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怀上暗恋总裁的崽!(84)

2025-07-14 评论

  他以为做梦,定定望着没有开口。

  温颂也没有开口,脱了外套外裤和鞋子,默不作声地钻进周宴之的被窝里。

  “宝贝,”周宴之骤然反应过来,“你——”

  温颂问他:“打这个针难受吗?”

  “你怎么来了?”

  “先生骗我,”温颂声音里带着哭腔,两手捧住周宴之的脸颊,“先生也有秘密瞒着我。”

  “对不起,宝贝。”

  温颂从不会生周宴之的气,他甚至不需要周宴之解释太多,就说:“我明白的。”

  他软趴趴地在周宴之的肩头靠了一会儿,又撑起上半身,问周宴之是不是头疼。

  周宴之嘴硬说不疼。

  “没小颂想得那么严重,我从十九岁打到现在了,不仅没什么副作用,我都担心我快有抗体了。小颂不哭,瞒着你是我不对。”

  他用指腹抚摸温颂的脸颊。

  温颂思索片刻,忽然坐起来,背过身,一颗颗解开加绒衬衣的纽扣,再转过身,露出里面白皙柔软的皮肤,向周宴之靠过去。

  “先生,你要不要躺在我怀里睡?”

 

 

第39章 

  温颂只在很久以前, 哄过七岁的小铃睡觉,可是小铃那么小,讲个故事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将先生这么大的块头揽进怀里。

  周宴之也没有主动靠过来,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视线意味不明, 缓缓从温颂的脸上, 滑落到温颂敞开的衣襟,锁定停留。

  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又强行移开目光,而后伸手过来,将温颂的衬衣纽扣一粒粒扣上。

  “先生。”

  周宴之无奈拢住温颂的领口,声音哑得要命:“别勾引我了, 宝贝, 抑制剂刚起效果。”

  “我知道。”温颂握住周宴之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认真道:“妈妈说, 你每次打完易感期抑制剂都会头疼恶心, 很不舒服,所以我过来陪你。”

  “你也知道是易感期,”周宴之将温颂最后一颗纽扣也扣上, 指腹摩挲着温颂的下颌, “不能做,宝贝,医生没有跟你讲过吗?”

  “讲过。”

  周宴之俯身过来和他亲了亲,“回家吧,我……我明天下午就回去,好不好?”

  “不好, 我想陪着先生。”

  温颂心疼得要命,“我不会捣乱的,我贴了强效的阻隔贴,还喷了阻隔喷雾,我就是过来照顾你的,等你睡着了,我就去旁边睡。”

  他把手指抵在周宴之的太阳穴,“先生,我帮你揉一揉,头疼会睡不着的。”

  说着就开始揉。

  他封住了信息素,但身上的味道还是随着动作的起伏,源源不断涌入周宴之的鼻间。

  抬眸又看到温颂的脸。

  温颂刚查出怀孕的时候还很瘦,营养不良的瘦,可一双眼睛又圆溜溜的,眼角总可怜巴巴地垂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人忍不住说一句重话。现在长胖了些,气色也红润了,脸颊明显长肉了,白里透红的,像只应季的水蜜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一捏一个印。

  周宴之今晚本来就很难睡着,现在更难了。

  察觉到周宴之表情的变化,温颂愈发愧疚,手慢吞吞地缩了回去,“对不起,先生,我不该干预你的想法,可我真的很担心。”

  周宴之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温颂坐在周宴之的腿侧,颓然叹气:“一想到先生一个人来打抑制剂,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冷冷清清的,我就很难过。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先生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照顾我的身体,陪我孕检,给我安排工作,还关心我的朋友,而我什么都给不了先生。如果连一年一次的易感期都错过,那我会遗憾后悔一辈子的……”

  温颂絮絮叨叨地说着,眼前很快蓄起了一层泪雾,直到感觉胸口一凉,他才猛地低头。

  周宴之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周宴之拖住了腰和屁股,一阵天翻地覆,直挺挺地躺在了病床上,周宴之覆了上来,二话没说就吻住了他。温颂呼吸一窒,被迫仰起头。

  “宝贝,我保证,”周宴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明年的易感期,你一定不会后悔。”

  温颂猛地睁大眼睛。

  他试图阻止先生,他只是来照顾先生的,给先生按摩递水,哄先生睡觉,先生要是半夜发烧了,他可以及时通知护士……可此时此刻,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一只傻乎乎把自己送到恶狼嘴边的兔子?

