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笑说:“狗咬的才打破伤风。”
裴亚爵脸都绿了。咬牙:“我就是狗,下次再敢这样,我咬得你下不了床。”
若惜吃吃地笑。
裴亚爵无奈地看一眼若惜,沉声:“不准到处乱跑,至少住院三天,三天以后看情况,我去基地找邓良。”
若惜连声应:“哦哦,对,你赶紧去!”
“不准乱跑,也不准去看顾朗,让我知道你去看他,我打断你的腿!”裴亚爵冷着脸说。
“噗,你这样子真的好帅,老公么么哒!”若惜笑着开裴亚爵玩笑。
裴亚爵冷着脸一副傲娇的样子往病房外走。
若惜提醒:“你把顾朗的照片还给他啊,那毕竟是别人的东西。”
裴亚爵冷哼一声:“我放到前台失物招领处,爱要不要!”
若惜望着裴亚爵的背影笑,裴亚爵的样子真的好别扭,哈哈!别扭得她背都不太痛了。
裴亚爵将照片放到失物招领处,让前台通知顾朗去拿。他径直走进裴浩维办公室。
交代裴浩维:“三天不准若惜出院!”
裴浩维忍不住笑起来:“顾朗也会在这里至少住三天,近水什么什么楼台……”
“闭嘴!”裴亚爵喝斥。
裴浩维依然笑,挑眉说:“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裴亚爵沉声:“配好药带回去,不要让爸妈和奶奶知道,你下班前我来接若惜。”
“哈哈!”裴浩维哈哈大笑。
裴亚爵警告的眼神瞟一眼裴浩维,大步离去。
身后又传来裴浩维哈哈的大笑声。
金属基地。
裴亚爵赶到的时候邓良与螃蟹几个人正瞪大眼睛看着电脑屏。
电脑屏上的数据不断地跳动着。
“在做什么?”裴亚爵问。
“啧,波纳庄园真的是厉害了啊,流水越来越猛了,完全是一副洗黑钱的样子啊!”甲鱼说。
“找我是什么事?”裴亚爵问邓良。
“去我那边说!”邓良直起身来,又交代甲鱼和螃蟹,“盯紧了,所有流入与流出波纳庄园的帐户全部锁定,定时跟踪,不要打草惊蛇。”
邓良与裴亚爵去旁边的一间金属室。
邓良将一堆资料拿出来,推到裴亚爵面前,说道:“上次你从曼尔庄园回来以后,说曼尔庄园每年都会对外招聘一些工人种植葡萄和酿酒。我们终于逮到了机会,送了三个人进去种葡萄,他们打探到一些非核心的消息。
曼尔家族十几年前遭遇了一场变故,老族长去世了。老族长的两个儿子波尔纳与埃里克争族长之位,后来埃里克成为新任族长,中间的曲折暂时没有打听到。有趣的是,所有的人都被关联了起来。”
“嗯?”裴亚爵疑惑。
邓良说:“你之前还让我调查过梅苏夫人一家人的情况。”
裴亚爵皱眉看向邓良。
邓良说:“梅苏夫人是曼尔家族族长埃里克的义妹。”
“不是波尔纳的?”裴亚爵问。
“对。梅苏夫人只是与埃里克关系很好,在埃里克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与波尔纳并没有半点交集。”邓良说。
裴亚爵捕捉到重点:“所以,梅苏夫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要不然,有什么能力能够帮到埃里克?
“嗯。”邓良点头,“梅苏一家表面上看只有梅苏先生有一个过得去的身份,他是议员,月薪在12万瑞典克郎,他儿子努克奈明面上开了一个面包坊,月收入5万左右瑞典克郎。而梅苏夫人,是无业者。一家人月收入在17万,与很多普通家庭比起来当然是过得去的,但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康家庭。与富人相去其远。
而真实的情况是,梅苏夫人嫁给梅苏先生生下努克奈以后,夫妻二人便在欧洲各国买下了大量的土地建酒店,现在他们名下国际性的连锁酒店有三千多家,星级最低为四星。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努克奈是瑞典最大的战斗机制造商,是瑞典最大的纳税人。”
“嗯。”裴亚爵应声。
如此,就说得通为什么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特别深,并且气度非凡了。
一个人内在的修养和底气,是掩不住的。
“我在想,埃里克与波尔纳抢曼尔家族的时候,应该会有梅苏一家的帮忙。为了避嫌,所以埃里克现在与梅苏夫人看上去并不太亲近。”邓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