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音调拖得很长,而且死气沉沉的。
阿恒瞬间露出了整齐的大白牙轻笑,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白牙亮得刺眼,不去拍牙膏广告真是可惜。他挑。逗地勾摸我的下巴,直到把我逗笑,他才罢休。
我不喜欢吵架,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第二次吵架距离不远,是在一个星期以后。
尤安歌又约我见面,确实是个纠缠不休的烦人精,我没答应她的邀请,她自动找上了门儿来,我和向岛还有姜春在外面闲逛时,竟遇见了尤安歌,我并不认为是巧遇,也不知她是如何找上我的。
向岛见了尤安歌,简直如临大敌,他马上打电话找兄弟来。
尤安歌也不紧张,她身后跟了好几个壮实的流气男人,他们扯高气扬地把我们拦在路上,尤安歌对上我就是一通威逼利诱,让我必须离开阿恒,还说了一些羞辱人的话。
她骂我是倒贴的货,迟早被人轮。
姜春气得撸起袖子上去干架,尤安歌往后一退,那些保镖就将姜春扣在了地上,姜春二逼地放话说,她爸是谁谁谁,要让尤安歌吃不了兜着走。
尤安歌掩着嘴笑得快要断气。
向岛的身手一人顶俩,他游刃有余地和保镖格斗,尤安歌不欲生事,就吩咐保镖把姜寒放了。
“我睡过的破鞋丢给你,你接好了,千万别嫌弃他的屌脏,no,你跟他差不了多少,都一样脏,刚好配对。”尤安歌又贬低我一通,领着黑社会人士,大摇大摆地上车走人。
我的气憋在了心里。
姜春的气撒在了墙上,她又是捶拳又是踢墙,也张口破骂,“靠!这贱婆娘倒卖给老子一千万,老子也不睡,第一次看见比我还贱的人!我一定找我老爸收拾她,真是不知挺高地厚的嚣张货。”
人已走,向岛打了一个电话让兄弟们不用来了,他正经地叫我和姜春赶紧先回铜雀门,回去的途中,向岛与我说,尤安歌和阿恒早就分手了,现在攀上了威爷的宝贝儿子威仁琛,就高调的耀武扬威,她因爱生恨,总是煽动威仁琛带人和阿恒发生碰撞和摩擦。
因威爷和梁老大不对盘,威仁琛帮自己女人找阿恒的茬,也没有引起威爷的反感,只是叫威仁琛注意自身安全。
向岛嘴里的尤安歌,一会儿纠缠阿恒,一会儿精神病的想教训阿恒,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一个疯婆子。
我听了这些,才明白向岛对尤安歌的忌惮是因为什么了,她背后有个威大少,如果想要动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提起威爷,姜春猛得一拍自己大腿,她信誓旦旦地说:“哼,你们放心,那叫什么安歌的女人蹦哒不了多久,我爸跟老威在生意上有点关系,看我怎么吹耳边风。”
向岛眼神兴奋,“是吗?!那全靠你了,老子妈的早看那女的不顺眼了,我们恒哥对女人就是容易心软,我早就忍了尤安歌很多气了,看她嘚瑟的样子,欠打!等尤安歌没了威少的倚仗,看我怎么找人收拾她。”
“当然是啊!我一定帮你们办妥,老子长辣么大,还没被人当街这样煞过气焰,有仇不报非君子!”
姜春和向岛逐渐开始互吹互捧,难怪二人能不打不相识,在某一些地方,他们相像极了。
在铜雀门呆到下班的期间,阿恒准时来接我,他下意识牵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我心里始终想着阿恒和尤安歌之间有感情,对他也就有了点疙瘩。
阿恒已经从向岛那边听说尤安歌堵我的事了,他听完后的反应,让我很不满,他蹙了蹙眉,只叫我别去铜雀门或者家里以外的地方,并没有谴责过尤安歌的所作所为。
直到回家,我也在生阿恒的闷气,我甚至躲去了客房睡,他稍微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张望我,一本正经地问:“你今天,要在这里睡吗?”
我盖住被子不理他,他慢悠悠地走进来,想掀开我的被子,被我及时压住了。
“怎么了?在生哪门子气?”阿恒温言软语地隔着被子哄我。
我拉下的被子之时,他的额头恰好抵了过来,我们不经意地吻上了,之后,他深入地吻我,顺手将我抱起来带回他的房间去。
我避开他湿润的嘴,气嘟嘟地提醒他,“今天尤安歌欺负我。”
阿恒黑亮的眼睛微微一弯,他的眉毛也随着眼睛而弯,眉眼里透着一股笑意,衬得眼睛煞是好看。他颔首,“她欺负你,确实是因为我,但你不能牵连我吧,我也头疼,我也无辜,因为我现在拿她没办法,以后我再收拾她,再说她脑子有问题,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