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没了被子御寒,打了一个冷战终于醒了,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苍白的面容,薄唇如锋,传说中的酷跩狂*霸高富帅啊,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擦了嘴边的口水,赶紧摆好pose,手臂支起脑袋,人畜无害,直逼伽马射线的无齿笑容亮起。
“太子爷,你好。我叫小受,需要*么?”
“……”
呃,冷场了,美少年想起了这位传说中的酷跩狂*霸高富帅以前是在洛杉矶长大的,可能中文听不懂,于是逼着自己咬渣渣的英语再重复一句:
“hello,myprince,mynameisMB!needyou*?”
于是咱们传说中酷跩狂*霸的秦家太子爷接受能力堪比常人,在美少年和病毒的双重刺激下终于淡着狭长的眉目,爆了一句不是英文的俗语。
“滚!”
“……”
很是肾疼……
美少年在当晚直接被太子爷踹到地上,拽着就想往门外扔,美少年手抓门槛,哭得撕心裂肺,活像个被卖作娼的花季少女,你问为什么没人出来围观?那是酒店隔音好。
忽然,太子爷停了动作,胸前的浴袍被美少年拉扯了一大半,露出了肌理匀称的一大片诱惑美色,淡着的狭长眉目忽然凌厉起来,长睫在眼脸洒*影,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周身“生人勿近,谁近谁死!!!”的气场下终于逼得美少年心颤了,颤巍巍地缩了手。
怎料秦家太子爷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在暗黑属性一露,也不懂得见好就收,把还裹着棉被的美少年一把扯到眼前,凉薄的唇边勾起几缕吓cry人的凌冷,凛若高秋的语气随着夜色飘过少年耳边,恍若一个勾魂的夜魅。
“本少在床上玩儿死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要奶喝呢。”
少年脖子一缩,觉得浑身骨头都在打颤,下一秒就被太子爷开门,扔美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在恐惧中神思清醒了,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回想起刚刚那双狭长的眉目一点点洇出的凌厉,咬着棉被呜呜地哭了起来!
真是阿弥陀佛,阿门!
当天晚上,住在酒店客房另一边敷着面膜赶业务的连风接到了来自太子爷的一个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被病毒折磨得沙哑的嗓音阴鹜地亮起,咋一听之下怎么这么渗人呢?
“连风,客房居住是你安排的对吧?”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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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于是淡定着语气:“呵呵,连风,你接下来几年的奖金就等着拿去填海吧!”
然后是无限忙音延长。
于是,当天晚上在太子爷成功弄哭了美少年后又成功把自己的秘书弄哭了。
太子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据说那间公司没了秦家的支撑还能再撑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的,烂船还有几斤钉子嘛,结果此事儿一出,太子爷一声令下,第二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在商界之中,连*都不剩下,啥钉子也没了。可叹啊,可悲啊!
自此,众人得出了一结论,这太子爷很专情。
你看,他至今还想着他的前女友呢!
但秦初却不以为然,他想他的,她爱她的。泾渭分明。
有时侯,她想,那个不要他的涂锦真傻,居然放弃那么好的李慕良。但是,一直还想着涂锦的慕良更傻,至今还执着着那么坏的涂锦。
一记自以为是的甜蜜的亲吻,连相濡以沫的温度都没有。记得,自己的性启蒙老师跟自己说过,男人既可以让你热情如火也同样能使你仿若置身冰窖。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此刻,李慕良唇间的温度在告诉她,她从未走进过他的心里。
这真是令人无比沮丧的发现。不过这对秦初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了。从八岁到十八岁,十年的距离,其中包括李慕良坐牢的三年。她可碰过无数次壁呢,小小打击不在话下。
比如说,某一天,自己心血来潮了,跑到监狱里对李慕良说,李慕良,不如咱们结婚吧!要不我嫁你,要不你娶我。反正我当你家的媳妇儿,不会亏了你。
阿初,别闹了,回去。
你看,他对自己说得说得最多的是,阿初,别闹,回去。
那时她想,如果是他那个传说中的的涂锦来说这句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回答,应该会双目含泪,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点头答应。所以说,谁叫自己不是涂锦,是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