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我咬在嘴里,爽得头皮发麻的呻吟变作呜咽从嗓子里泄出来,我固执地睁着眼睛要看林诀,看他也爽得嘶着气,即使头发被我抓得像个鸟窝,也不妨碍他帅得下海就能当头牌。
“再、再来一次,”我艰难地要求,“...要射了。”
林诀还在往里操,像没有尽头似的,憋了几天的性欲暴涨到可怕的地步,又硬又烫,撑得我四肢百骸都被酸楚浸没。
“快点...唔...”我受不了地催,一张口就是憋着的喘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诀哑声道:“宝宝,自己抱着腿。”
他把我碍事儿的左腿折上来,小心翼翼不去碰到石膏:“抱稳。”
我听从指挥,双手都紧紧抱在大腿根上,可惜嘴唇要遭殃了,被我流着泪快要咬破。追“文二三溜久!二〕三久溜
我以为下一秒林诀就要大开大合地干我了,毕竟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毕,是时候开始享受做爱的刺激感了。可他不,他抵在我酸软的最里面一动不动,又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我快被逼疯,几乎是含着哭腔骂他:“...你他妈倒是操啊!”
骂得含含糊糊,全都被林诀的吻碾碎在唇舌间。
他低语:“我要干得重一点了。”
我咬他的嘴唇:“你快干!”
林诀用力亲了我一口,起身时手里多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他团成一团盖在了我的小腹上,把我急待喷发的性器全部盖住。
终于要开启正餐了。
我还想着要好好地睁着眼睛看林诀做爱时性感的模样,可惜没有机会,我也还以为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等林诀掐住我的腰快速抽出鸡巴又凶狠地捅回来时,我才在我的惊喘里意识到,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剧烈到像海浪翻涌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就紧闭上眼,连眉心都皱起来。那点酸楚几下就被林诀捣散,却又飞快地以更加浓稠的程度重新凝聚到我肚子里,然后再度被鸡巴捣软捣烂,绵绵不绝地散发到我四肢百骸,一遍遍地让我体会这种逃不开的快感。
被吊足了的高潮倾泄而下,冲击得我一瞬间全部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精液,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正在说话,语气里好像有点笑,我分辨不出来了,我只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爽,爽到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林诀...”我喘得不像话,莫名也有点委屈的感觉。
林诀的手帮我托着石膏,他问:“腿疼不疼?”
我淌着泪,鼻子一吸,不知怎么回事又叫了他一声,搞得他妈的像我在撒娇一样。
林诀“嗯”一声,掐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点,弄得我有点疼。
其实我也怕痒,痒痒肉就在腰侧。
但我现在只觉得好舒服,疼也舒服,一点都不想让他松开手。
“把我衬衫全射脏了。”林诀很不贴心,高潮和余韵全都不让我好好享受,依旧维持着野蛮的力道使劲儿捅我,“风衣也湿透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透过水雾蒙蒙看着他,不理会他的调戏,磕巴地问:“我是不是,被,听见了?”
“没有,”林诀俯下身彻底把我压得对折,一边跟我接吻,一边轻声道,“就被我听见了。”
我鼻尖有点酸,在满身不停歇的快感里五味杂陈。
我不想被听见,不想像楼下那个半夜三更叫得引起公愤的那个女人一样遭人唾弃。
可是林诀太会说情话了,我感觉自己很生气,可是我又好想相信他。
也许是没有回应的吻让林诀察觉出我的异样来,他下半身还不知分寸地操着,脸上却挂着与蛮横作为完全相反的温柔,问我:“听到你的床也在叫了么?”
小破铁床,一摇吱呀响。
... ...我怎么现在才发觉!
林诀看着我惶恐瞪大的眼睛,说秘密一样告诉我:“你叫得还没有它声音大。”
我哽着呻吟,闭上眼,羞耻得整个人要被热度蒸发掉。
我猜应该是潜意识在帮我,让我沦陷在快感里时也没有忘记收住嗓门儿。
万、幸。
就在我打算开口让林诀换个地方作战时,一个亲吻突然落到我眼睛上。
“想听你叫出来。”林诀温热的喘息喷在我敏感的眼皮上,又重新吻住我的嘴,“下一次去开房吧。”
在床上被干射两次,第二次很快,几乎就在林诀说想听我叫床之后的几十秒里,我就咬破嘴唇又射脏了他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