓一反常态,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勾刮后面,有意避开了前面。
邢卓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没买新的套,我们又不要小孩,今天不用这。”
现在知道注意了。这么些天,江畔第一次想笑,又突然咬住唇,咽下了痛苦的呻吟。
邢卓全部进去后,动作就大了,把江畔干得细腰在床上架起来,头顶着枕头,双腿圈着他发力的腰,胯部悬空着和邢卓紧紧相连。
第二天,邢卓下午出门,要回他爸妈那给邢乐怡过生日。
因为江畔就像是睡不饱似的,一直在睡,邢卓也只是出去几个小时,对江畔说:“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会给她说你祝她生日快乐。”
“嗯。”
“你等我回来。我给你带蛋糕回来。”
江畔没理他翻身继续睡了。
邢卓走后没多久,屋外就有人按门铃。
江畔头昏脑胀地醒过来,乌黑的眼珠看向门外,有种预感,今天来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些天在等的人。
苏禹心看到来开门的江月,不,应该是江畔。
苏禹心问:“江畔?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男孩打扮的江畔也很漂亮,脸上没有意外的神色,礼貌颔首:“阿姨。”
邢乐怡生日,邢卓先去了他爸的公司,参加了一场和他没多大关系的会议。
散了会,两个公司的人握手言欢,前后走出会议室。
邢正岐和两个副总走在前面,听到后面有人叫住邢卓。
他回过头,看到是对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邢卓的朋友,也是他认识孩子,章瑕朗。
章瑕朗问邢卓最近怎么都没出来玩。
又说,“我爸还想见你。”之前让你帮忙纽约买的画,物流了一个月总算送到。”
听到后面这些话,邢正岐神色稍霁。
邢卓不爱回国,回国也呆不久,今年过完邢乐怡生日他就又要回纽约。
邢正岐还以为他没有花心思经营国内的人脉,看来不是。
他们回到邢家时,晚上的客人已经来了不少。
而邢乐怡越长大越烦人,邢卓刚下车,她就跑来央求邢卓,让邢卓去解决她那场稀烂的球局。
邢卓兴趣不大:“赌了什么?”他直接给邢乐怡钱。
“小东西,但我不想输,哥你要给我赢了他们。”邢乐怡推着又高又结实的大哥去球室。
邢卓正好不想去陪长辈打牌,懒懒散散让她推着,又看眼周围,问:“你妈呢?”
邢乐怡也不知道,说:“取蛋糕去了吧。”
苏禹心取了蛋糕,不想影响口感,要很快送回去冷藏,所以她没有多谈为什么“江月”会变成“江畔”,只说:“江畔我非常感谢你为邢卓的付出,这是邢家给你的一些感谢。”
先礼后兵的苏禹心说:“如果邢卓这么做只是想挑衅我们,他已经做到了,那这件事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痛苦的记忆格外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江畔苦笑,他也想快点结束,然后也可以快点放过他。
“他下学期不是要去费城上学了吗?”
突然提起这件事让江畔眉心微皱,带着困惑点头,“嗯。”
苏禹心说:“如果这件事不能尽快处理好,我会觉得是我教育的失职,他也不需要再去国外了。”
江畔神情微变,微张的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没有说出一个字。
苏禹心看着他,他笑了下,平静地说:“我可以走,但我需要我的护照和身份证。他们在衣帽间的保险箱里。”
“你知道密码吗?”
“只有邢卓知道。”
邢卓比她预想的还要过分。苏禹心心情复杂地陷入了沉默。
在宴会上看到姗姗来迟的苏禹心,邢卓好像就明白了什么,匆匆走过众人,拿出手机江畔打电话。
一直无人接听的忙音中,邢卓突然意识到。
也许会他真的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江畔了。
就和让江畔失望至极的江家一样,没等人发现发现江畔捂不热了,江畔就已经准备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