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颂送他往酒吧外面走,看到门口停着的风神后,突然揽着陈则眠肩膀,小声嘀咕:“股份你还给别人了吗?”
陈则眠回答:“有几家投资公司,怎么了。”
“我是问别人!”萧可颂也是攀比起来了,问陈则眠:“你没给灼年、没给叶宸,就给我了对吧。”
陈则眠忍笑道:“对。”
萧可颂欢呼一声,整个人都挂在了陈则眠身上:“我就知道你跟我最好!”
“他跟我最好。”
陆灼年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后,扯开陈则眠身上的萧可颂,随手推进叶宸怀里:“走了,你俩自己叫代驾吧。”
叶宸半搂着骂骂咧咧的萧可颂,无语地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无视了叶宸的眼神,掐着陈则眠下巴左右看了看:“喝了多少?”
陈则眠眼神清澈明亮,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小半杯。”
陆灼年略感满意,还没来得表扬他,就听见了无情地拆台声。
叶宸:“是小半瓶。”
陈则眠转过身,震惊地看着叶宸:“叶少?!”
萧可颂从骂陆灼年改为骂叶宸,说叶宸是叛徒,背叛了组织和群众。
叶宸直接把萧可颂拖走了。
陈则眠失去了唯一的盟军和队友,立刻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中。
他若无其事地仰头看天,感叹道:“今晚的星星可真亮啊。”
“那是酒吧灯牌,”陆灼年打开车门,把陈则眠推进去:“都喝傻了,别看了,回家。”
陈则眠坐在副驾驶,心虚地捻着安全带,小声解释:“只是很小很小的半瓶,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陆灼年笑了笑,没说话。
四十分钟后,别墅主卧。
陆灼年揉着陈则眠头顶的猫耳朵,捡起枕边的铃铛,低声道:“只是很小很小的铃铛,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铃铛轻晃,震动出令人耳热的声响。
陈则眠握住陆灼年,求饶道:“错了,错了,我错了,别搞,铃铛真不行。”
陆灼年垂眸看了陈则眠两秒。
陈则眠酒意上头,洗完澡后,睡衣也没有扣好,领口露出大片肌肤,整个人脸颊,脖颈,前胸露成一片绯红,像一朵浸在酒里的玫瑰花,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还知道铃铛不行,”陆灼年移开视线,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红艳的唇:“看来还没醉昏头。”
陈则眠不仅没昏头,还接收到了陆灼年的暗示。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很自觉地下去了。
陆灼年低笑几声,抬手捧起陈则眠的脸,说:“不用,我今天又没犯病。”
陈则眠主动将功折罪:“先把前两天欠的那次还你。”
陆灼年把陈则眠头顶的猫耳朵摘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真不用,快睡觉去吧。”
陈则眠蹭了下陆灼年,很不好意思地说:“我睡不着。”
陆灼年又忍不住笑:“怎么戴个猫耳朵给自己戴成这样,被自己迷住了?”
陈则眠叽叽咕咕地抱怨:“刚才喝的那睡前养身汤里不知道放了啥,喝完就这样了,我现在特别热。”
“明明是自己喝酒起兴,怎么还怪上汤了,”陆灼年闻着那汤药味很熟悉:“那汤我也喝过,是平心静气,养身安神的。”
陈则眠支吾着不知如何反驳。
这回可真是陆大少爷冤枉人了,他们俩喝的养身汤虽然主料相同,但辅料却天差地别。
陆灼年的汤是降火的,而陈则眠的汤却是补阳的。
陆自瑧认定了陈则眠体虚,吩咐厨师要好好给他补补身,也不知是厨师听成了‘补肾’,还是看到了那么多补品觉得不放白不放,总之是在熬汤时另添了足量的鹿茸和海马。
喝得陈则眠是气旺血盛,满身精气止不住的往下身涌。
好药材的药性就是足,陈则眠在屋里蹭了半天找不到感觉,还以为是和陆灼年互助得太多,需求阈值也被拔高了,光靠自己解决不了问题。
他只犹豫了0.3秒,就戴上猫耳朵,主动找陆灼年寻求帮助了。
第83章
没想到,陆灼年居然拒绝了他的互助申请。
理由是他今晚没犯病,不需要陈则眠的帮助。
陈则眠手抵在陆灼年肩上:“适度运动有助于调节身心健康嘛。”
陆灼年眉梢挑起:“你们直男都这么调吗?”
陈则眠说:“也不是。”
陆灼年不犯病的时候冷静自持,毫不放纵,说不来就不来,直接推着人往外走:“自己玩去吧。”
陈则眠扒着门不想走:“那没劲啊。”
陆灼年没听懂:“什么意思。”
虽然整个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陈则眠还是压低了声音:“就是没感觉。”
陆灼年惊诧地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不知道这是因为喝了药汤的原因,非常生气地埋怪气陆灼年来:“看什么看!还不是因为你,我性向都失调了。”
陆灼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性向能失调:“那怎么办?”
陈则眠随遇而安,接受得倒是很快,不仅不排斥和陆灼年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互助,而且还有自己的小巧思:“宿醉酒醒后容易头疼,运动能加速酒精代谢,第二天就不会难受了。”
“你经验还挺丰富,”陆灼年把陈则眠推下床:“回屋自己代去吧,我要睡觉了。”
陈则眠不走,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不到两秒,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陈则眠喉结上下滑了滑,举起手里的猫耳发箍:“最好能戴上猫耳朵。”
“……”
陆灼年现在虽然还算平静,但一帮陈则眠,听到他叽叽咕咕动静,自己估计也很难把持,但他今晚真的不是很想,就故意提出陈则眠无法接受的条件。
陈则眠果然犹豫了。
就在陆灼年把人推出房门的前一秒,陈则眠忽然说:“行吧。”
陆灼年手微微一顿,还是把人推出了房间:“晚了。”
陈则眠见陆灼年态度坚决,皱了皱鼻子,只好回去睡觉了。
宿醉过后,第二天他醒得很早。
头又疼又沉,身体很累却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躺到七点半,收拾收拾起来下楼了。
厨师端上来一盅鲜炖的燕窝。
陈则眠以为是今日甜品,两三口就喝掉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有气无力,单手撑着额角,哀怨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视若无睹。
陈则眠愤恨地咬着豆沙包:“今天起得早,我上午去趟工作室,马上就五一了,得开会研究游戏推什么活动。”
陆灼年面不改色道:“以后你去干嘛不用跟我说。”
陈则眠继续说:“下午去证券交易所。”
陆灼年筷子顿了顿:“你要炒股?”
陈则眠慢条斯理地掰开豆沙包,先捡着带豆沙的地方吃,拖着长长的尾音:“不是不用跟你说去干嘛么。”
陆灼年不怒反笑,说:“陈则眠,你现在脸上就写了四个字。”
陈则眠:“啥?”
陆灼年瞥了眼正在收拾厨房的保洁人员,拿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
陈则眠点开一看,屏幕上赫然是四个字——
欲求不满。
陈则眠眯了眯眼,把手里啃剩的豆沙包朝陆灼年砸了过去。
陆灼年略微偏头避开,说他:“浪费粮食。”
陈则眠说:“那我捡起来吃了。”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小心思简直了若指掌:“别装,本来没馅了你也不吃。”
陈则眠:“……”
陆灼年叫了厨师一声,吩咐道:“下次做豆沙包奶黄包,馅儿都包大点。”
陈则眠莫名其妙消了气,主动解释起去证券交易所的原因:“我是陪郑怀毓去,听说他最近表现挺好,他爸想把他叫回公司管事,提前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投资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