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来做你的母亲可好?”
如果其他女人的言行,口吻,阿初只是不喜欢,而这个女人让阿初感到厌恶,但良好的家教使得阿初皱着眉,用手指堵住鼻子,脸上满是不耐。
女人继续说:“做我的女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妈妈,她还是个孩子,只是走错了门,一会让人给送回去吧”
“送?这是上天送我礼物”
四岁的孩子虽小,但傅老爷子亲自启蒙的孩子,那都是鬼精鬼精的,一肚子的坏水,阿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好对着那个女人,女人的脸色顿时大变,而阿初先声夺势,直接从椅子上下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女人说:“滚,做我母亲,你还不够格”
装叉还不到三秒钟,就被人追的满地跑,好在人小,身子倒也灵活,愣是把场子闹得人仰马翻,就在阿初快要被抓住的时候,一个男人出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优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说:“都散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调皮,把这里搞得像什么样?”
“外面冷,你也不怕我丢了”
“你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就把你送回傅家,去跟姐姐们道歉”
“可以,但她不行,她大言不惭要当我母亲”
“你放心,你父亲不会看上她的”
“好吧”
阿初走到几个女人的身边,九十度弯腰鞠躬说:“对不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让你们受惊了”
“好了,我们走吧,下次不可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
阿初快要出门时,对着母亲说:“妈妈,我还不知道那个戴着玫瑰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阿初为什么要知道她的名字?”
“她刚刚帮了我”
“如果你今天知道了,明天又忘了怎么办?”
“至少我今天记住她了”
“那好,妈妈在这里等你,你去问她好不好?”
“不准丢下我,拉钩”
阿初跑到里面,见到雪衣就喊着:“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红玫瑰”
“不好听,真名叫什么?”
“连这个你都知道啊,不简单啊,以后不要来这了,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妈妈已经教训过我了,告诉我?”
“雪衣”
这段模糊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记不清了,还好阿初有个习惯,喜欢每天把遇到的有趣的,好玩的事,用只言片语的记录下来,就连母亲的记忆,模样,也越来越模糊了。
阿初的脑子被记忆和现实彻底的混乱了,空气中散发着紫罗兰的的芬香,像极了每次母亲出门前,阿初替她喷的那种香水的味道,阿初秉住呼吸,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白色披风的女人,笑意茵茵的看着阿初说:
“阿初,有没有想妈妈?”
“不,你不是,你不是,你到底是谁?是谁?”
“我是你母亲,这么快把我忘了吗?”
“不,你不是,你不是”
“这次妈妈不会把你丢了”
“你不是,她早就死了,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阿初说完,就昏了过去,空气中还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紫罗兰的气息,女人接住阿初的身子,端详着,抚着阿初的脸说:
“和她长的真像,你既然不相信她还活着,为什么还要来呢?傻瓜,和你母亲一样的傻”
女人把阿初放在地上,将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对着空气说:
“小心点,把人照顾仔细了”
女人走后,高跟鞋的声音铛铛的响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把阿初小心的扛在肩上,放到一辆车上。
正文 阿初被劫(2)
一身黑袍,带着无脸面具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众人说:“回来了,人呢?”
“属下无能”
“无能,中了迷药,人还跑了?”
跪在下面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说:
“不是,是,是突然被一伙人给劫走了”
“劫走了,废物,水仙”
水仙递给跪在地上的男子一个瓷瓶,男人的脸色苍白,接下,却迟迟不服下,水仙用平淡无奇的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