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冬平不爱看新闻,坐在地上脑袋搁在沙发上无聊地摸着球,也不知道咕哝了什么,他突然道。
“我跟王宛音分手了。”
“什么?”
徐末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惊讶地转过头去。“为什么,前两天不还是好好地么?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她觉得我太花心,不着调,猴急,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喜欢的人在身边还不想着扑上去,那还是男人么?我只要一开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求我呢,她就只许我碰一下手,亲都只能亲亲额头,嘴都不肯。”郎冬平咕咕哝哝地说着,不满地用篮球遮住自己的脸。
徐末黑着脸问他:“是你提出分手的?因为你强迫她她不愿意?”
“怎么可能,就算我再不靠谱,也不会因为这个提出分手的,毕竟我很喜欢她,再说了,谁强迫她了,我很绅士。是她提的,说我太孩子气不成熟稳重,她喜欢成熟稳重的,难道我还不够成熟不够稳重?”郎冬平郁闷地苦着脸问。
抽了抽嘴角,徐末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跟郎冬平聊了一下午,徐末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将自己脑海中出现声音说出来,只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
说完就看到郎冬平用一种完全无语的表情看着他,“你这脑子,可以去写小说了,想象力这么丰富,还是说你也感染了新型病毒,脑袋烧坏了?”
“别闹,我只是觉得这是最可能的一种情况。”
“这也太离谱了,私拿人体做实验是犯法的,就算是有人真的做了,但是据你说的这种研究,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我可以回去问问我爸。”
虽然没有被说服,但是郎冬平还是觉得有些好奇,因为家里的生意,他接触比较多的就是这方便,家里在全国各地都有代理商和工厂,也建了好些实验室,专门用来研发新药研,这些实验室中,肯定是要经过很久的磨合,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才能投入市场,自然他是经常接触各种实验体,知道有些配比出问题的药,确实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只是基因方便的研究,他们家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对这方面很有研究的,是一个挂在国家名下的大型实验室,人才都被揽走,他们家的东方制药就只能放弃这一块了。
“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爸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恩,谢谢你肯相信我。”
“我什么时候相信你了?别自作多情了。”
两人说笑一番,见徐末的心情好多了,郎冬平才抱着球回了家。
而郎冬平一走,还没有走到卧室的徐末,突然听到耳边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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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他慢慢地走到了卧室,不知是从身体哪个部位开始出现的疼痛,慢慢地占据了全身。疼痛像一把尖锐的刀,割开皮肤表层肌肉筋脉骨头,然后狠狠地穿透过去又来回拉锯,让他只能靠着门倒在地上,就连摸出手机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事情来的太突然,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徐末的脸就有些隐约抽搐,不好的预感迅速袭上来,及至听到第三句第四句的时候,他走进屋刚刚好关上门,然后疼痛突然从四肢百骸中冒出来,说不上来是哪里疼,因为哪里都疼。
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站立不稳,全身颤抖着跪倒在地上,接着只能软趴趴地滚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上迅速被大量汗水淹没,地上印出一道水痕,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尖利的喊叫声。
实在是太疼了,在发现身上的伤口可以自动快速愈合并且对疼痛感觉迟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了。
像是将之前受伤时候的感觉统统叠加到了身上,徐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脱出来,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让他看着格外可怕。
只是就算是这种折磨中,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
因为他要仔细听清楚那人的声音。
那是个很轻柔的女声,声音里带着懒洋洋的腔调,像是午后晒得人醉醺醺的阳光,带着丝静谧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