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3)

2025-07-23 评论

  我上了二楼,推开画室的门,毛茸茸的地毯上散落着画纸,洛棠靠在椅子上,长发用铅笔挽在脑后,完整的露出了他明艳魅惑的面容,他上扬的眉眼耷拉着,大概是见到我并不开心。

  装修画廊的时候,我豪气地装了全套恒温装置,这里气温永远像春天,洛棠只穿着一件衬衣,下身一条米白色的裤子,收腰的设计让他腰部的曲线若隐若现。

  五年前我在他的大学时代看中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学生,他的家境不差,但尚不足以养出他如今养尊处优的气质。

  他没有穿鞋,赤裸着足踩在地毯上,玉白无暇,隐约能看见脚踝上的玫瑰纹身。

  我带他去纹的,因为晏云杉的这个位置也有一个同样的纹身。

  美丽的玫瑰。

  他的目光扫过我淋湿的头发和外衣,却没有多问一句,慢悠悠地说:“你遭了什么报应?”

  我有点失落,但是我是罪人,我必须提起精神,继续当洛棠的舔狗。我走到他面前,在他身边蹲下,因为他说过,他不喜欢我以前高高在上俯视他的样子。

  我抓住他的手腕,借机碰到了他细腻温润的皮肤,他缩了缩手,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他应该是不愿意碰我的,所以我解开领口,低下头,向他展示了我的后颈。

  洛棠第一次垂眸看向我的腺体。

  他用画笔在腺体的边缘缓慢的游走,而后移到中间,轻轻按下,敏感的腺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开始发痒,我想它一定开始泛起兴奋的粉色,因为我的下身也开始兴奋起来。

  洛棠碰了一会儿,把画笔丢进水桶,说:“这个omega腺体好逼真呀。你怎么做的?”

  我摇摇头,说:“不是做的,这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这就是你说的报应?”洛棠问,他狭长的狐狸眼里满是兴味,“是对你对我做的事的报应吗?你变成omega了?”

  我点点头,说:“我变成omega了,我的腺体很干净,你想标记它吗?”

  洛棠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有两个梨涡,但是和晏云杉一点也不像,所以我以前不喜欢他笑,但我现在想看了,他却笑的极少。

  我着迷地看着他,洛棠甜甜地说:“陆绪,你现在好骚啊。”

  我的腺体又开始发痒。

  洛棠看着它,接着说:“你现在变成omega了诶。”

  他还在笑,说:“我好开心啊,你真的给了我一个惊喜。”

  

 

第2章 

  我呆呆地重复:“你好开心?我给你惊喜了?”

  上天这是给我了报应还是给我了礼物?我变成了omega,但是洛棠因此开心了。

  我急切地问:“你喜欢吗?”

  洛棠看着我,笑的更放肆了,前仰后合的,但还是很可爱,我看着他,追问:“你喜欢,对吗?”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洛棠说:“我不喜欢。”

  他的一句宣判,我如坠冰窖。

  洛棠不喜欢变成omega的我。

  我扯了扯嘴角,说:“你不喜欢,我就去做手术,变回alpha,好吗?”

  洛棠摇摇头,说:“你接着当omega吧。”

  “你……是不是担心手术很危险?”我问他,“没事的,如果你想,我愿意冒风险。”

  “当然不是。”他很快地否认,注视着我发生变化的腺体,甜蜜地补充:“我喜欢你变成omega的样子,十八岁以后还能二次分化吗?你变成omega好奇怪哦,你以后还敢随便找人上床吗?”

