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眼睁睁地看着那颗沾着自己的白浊的跳蛋徐徐没入了江喻亭的身体,随后跳蛋嗡嗡地开始震动,江喻亭赤红的性器抖了抖,前端渗出的体液把他的下腹部和那整齐的草丛弄得一塌糊涂。
“哈……”
不知是不是跳蛋顶到了什么地方,江喻亭唇间溢出了动情的呻吟。方浅像是被电击中,浑身一颤,刚刚被欺负得垂头丧气的地方又开始抬头挺立。
“江哥……”
方浅难以自制地低声唤道,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喑哑的声音中饱含渴望,充满成熟男性的攻击性,让江喻亭的几分清醒蓦地烟消云散了。
只见江喻亭侧着头,拽着线把跳蛋拔了出来,传出了“啵”的一声,江喻亭有些难堪地别开头,却把方浅的渴求推向了顶峰。
方浅双眼通红,下身硬得难受,却动弹不得,只好低下头,难耐地咬在了江喻亭的肩上。被情欲支配的方浅下口不知轻重,江喻亭的肩上顿时渗出了血。
“唔……方浅!你是狗吗!”
江喻亭的痛呼声传到方浅浆糊般的脑中,变成了甜蜜的呻吟。方浅双眼湿漉漉的,努力地挺起腰,用下身蹭着江喻亭的大腿,正如一条发情的小公狗,口却不肯松开,含糊不清地呜咽道:
“呜呜——哥,我好难受……”
江喻亭顿了顿,抬起膝盖不轻不重地碾了几下那根神采奕奕的大家伙,方浅有些痛苦地呻吟着,可下身更硬了。
“小小浅很精神啊。”
江喻亭温柔地笑着,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冰冷的润滑倒在了方浅那灼热的肉茎上,激得方浅又哼了一声,嘴忍不住又咬紧了。
“啊!!!”
这次江喻亭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像是很痛,方浅连忙松口,讨好地舔了舔被他咬出血的地方。
头顶的江喻亭“嘶”地倒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说:
“方浅,这可是你自找的。”
“嗯?嗯!!!”
方浅倏地被推倒在床上,他的头砸在了枕头上,被缚在头顶的手却重重地磕在了床头,他委屈地瘪瘪嘴,刚想抱怨,硬得难受的下身就被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缓缓包裹住了。
“啊——”
紧致的肠肉绞住了方浅的前端,噼里啪啦炸开的快感爽得方浅眼冒金星,不由得呻吟出声。
方浅用手撑着自己半坐起身。只见江喻亭半跪着,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隐秘的后方正缓缓地吞进自己的性器,此时不过进了三分之一,江喻亭满头大汗却隐忍的样子就让方浅丢了魂。他本能地一挺腰,把猝不及防的江喻亭顶得腿一软,猛地坐了下去。
江喻亭反应很快,伸手在方浅的腿上撑稳了,才没有坐在方浅身上。酒精和情欲的作用让身后蓦地被撑开的疼痛不大明显,可还是让他流了不少汗。体内的巨物还未完全进入,硬邦邦地杵在那,几秒之后,就开始剧烈地跳动。
方浅双眼紧闭,咬紧下唇,一声不吭,可浑身泛起的潮红和不自然的颤抖已经暴露了一切。
“小浅,你射了?”
方浅无力地摇头。
“那我动了。”
江喻亭邪恶地笑了,腰一沉,就把方浅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呜——”
方浅整个人弓起身,像是一只煮熟的虾。江喻亭再一次把他牢牢地按在床上,欣赏着方浅任人摆布的姿态,开始轻轻地摆动起腰。
“啊……呜——呜!江哥,不要动了!我射了!我射过了……”
紧咬着性器的肠肉是比刚才的跳蛋还要强烈几百倍的刺激,方浅射过之后极度敏感的性器热得快要炸开,又痛又爽,只能泪眼汪汪地求饶。
江喻亭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他半晌,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的吻,唇舌交缠,缠绵不已。
方浅学得很快,灵活的舌头搅弄着江喻亭口腔里的敏感部位,忘情地吸吮着对方的舌,把江喻亭弄得动情不已。感觉到他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硬邦邦地顶着自己,方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然后一口咬在了江喻亭的喉结上。
“嗯……!”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江喻亭的后穴猛地收缩,夹得刚刚缓过不应期的性器立即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