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低头又在江喻亭的锁骨咬了一口。
“啊……”
伴随江喻亭呻吟的是下方的又一次紧缩。
使人晕眩的快感让方浅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忽然发现手上的束缚有点松了,连忙挣脱了出来,怀抱住江喻亭。
突然被抱住,江喻亭像是有点惊讶,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方浅。
只一眼,就看得方浅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遵循本能动起了腰。
“嗯,唔……”
与刚才放荡的样子不同,真正被方浅掌握了主动权之后,江喻亭就抿紧了唇,闭着眼忍耐着方浅的进攻,只有方浅顶得太过用力时才会轻哼出声。
射过两次的方浅终于有了余力,快感虽强,也不至于让他很快就被榨出来。他一边深深地顶着一边观察着江喻亭的表情,不把江喻亭顶出呻吟决不罢休。
顶弄了一会,方浅搂着江喻亭翻了个身,让两人上下换了个位置,方浅的性器在这一动作中滑了大半出来,坚韧的龟头恰好卡在了腺体正下方的嫩肉上。
“啊……!!!”
江喻亭陡然溢出的高亢呻吟让方浅立刻来了劲,挺腰轻轻地戳着腺体,感受着内壁的一阵阵抖动,沉迷地问:
“江哥,是这里吗?是这里舒服吗?”
江喻亭扭开头不答,方浅便加重了力道,狠狠地碾压着那块脆弱的嫩肉,问:“江哥,你爽吗?你为什么不说话?可是你咬得我好紧,里面好热,好湿,软软的,肉一直在抖。江哥,你刚刚还有那么多话,为什么现在不说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可是你这里那么硬,江哥,江哥!”
江喻亭被聒噪的方浅弄得又羞涩又烦躁,忍无可忍,低吼道:
“闭嘴!别喊了!你别……再喊……我……啊……”
方浅被凶了之后很委屈,泄愤似的深深一顶,顶得江喻亭的话支离破碎。
“江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喊你江哥,那我改。亭亭,老婆,舒服吗?”
“你……!!!”
江喻亭恼羞成怒,捞起枕头砸向方浅,却被稳妥地挡下。只好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拒绝交流。
方浅委屈极了,拔出了性器,后方有些红肿的小口一时还合不上,之前射在里头的精液混着润滑液缓缓地流了一小部分出来。方浅看得浑身都烧起来了,但江喻亭不肯说话,他只好强忍着,用前端慢慢抹开流出来的浑浊液体。
江喻亭在酒精和情欲的折磨下燃烧了一晚的身体已经接近顶点,现在却被方浅这小混蛋不上不下地吊着,还要在那要命的地方上顶着,偏偏不肯进来。
“亭亭,你不说话,就是不舒服。你不舒服,我就不进去了。我不能让你难受……”
方浅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着,他已经抓准了江喻亭的软肋。
“进来……舒服……”
江喻亭的手臂还是捂住了双眼,但还是松了口。
方浅顿时精神百倍:“亭亭,你的里面流了好多水出来,全是我刚刚射进去的吗?还是亭亭的里面会出水?”
“方浅!!!你闭嘴……啊!!”
方浅猛地一挺身,早已蹭得湿漉漉硬邦邦的性器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到了最深处。
江喻亭的内壁很敏感,被进入后太过强烈的快感总是会让他无所适从,以往他都咬着牙默默忍受。可方浅的那玩意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只是动一下就会狠狠地擦过肠肉,而现在方浅像是发了疯一样粗暴快速地蹂躏着那不堪一击的地方,江喻亭爽得脑袋放空,眼角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捂在眼睛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擦,就已经滑了下来。
“亭亭?亭亭!你怎么了?很难受么?”
方浅本来已经濒临爆发,一看到那滑下的泪水,立刻吓得不敢动了,伸手轻轻地拉开江喻亭的手臂,对上了那双失神的丹凤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眼神一按,像是一条要撕裂猎物的狼狗,更加凶猛地动起了腰。
“啊,啊——”
江喻亭的情欲积攒到了顶点,他的手刚摸上自己挺立的性器,就射了出来。憋了一晚的浓精一股股地喷着,射得很远,有几股溅在了江喻亭的下巴上,弄脏了那张刚毅的脸。方浅看得大脑放空,下腹一热,神差鬼使地把性器拔了出来,挺起身,射了江喻亭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