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又在心里补充到,可惜了,我本想帮你一把的,为什么要剥夺了我要做好人的心情啊!这个女人太狠了,这么多年都忍了,怎么偏偏现在忍不了?为了孩子吗?真是个好借口啊,但狠错了地方啊!可惜了,有些人总认为平等的交易才是最安全的保障,可是,原谅我的任性,我不喜欢你请我来的方式,也从不接受威胁,我可以看在你身为母亲,心念女儿的份上,放过你一次。
我说过,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好羡慕傅尔初的,羡慕着另一个自己,活着的身份!
阿初拿起桌子上的u盘,装进兜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80度的水温,汤色清冽,幽香四溢,伴着这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也别有一番韵味,可惜,茶对,人不对,心也不对!
阿初站起身来,抚了抚萦绕在四周的热气,对右夫人说:
“今日多谢夫人款待,若是有来日,千雅请夫人喝一喝,这外边浓烈的酒,茶养身,酒才醉心!”
茶养身,酒醉心,呵呵呵,活了那么多年,守着这一方寸土,容忍着所有的苦楚,严青汉,你却如此对我?
“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
“去帮我买一瓶烈酒,白酒,洋酒都可”
“夫人不是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的?”
“去吧”
“只有醉了,才看的清醒,呵呵,好一个少阁主,严青汉,你输定了”
楼下的留声机里才还放着那首《茉莉花》,可惜,花是每年开,清香的味道,却再也不是当初的芬芳。
正文 阿初被劫(1)
阿初握住手上的红缨络子,上面的小铃铛,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叮叮当当,阿初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下葬的,变成一把骨灰的,阿初不相信那个女人还活着,如果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出现,那么当年死的又是谁?阿初不会认错自己的母亲,那视频上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女人又是谁,这次出现又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为什么?阿初有一团的疑问无人解答,阿初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心里期望的结果。
多少次午夜醒来,眼角挂着泪痕,多少次呓语,喊着冷冰的称谓,也许是夜色太美丽,也许是苏夫人的茶带着诱惑,一脚踏进去,是答案,还是解脱,阿初不知道,但滚烫的心,诉说着往日的悲欢,纵使又是一个美丽的陷进,还是期望着在看到那张脸,听到那个懒女人说“阿初,起来去做饭”
阿初的心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按照地址,找到那条幽深的小巷,那个女人最是喜欢挑选这样古怪的地方了,一边是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一边是寂寥肃穆,贫苦无依。阿初依稀还记得那个女人,第一次带着她离开傅家时,先去的,也是这样一个地方,那日的天气格外的冷,阿初穿着厚厚的棉衣,裹得像只胖胖的小熊,天实在是太冷了,阿初偷偷的留了进去,里面很昏很暗,大半的灯光都灭这,只有少数的打在中央的舞台上,上面有几个裹着布条的女人在扭动着,空气中的烟味,酒味,和那种劣质的脂粉味,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喧哗声,都令阿初感到不适,那是阿初第一次见到了书上的描绘的景象,阿初很是不喜欢,但外面真的太冷,阿初搓着小手,不是每个地方都是温暖如春的,原来,这就是外面的世界。
阿初每次看到雪衣穿着黑色的小西服套装,在办公室里把手下的人骂的狗血喷头时,阿初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干练精明的黑寡妇,和当初那朵带刺的玫瑰联系在一起,
阿初扔然记得那天雪衣穿着黑色的小短裙,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肤,头发斜斜的挽了个髻,插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脚上一双黑色七厘米的短靴,蹲下身子,笑的很是好看,一双细长的眼睛,红色的唇,摸着阿初的头问:“小妹妹,这儿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阿初拨开女子的手,很是倨傲的说:“不要摸我的头,我来等母亲,一会就走”
其他的女子纷纷笑了起来,有的小的大声,放肆,有的掩唇含笑,阿初看着她们,虽然不明白她们为何发笑,但知道一定是在笑自己,冷着脸并不搭理她们,利落地爬到一张转椅上,冷眼地看着,不远处走来穿着蓝衣缎面的女子,手里一个端着杯血腥玛丽,摇晃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溢出来,两边的人自动散开,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就在打量一堆货物,端着虚伪至极的嘴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