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阙词_作者:小鹿廷仔(94)

2018-01-08 小鹿廷仔

  坐在一旁的约莫中年的男子掩住忐忑不安的情绪,赔着笑脸:“宁少,真不是我的人干的。”

  此话一出,宁唯释放笑意,放肆的妖艳。而后,开口,语气平静,音质说不出地勾人心魄。

  “三个小时。我太太至今不见了三个小时。”

  那徐爷急得汗水直流,宁少啊!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儿敢在你这尊大佛的眼皮底下动了你的人。

  而这时,一手下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报告,被眼前的肃然气氛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徐……徐爷,今儿个的确有查到阿平和大理说有一单大买卖。下午就不见了人影儿,你看……”

  此话一出,一旁的徐爷霎时惨白了一张脸,真是自己的人干的!!!电光火石间,徐爷赶紧弥补错误,虽然说,这个错误怎么犯的都不知道。气急败坏地对手下说:“还不快派人去找!”

  手下早已吓得魂梦不知归处,应喏着跑了出去。

  徐爷有些战战兢兢,对着一旁气势逼人的宁唯说道:“宁少,这事儿是我没管好我的手下,我……我……我会……给你你……个交代。”

  宁唯嘴角微挑,冰冷的弧度,眸色惊艳而栗人。“我只要我的太太回来,活的。”

  隐晦不明的威胁,□□裸地展示了他宁唯近乎完美暴力的方式。完全不顾尊老爱幼,脾气一上来,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徐爷“咚”地一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内心发憷,心情跌落谷。

  浓重的,不均的喘息声,里衣被扯开,身上的男人不辞劳力,难耐地啃咬着敞露于空气的一大片肌肤。手也不安分地解着越晨光的腰带。

  半点也动弹不得,半张脸贴着满是污垢的地面,心里恐惧地昴宿上升到了一个极点。就像2004年,被人拖进旧街道的那一天。没有人来救自己,没有,除了等着噩耗的结束,竟是别无它法……

  谁跟她说过的?阿晨,你的眼睛只藏了我的时候,真是好看到离谱……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男人看着再也动也不动的女子,自觉有点不大对劲儿,过去拍拍同伴的手:“这女的反应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闻言,刀疤男子起身,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极其不爽的表情,乜斜着眼看着越晨光。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扯起她的头发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妈的。装死!你再装,再装,试试!”

  她看不到光,不愿意睁开眼睛,脸颊贴着皆是年迹久远的泥。与呼吸相撞的距离。记得,年少走路的自己跌倒了,也是这样的距离。虽然痛,但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也就没事儿了。可是,现在。却是连起来的力气都不能有。

  另一名男子留意到越晨光右脚处覆着一块长长的木板,靴子下不断有血滴落。于是,走过去,把木板拿起来,连同铁钉一起带出。瞬间,经久不散的钝痛以不可阻挡的姿势湮灭天地而来。光洁的额有汗珠渗出,脸色,唇色早已是病态的白。映着满脸的红疹妖丽异常。

  终于,一直在一旁的邝梓霖,语气有些许不耐,发话:“你们随便一个先去外面随便买些抗过敏药回来,让她吃了。她暂时还不能死。得等过了今晚,再把她扔回越家的门口好了事儿。要是这么快就死了,呵,可就不好玩儿了。”

  男人应着起身,勒好刚刚解开的裤带,拿起一旁的鸭舌帽,戴好,走了出去后,刀疤男也起身,卯着恶劣的语气骂了几句粗口。

  男人买药回来后拿来一瓶矿泉水,用手粗暴地拧着越晨光的下巴强迫把药灌进去。此时越晨光已经开始由发热转向高烧,意识逐渐迷离,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秀眉紧蹙,展不开的痛楚。此时,邝梓霖有电话打入,便出去接电话。

  大抵是刚刚出去吹了一下冷风,脑袋没有刚刚被□□熏得那般热,男人清醒了些,过去解了绑了手脚的麻绳,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这个衣衫半褪,一动不动的女人,担忧地对刀疤男说:“不会弄出人命吧!?我才刚放出来。可不能把事儿弄大。”

  刀疤男走出去,把门上了锁。“死不了,刚刚那邝先生不是说了么?这女的是富贵人家的老婆,出了这么等事儿,遮掩还来不及?而且,事成后,邝先生给我们这么多……”讲到这里,刀疤男伸出手比了个“六”字。“等明天我收了钱,就把她扔回去。我已经跟外面的兄弟说好了,到时我们就找到别的地方躲躲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