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趴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已然是一具死尸。
他也没想到,堂堂明高b神,竟然会被平平无奇的书桌偷袭并打败。
回想到不久前,他一脸得意地说“先保密,到了就知道了”,结果下一秒就扭曲地痛呼出声,实在是英名尽毁,节操全碎。
他不止大退根后下方被撞了,起身时似乎髋关节的筋也扭着了,总之就是痛得酸爽,痛得崩溃。
许未在江砚白的搀扶下,在无数惊奇的目光里,走进了校医务室。
中午时间,医务室的老师也不在,所以只能自食其力。
“库子。”江砚白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生无可恋的好同桌,“要我帮你月兑吗?”
“其实……”许未声音压着枕头,显得闷闷的,“我还可以忍。”
“你确定?”江砚白调子拖得长长的,仿佛是故意一般,“你这种情况,不活血化淤的话,肿起来会有些麻烦。”
“也许到时候就是我抱着你回宿舍了。”
“……”许未将脑袋埋着,鸵鸟一样,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来吧。”
不是许未不愿意,髋关节那处的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儿也不懂事,拧一下就恫,他完全不能转身甚至是弯月要下去点儿。
估计还得缓一阵子。
将主.动.权放任出去,一切观.感就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境地,敏锐的同时又迟钝着。
许未明显地感觉到了一旁。塌。陷下去,是江砚白坐了下来,可是他半天没有动作,直到一抹微凉自校服.下.摆涟漪般荡开。
“斯。”苏嘛的感觉跟着荡来,顺着脊柱一节节的,倏忽间降临到大脑皮层,“你氢点儿。”
江砚白目光微尘,盯着少年隐约如山脉连绵的骨节线条。
像是吸血鬼遇到了最鲜美的血管,他犬呀蠢.蠢.欲.动,握着药瓶的手暗自用立。
半晌,他低声应了句:“好,我氢一点儿。”
许未虽高,身.型却还是少年的清瘦,单薄的校服帖下来,将脊骨的线条掩得朦.胧,显得有丝脆若。明明他长身而立时,会是一柄锋锐的出鞘利剑。
可此时此刻,江砚白觉得,这样的骨节,似乎在他的“照料”下,会化作一束糅韧的鞭。
少年的热血总是烫的,江砚白稍微流连一会儿,便缩回了。
旨间轻轻摩.娑着,仿佛真的被汤伤了在缓和一般,片刻后才继续。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靠近时恰似白玉制成的一杆秤挑起了被晕红的喜帕不小心滴了红花油的纯白校服上红色染了开,薄薄的一片轻飘飘地被撩了起来……
劲瘦的,好看的属于少年的线条,朝着晦涩延伸……
即使不用亲眼看也能顺着那线条想象出来它延申而出的景象,大抵是和许未的背一样好看的。
与校库闲街之处,是许未浅浅的月要窝。
白玉般的秤再次撩过,又勾起了库月要……
“你他妈行不行?”许未差点儿就要打人了,他那里特别敏感,平常根本不让人碰,刚刚那一下子,他简直要疯了。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江砚白语带抱歉,“还继续吗?”
“你说呢?”许未可不想真被江砚白抱着走。
“好,那你忍忍。”
明高的夏季校服是松紧带的,平时有多方便,此时就有多煎熬。
江砚白与他似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物种,热与冷的对峙,每一次每一点的温差,都会令他忍不住激灵。
观感无限被放达,时间变得好慢好慢,这种煎熬也愈发摧毁心神。
也许是看出了许未的不.耐,江砚白终于不再墨迹。
淤青处像是被橡皮筋猛地弹了一下,雪上加霜。
“阿”
“你他妈不是说会氢点的吗???”许未真的要风了。
只是涂个药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受了?
【审核麻烦你看清楚,二十多次了,真的就是涂药,别锁了谢谢】
“抱歉。”江砚白低垂的眼睫掩得眸光愈发晦.暗,“等会儿就会书服的。”
许未暗骂了声,我信你个鬼。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揉的……嗯……感觉真不能继续写了……不然真会被锁吧……会的吧……(如果不锁我就是试着补一补
再就是本来是想写后腰撞了,后来一想不对,咱们未未身高腿长,怎么可能被课桌撞到腰,当然是大腿根下面啦!
腿长就是好哈,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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