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106)

2025-07-23 评论

  ——像是他以前会做的一样。

  晏云杉的肩膀塌下去一些,也离我远了一些,我不想看他这样,抓住他的左手手腕不让他逃跑或者失落。

  我把他的袖子向上捋了一些,触摸到他纹身处略微粗糙一些的皮肤。

  之前拉着我不放手,现在因为我突然的触碰,像是被主人强抱的猫,晏云杉倒是整个人都僵硬了。如果他真的是一只猫咪,那大概浑身的毛都会炸开。

  每次看见他这样我都觉得很有意思,我故意向前倾,将距离重新拉近,问他:“纹身是不是很痛?”

  “……还好。”

  “纹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

  我从“e”摸到“s”,又重新摸回“e”,晏云杉终于承认:“想你。很想你。”

  很近的距离,不加掩饰的想念与眷恋,他低声说:“想你的感觉比较痛,纹身……不太痛。”

  “一直在想,你怎么就这样不理我了。想联系你,又生你的气。”晏云杉小声埋怨我,“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气得一个晚上没睡着。陆绪,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呢。你那时候……明明那么喜欢我的样子,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陆绪,你不能忘了我,你记性不能这么差。我都还记得,你怎么能忘呢?”他又显得有一点生气。

  我说:“我没有忘。”

  “……”

  晏云杉又向前倾了一些,几乎与我的鼻尖相碰。

  他的眼神一点点靠近,呼吸打在我唇边。

  “没有吗?”

  “要记得我。……我才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晏云杉很轻、很慢地说。

  在我能回应他之前,他的嘴唇贴上来,非常纯洁地贴着我,像是高中生第一次接吻,小心翼翼,带着颤抖,像是被风吹动的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贴在我的嘴唇上。

  如果……我们的初吻会是这样吗?

  让我和他逆着时间的长河向前吧,一直回到十七岁的树荫里,在未曾被命运找到的片刻安宁之中第一次嘴唇相贴,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颤颤地低喃——原来这就是初恋。

  晏云杉的呼吸变得很慢,仍然很清晰,他的手搭在我的颈后。我看到他的眼睛,透过长而卷翘的睫毛,专注地看着我,神色中隐隐带着试探与观察。

  我没有推开他。

  很快的,我的眼睛被捂住,然后嘴唇短暂地分开,紧接着,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将我按在沙发上。

  “晏——”

  我被剥夺了视觉,忍不住想要抗议,但是没能说完,呼吸就被夺走。

  像是忍耐了太久,终于得到默许之后,他吻的很深,也很凶,让我几乎有一种他想要将我咬碎、吞下的恐怖错觉。

  后脑陷进沙发靠背中,无处后退,膝盖也被他顶开,长腿嵌在一起,我几乎完全被笼罩进他的阴影中,被他的气息与肢体缠绕,只能向他敞开。

  在他制造的黑暗里,我只能听见接吻和呼吸的声音。晏云杉身上的气味和十年前完全不同,带给我的感觉也是,看见他的时候我仍然不可避免地会将他与过去对比,但如今的他的形象在我面前已然越发清晰。

  我闭上眼睛,首先想起的不再是旧时代发生的事情,而是在湿热岛屿上发生的亲吻,每一个都像当下这个一样,席卷过境,并不温柔,透露出我如今才了解到的、他骨子里的偏执、侵略性与占有欲。

  奇异的是,事实上,我已经不再觉得不适应或是讨厌。

  我搭住他的肩,环抱住他。

  晏云杉遮住我眼睛地手下移,转而托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仰起来一些,激动地吻得更深,握着我肩膀的手抓得更紧。

  再分开之时,我与他急促地呼吸交缠在一起,晏云杉的嘴唇潮湿,更加艳红,他微微喘着气,低垂着眼俯视着我,眼眶的红淡了些,于是不再像是因为脆弱,反倒增添了更多的攻击性。

  他托着我下巴的手松开,准确地按在我在激烈的亲吻中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些反应的部位,有点得意地下了结论:“你想要我。”

  晏云杉慢慢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几乎像是一种勾引,他凑近我,说:“你的信息素也漏出来了,陆绪,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你想打抑制剂吗?还是……”

  我忽然反应过来,所以晏云杉是不是算准了我这两天就要进入发情期,所以才急匆匆飞过来的?

  alpha的诱导信息素将本就在潜伏的发情期勾起,发热、发软、发潮的感觉卷土重来,软倒在沙发上,晏云杉伸出手,搭在我的领口,说:“要吗?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

  语气仿佛是恩赐似的,表情倒是急切。

  我抻直脖颈,后颈发热发烫的腺体蹭过衣料,而后半露在空气中,房间里的信息素气味越发浓郁,两种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冷与暖,我听见信息素过滤装置启动的声音。

  晏云杉解开我最上的一颗纽扣,然后又停下来,说:“要吗?陆绪,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你。”我说,“快点,说得好像我选抑制剂你就会给我打一样。”

  晏云杉沉着脸为自己辩解:“我没打算趁人之危。”

  “挑着我发情期附近来找我,你还说没有?”我说,“快点,临时标记。”

  晏云杉被我识破,倒也没露出特别难堪的表情,也没再尝试否认,很快地俯下身,拉下我的衣领,微凉的唇贴上了我滚烫的腺体,然后毫不迟疑地咬下。

  信息素的味道是冷的,带来的温度却是滚烫,我的身体瞬间陷入强烈的发情热,晏云杉按揉着我已经有的反应的部位,又问我:“你是想自己忍过去,还是想我帮你?”

  以前非要强迫我,把我囚禁起来,丝毫不顾及我意愿的是他,现在倒是变的非常尊重我了,每一步都要问我,经过我的同意。

  我扯着他的袖口,说:“你来不就是想帮我?”

  “嗯。”他终于承认,“我怕你忍不住又去找你的助理。我肯定比beta好。”

  “……”根据过往经验,我不敢苟同,“那就试试吧。”

  晏云杉好像对我的不信任而很不满,脸色一下沉下来,不过他没用语言表达,沉默着抓着我的上臂,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覆身上来,他的身体也带着明显的热度,显然是在我的信息素的作用下也开始陷入情热。

  我听见房间里信息素过滤器因为检测到浓度过高而自动打开的声音。

  狭窄的沙发并不是一个适合解决发情期的地方,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多不适,只是觉得贴的格外的紧。

  在因为alpha的诱导信息素而陷入强制发情之前,我尚存一些神志地警告他:“做好……措施,不许进生殖腔。”

  “……我知道。”晏云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带着隐忍的沙哑,他按了按我的小腹,像是在确认生殖腔的位置,“不进去。听你的。”

  他在我膝间俯身,抬起眼问我:“要不要我先帮你?”

  我正处在发情热的边缘,能保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因为不满足,我下意识地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靠得更近。可能是被我扯痛了,他闷哼了一声,低低的,不过没有挣脱。

  那一刻他眼尾泛起靡丽的红,像被潮湿热气晕染的桃花。

  等他终于松开我时,用手背抹过嘴角,轻咳了两声,连眼神都带着一瞬的失焦。睫毛湿了,眼底像氤着水汽,看不出他是羞耻、眩晕,还是单纯地被我弄得喘不过气。

  晏云杉缓过劲来,很不高兴地压到我身上,说:“你舒服了,是不是要轮到我了?”

  从强制发情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后半夜,我已经被转移到次卧的床上。

  晏云杉按照我的要求,控制着没有进入生殖腔,结束以后他没有很快地松开我,从身后抱着我,胳膊横在我腰上,没出声,靠在我的肩颈处,鼻尖蹭着腺体上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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