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所说的现代男人就应该是这样吗?”
“你看你的同事好几个辞职下海哪一个没有发财?你倒好,守着那么几百块钱的工资,老婆孩子跟着你,以后要穷死”,宛玉华美目嗔怒地说道。
武嘉男还是奉着笑脸对宛玉华说:“你们女人就是这么难对付,太讲道理了嘛,说这个男人无用;太野蛮武断了嘛,还说这是有男子汉气魄。发财是那么容易吗?”
“你有么事出息,你去死掉算了!”宛玉华的脸拉得老长,眼眉处满是气恼。
“你生活当中怎么一天到晚老是“严肃,严肃之后还是严肃,你能不能给些笑容?”
“谁让你一天到晚老是惹我生气!”
“那么好吧,我让你笑笑。老婆,老婆大人”,武嘉男朝宛玉华扮了个鬼脸,嬉皮笑脸地对着宛玉华。
“无聊!……你考虑一下下海的事情,我要看你的表现!”宛玉华十分鄙夷地看了武嘉男一眼说了一句:然后又打开电视一心陶醉在她的音乐当中去了。
武嘉男颓丧地在床沿上坐了一小会,不知不觉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而且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天亮。
“在无尽的唠叨无休止的埋怨的压迫下,我停薪留职下海了。并不是像宛玉华所说的那样,所有下海的人都如愿以偿地掘得了大桶大桶的黄金,赚得了大把大把的钞票。经商一年的我不仅没有赚到钱,而且还负上了近3万元的债务。
无比沮丧回到家中的我,本指望在家庭这个港湾中得到一丝安慰,然而……”
九、压抑
是夜六点左右,宛玉华抱着儿子从外面进屋。武嘉男身系围兜从厨房里迎出来,面带笑容地从宛玉华手中接过儿子。宛玉华一脸阴沉,弯腰脱下皮鞋放至一边,将脱下的外衣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吃过晚饭后,武嘉男又忙着将一片狼藉的餐桌收拾干净,紧跟着又在厨房将所有的碗筷洗刷干净。而宛玉华却安然地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着电视。武嘉男料理完这些家务后又检查锅盖上有无污迹,然后走出厨房,越过卫生间的门坎,跨进蹲坑间解了个小便,轻松后哼着“人说山西好风光……”的小曲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电视上播放着专场文艺晚会,宛玉华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跟着哼哼几句。武嘉男将在卧室地板上玩耍的儿子抱到沙发上放在宛玉华的身边,转身进卧室忙些什么去了。好大一会儿出来,发现儿子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着哈欠,就将儿子又抱进卧室,将儿子的外衣裤脱掉放到儿子自己的小床上。
武嘉男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看时间,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向23点。这已经是农历七月的秋凉季节,武嘉男想着又给儿子的薄被子上又加盖了一件小毛毯。武嘉男此时也仰面打了个哈欠,便来到床前,脱下外衣钻进自己刚才铺好的被褥里。也许是白天大脑太过兴奋,他刚倒下可又清醒起来,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灯还是亮着,武嘉男只好双手托在脑后,仰面看着天花板发呆。
闹钟“滴嗒,滴嗒,滴嗒……”轻柔地响着。
客厅的电视机“滴嗒”一声关上了,客厅的灯“滴嗒”一声也关上了。宛玉华莲步走进卧室,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床边,散开发束,将一头乌发自然地披撒在肩头,接着脱下外衣和里面的薄绒背心,又弯下腰脱下长裤,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内衣内裤,胸前的乳罩从内衣里完整地展现出它的全貌。淡黄色的节能灯光柔和地勾勒出她极富诱惑力的身段。
没有睡着的武嘉男此时索性侧过身来,注视着正在宽衣解带的妻子,他的眼神里逐渐透出一种亢奋渴望的光芒,而这光芒又正好与转身上床准备关灯的宛玉华目光相撞。
“去去去,看,看什么,大色狼!”宛玉华娇容变色。
“我看自己的老婆还犯什么法不成!”武嘉男诡秘地淡淡地笑了一声。
“你也不看看已经几点了。我疲惫了,我要睡觉”,宛玉华的口气中包含着完全拒绝。
“玉华,你总是这个借口那个借口的。你想想,我们差不多又有多两个来月没有亲热了吧!” 武嘉男的语气当中又缺乏几分信心。
“我看你要死了这份心吧,你钱赚不到钱,还想跟老娘亲热。去去去!”宛玉华将枕头挪到床的另一头,掀开被褥钻进被窝,压了压颈部两端的被角,背着武嘉男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