  胸口一片濡湿。

  “再过两个月,小颂出门就不能脱外套了,”周宴之品尝之后一脸的餍足,把手放在温颂不能控制战栗不止的后腰,“好可怜。”

  “……”

  周宴之抬起温颂的右腿,和他更贴近了些:“瞒着小颂,不是怕麻烦,也不是怕小颂伤心,是怕我自己忍不住。”

  他的声音沙哑又暧昧:“如果现在是明年三月,该多好?”

  他说完又停下,缓和气息,给温颂一个思绪回笼的时间,可没想到,温颂不仅不挣扎,还主动抬腿,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能做。”周宴之提醒他。

  “我知道,”温颂还是一副束手就擒的乖乖模样,“其他的,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两只手护在肚子上,保护住最后两颗扣子,红着脸小声说:“别让宝宝看见。”

  周宴之活到三十岁,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是“情难自制”。

  温颂明明什么都不懂,怎么这么勾人?

  偏偏今夜月色皎洁,把医院的白纱窗帘映得格外柔和,这样的氛围下,很难不犯错。幸好周宴之还保存了几分理智,又碍于不能忽视的隔在他们中间的五个月小家伙,只亲了好一会儿,借了温颂简单抒解。

  “好多。”

  温颂看着周宴之用湿纸巾帮他擦拭,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

  “你——”周宴之扔了纸巾,又压下来,“温颂,这次再委屈巴巴说手酸也没用了。”

  温颂不明白先生为什么突然发怒,他明明在阐述事实,好奇怪。

  等完全结束,收拾干净了,已经夜深。

  温颂下床倒了杯水给周宴之,“先生喝水,我去洗漱一下。”

  他刚出卫生间,就看到护士正在帮周宴之量体温,“三十六度七,没问题,周先生您这两天要注意保暖,还有睡眠充足。”

  “谢谢。”

  护士看了一下周宴之的脸,“咦?怎么感觉您的气色比傍晚的时候好很多?”

  周宴之指向她身后的温颂,笑道:“是吗,可能是因为我老婆来了。”

  温颂一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护士也跟着笑,“那太好了,您每年都是一个人来,今年终于有人来陪您了。”

  “以后说不定就不用来了。”周宴之说罢,朝温颂挑了下眉。

  温颂连耳根都是红的,低头望着拖鞋。

  护士走后,温颂关了外间的门,回到病床边,问周宴之:“还要喝水吗?”

  周宴之摇头,朝他伸手。

  温颂立即爬上去,软趴趴地投入周宴之的怀抱,还不忘自荐:“我抱着先生睡。”

  他伸出自己细条条的胳膊,放在枕头上,示意周宴之枕上来。

  周宴之捏了捏,细得能摸到骨头,像是一折就能断的样子,他表示无福消受。

  温颂扁起嘴巴,很是受伤。

  最后还是他窝在周宴之的怀里睡的,他一直记挂着,半夜要起来查看周宴之的体温,可眼睛一闭就陷入梦乡,睡得很沉。

  周宴之在医院待到第三天的早晨,温颂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他,正好他结束了实习,手头上也没有紧急的事情,除了赶论文。

  有时候他坐在床上赶论文,周宴之就坐他旁边处理公事,两个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周宴之处理完公司的事,一回头看到温颂认真的侧脸,看他指尖噼里啪啦地流畅敲打,各种专业词汇信手拈来,参考论文也熟读了许多遍,就会想到他那天在会议上发言的模样,也是这般认真,努力,透着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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