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是趴在衣柜上,用和之前一样的站着后入的姿势。
衣柜门光滑,不怕我的鸡巴再被磨伤出血,也没了小床乱响添乱,所以这会儿林诀干得格外激烈,我敢肯定他至少用了四成功力来朝我进攻。
“快射吧...”我腿软得直往下滑,全靠林诀勒在我腰上的手兜着,“你不是...啊!啊嗯...还要...出门吗?”
林诀在我耳朵边上低笑了一下:“不着急。”
说完就埋下头咬我肩膀,咬得我浑身打颤儿,更要站不住了,鸡巴却还硬邦邦地硌在门板上。
黏腻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声音回响在我的小屋里,也比我呻吟的声音大,简直越听越受不了。
“我着急!”我服气地骂他,“我还要,学习!”
都他妈做了不止一个小时了吧?我做一下午试卷都没有这么累的。
林诀叹气,每次他叹气都很不甘心似的:“下次选个你大考完的时间去开房,行不行?”
我敷衍:“行、行。”只要现在射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诀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我屁股揉了两把:“宝宝,你好白。”
我不想再听他废话,只想在他射进来的时候也喷出精液来发泄这过度的快感,我几乎恳求:“快射...求你了...”
可是林诀又他妈的不按我心里预设来,他不是该越操越猛吗,拔出来是干什么?
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下一秒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就插进我并拢的腿心里,饱满热烫的肉冠重重顶上我的囊袋,刺激得我抖着唇闷哼一声,一下子绷紧了腰。
太湿了,我到底是被干得有多爽才会湿成这种德行。
林诀的鸡巴一次次快速地插着我的腿,他几乎把我整个儿压死在衣柜门上,肌肤相贴让我感觉到微微的汗湿,黏腻地蹭在他的胸前和我的后背上。他低着头亲了亲我的眉毛,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头发上。
我被他性感得心神激荡,眼泪根本不听使唤:“林诀...啊!要、要到了...”
林诀好像含混地“嗯”了一声,我没能听清,我比他要先射出来,等我痉挛着为这第三次高潮耗尽大半力气后,才迟钝地感觉到双腿间一片濡湿。
没内射,也是怕我不好收拾吧。
我懒得想了,累屁,累到我闭上眼就可以睡一觉。
林诀把我抱回床上,歇都不歇就拿纸巾给我擦屁股和腿,我看着他忙活,拖长了音问他:“这回几成?”
他短促地笑出声,好像根本不见乏力似的,他说:“你猜呢?”
我往高了猜:“七成得有吧。”
林诀点点头:“嗯,下次就让你体会七成的。”
我骂他:“禽兽。”
纸巾用了好多张,终于把狼藉全都清理干净。
林诀把他的风衣和衬衫卷成一团,再去开窗,只开了半扇,又把水杯递给我:“喝一点。”
我穿好上衣,捧着水杯赶人:“你走吧。”
林诀售后很全面:“腿有事么?”
我感觉了一下:“没。”
他站在我身前,掐着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眼睛都哭红了。”
“你还不是,”我怼道,“你干我的时候眼睛也红。”
林诀一直笑着,看来这场爱做得他挺开心的。
“走了。”他说,“‘走的时候,亲我一下’。”
说完就弯下腰来亲了我一下。
“晚上去朋友的生日趴,回来给你带蛋糕。”
我还愣在那句“走的时候,亲我一下”。
他还记着,还在履行那晚我迷迷瞪瞪都要睡着了时答应我的承诺。
怪不得之后每次下午,我爷爷要回来了,他翻阳台遁走前都会亲我一口。
今天也是,他说要出门一趟,是特意过来亲我的吗?
那么凌晨的时候,我被他揉着手哄睡着了,他是不是也都在临走前亲了我,只是我从不知道。
房间门一开一合,林诀的身影不见了。
我心里一跳,放下水杯就去拿手机,打字到:不要蛋糕。
他朋友的蛋糕,我吃个什么。
林诀过了一会儿才理我,我猜他可能是去换衣服了:那要什么?
要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没法等太晚。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慢慢编辑到:我什么,都不要。
林诀没有再回复我。
第12章 冤大头
傍晚时变天了,阴风阵阵。
我从卷子里抬起头,听见爷爷开门回来,叫我出去吃饭。买的现成的,煎饼果子和胡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