  我楞楞地看着他,一时失去了思考能力。洛棠不喜欢我的新性别,不让我做手术也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想要我保持这样。

  因为他觉得变成omega的我很奇怪。

  我知道他讨厌我。

  五年前我穷尽极奢地追求他,毁掉了他原本平凡但幸福的大学生活。我伪装得风度翩翩,利用我的皮相和财富创造一场虚假的幻梦。

  我欺骗了尚且年少的他,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批评他,打压他,将他改造成了现在这样。

  我说他长得太过妖艳,留长发能中和那种轻浮的气场,于是他留了和曾经的晏云杉一样的长发。

  我说他身上太过素淡,脚踝上刺一朵玫瑰会更美,他忍着痛刺了和晏云杉一样的玫瑰花,以为是我为他特别的设计。

  我说他笑起来露出的梨涡不好看,和他的气质一点也不搭配,于是他再也不在我面前露出和晏云杉最不相似的笑容。

  我说不喜欢他抛头露面,想要他一直在家陪我,于是他被我养在我的别墅里,成为我的金丝雀,每天只是等我回家。

  是我抹杀了他的个性,压抑了他的天性,阻碍了他的事业,妄图让他依附我,成为我的宠物。

  现在轮到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洛棠的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是特别设置的铃声,俗掉牙的恋爱歌曲,他接了起来,声音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云杉你来了?”

  “好的,你在楼下等我吧!我马上下来,我们去哪里吃饭呀?”

  与我说话时截然不同,他在发自内心地期待着和电话那边的人见面。我想这声音即便通过了电波过滤,也能传达出洛棠的心情。

  洛棠挂了电话,说:“好了,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穿好裤子,某个部位还翘着,洛棠嫌恶地看了我下身的鼓包一眼,我难堪地拢起风衣,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毛茸茸的地毯,走出了他的画室。

  晏云杉坐在一楼,他的等待和我的待遇截然不同,坐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他穿着宽松的湖蓝色针织衫,修剪随意的黑色短发发梢卷曲,面颊冷白,唇色殷红,此时面无表情,恍若霜雪砌成。

  他是洛棠的正攻。人设是目前正时髦的高岭之花美人攻,矜贵自持不可攀折,只为一人疯狂,只为一人折腰。

  他三个月前回国,和我高中时代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了半分相似。我曾经试图从这个晏云杉身上找到十年前的那个少年的痕迹。

  他应当有着艺术家的卷曲长发,隽永婉约的气质,细瘦伶仃的骨架,水磨的柔和线条,巴洛克的配色,像抓不住的月光,从我的少年时代开始照拂在我身上。

  但是十年过去,我的白月光,据说在国外二次分化了,现在成了alpha,长成了一个大猛1。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他现在比我更高,身型修长却绝不瘦弱,仍旧美丽,却不再隽永婉约,而是锋芒毕露的,充满力的美感。

  我找不到过去的那个人了。我唯一熟悉的只有他的眼睛,雕刻般标志的上挑凤眼,骄矜又疏离。

  可现在连那双眼里的视线都不再一样了。

  此时此刻,他略带嘲讽地看着我,看着我淋湿的头发,凌乱的衣服,潮红的面色,吐出的字眼是没有风度的尖锐。

  “落水狗。”他说。

  这次重逢之后,我总觉得晏云杉变得很陌生。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扬着下巴宣布我可以和他的朋友一起玩的人了。

  他仍然众星捧月,但他不再照拂在我身上,他讨厌我。

  我原本是不讨厌他的,虽然他抢了我的老婆。

  我不知道怎么去讨厌他。

  骑车跨越半个城市,只为了给他买他喜欢的蛋糕;连着三年早起,帮他去食堂打包早餐;一起在校门口吃火锅,看他红润、的唇色变得更鲜明。

  这都是过去的我。

  在他突然出国之后失魂落魄,哭着喊着要出去找他,被我爸狠抽一顿关到禁闭室里两天。

  这也是我。

  曾经也确实是我,在春游爬到山顶的寺庙时,像个傻逼一样问大师“我和那边那个男生有机会在一起吗?”

  晏云杉那时站在菩提树的树荫里等我,工笔画的侧影明灭,难以捉摸。

  他不信佛。

  那个傻逼大师转转佛珠,故作高深地说:“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听不懂,装模作样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出来用手机一查,气的恨不得进去把我捐的香火钱都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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