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好喝么?”
裴仰:“一点点好喝,像果冻。”
盛燎咬着馒头,“我的非常好吃,国宴级别。”
裴仰听得内心豪情万丈,“这个馒头是买的,但我也会蒸馒头。”
盛燎:“馒头……好像难度有点大?”
裴仰:“但是我会!”
盛燎:“那宝宝出生再蒸。”
裴仰点头。
临睡前,盛燎手指摩挲他耳根:“小仰是不是很久没有……过了。”
裴仰抿嘴,不说话。
快十天。
本来都忘了那种感觉,被这么一提,又心痒痒。
他自己又要舒服了,但盛燎没有外物刺激不行,贴心问,“你要不要喝点酒或者王八汤。”
盛燎:“……”
盛燎气笑,“我为什么要喝那些。”
裴仰欲言又止。
盛燎:“因为我贴心又无能?”
裴仰眼睛睁大:“你看到了?”
盛燎又问:“爱情和性选哪个?”
裴仰:“我当然选你,选爱情。”
可是他将自己跟爱情等同在一起,盛燎又想黏腻地吻他了。
裴仰捧着他的脸:“没关系,我不在意。”
盛燎咬了下他手指。放在裴仰眼里就是被戳中的无能狂怒,拍拍他脑袋,翻身按住他。
盛燎忙将人扶好。
裴仰:“你看,必要时候我可以在上头。”
盛燎想亲他,又想咬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他把身上的人轻拉下来,抱在怀里:“你觉得我让你怀孕只是意外?”
裴仰:“难道不是……?”
盛燎:“好好好。”
他气昏头了,竟然连说三声好。
裴仰安慰:“这个秘密不会告诉别人。”
“这算什么秘密,我带你发现其它秘密好不好?”
“什么。”
盛燎拉着他的手往下。又热又烫的东西烙铁一样抵着裴仰手背。
裴仰缩手,被按住,“帮我摸一摸。”
裴仰往他脸上打。
变态。
可惜右手被拉着,左手使不上劲,浑身感官都集中在那东西上。
盛燎拉着他的手上下动了动。
裴仰臊得不行。
盛燎:“无能的爱人?”
裴仰改口:“有能的爱人。”
盛燎低笑,亲了亲他,诱哄着,“乖,帮帮我。”
“难受很久了。”
盛燎:“好不好?”
裴仰:“不好。”
盛燎:“你帮我,我帮你囗。”
裴仰等着他话说完。
等了半天,意识到已经说完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盛燎解了他睡袍腰带,嘴唇贴上肖想已久的红点。
裴仰猛地抓他头发。
原来口是这个!
盛燎嘴唇覆着,舌头轻|。裴仰感觉到灭顶的舒服,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直到盛燎脑袋往下。
他被温热潮水包裹,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忙去推他,手抓着他头发,不知是想按紧还是推开。
明明是做这种事,盛燎却极尽虔诚,像是供奉神明,向遥不可及的神明奉献自己的心脏。
裴仰垂眸,对上他的视线,难堪地移开。
感席卷而来,裴仰崩溃地推他脑袋,又死死薅他头发,在强势进攻中,溃不成军。
他浑身瘫软,出了薄汗,鼻尖亮晶晶的,失神地望眼前的人。
盛燎喉结一动。
裴仰又往被子里缩,脑袋一个劲儿往枕头里埋。
盛燎捞过逗着,“存货这么多?”
裴仰胳膊肘怼过去。
盛燎:“舒服么?”
“舒服要说出来,不说我怎么知道。”
裴仰:“不舒服,你不要脸。”
不知道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盛燎:“你也帮帮我。”
礼尚往来,裴仰攥了攥拳,下定决心一样低头。
盛燎把他拉过来:“别亲脏东西,亲我。”
但也没放过他,让他用的手。
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弹了出来,重重打到手背上。裴仰吓了一跳,感觉了一下,更吓了一跳。
盛燎在耳边教他:“你握着,动一动。”
裴仰瞪他,“怎么跟我说话呢。”
话音刚落,那东西更恐怖了些。
裴仰手修长又瘦,算不上小,那狗东西的狗东西都差点握不住。
他俩心意相通谈恋爱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过分。不知为何,裴仰心跳快了几分。
他凑过去亲盛燎。
盛燎避开:“没漱口。”
说什么傻瓜。
裴仰亲他,尝到味道:“…………”
他正要分开,被按着亲。
当然没帮结束,肯碰已经是给了莫大的面子。
盛燎自己带他的手,低声说:“我一直不敢碰你。”
裴仰脸发烫。
“你那么嫩,怕伤到你。”
裴仰抬手就想给他巴掌。
那我是怎么怀孕的?
“怕碰到宝宝。”
“也怕你受不了。”
裴仰手都被磨酸了,指腹挠过青筋。盛燎“嘶”了声,压着|息。
裴仰:“丑东西。”
不看都知道有多丑,和主人一样丑。
盛燎:“你的好看,跟你一样干净漂亮。”
裴仰:“怎么这么久。”
他不悦,脾气来了,“还这么重,是畸形么?太大了。”
盛燎在受不了的边缘。
裴仰生气地在上头那么一戳。盛燎咬着他耳朵出来,低直达他耳道。
上次手上只溅了一些,这次掌心手背指间全是,还有几滴飞到了下巴。裴仰整个人都懵了,睫毛动了动,半天不知做什么。
盛燎拿纸巾给他擦。
结果根本擦不完,裴仰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疯狂洗手,脸也洗了一遍。鼻尖仍是他的味道,腿有些软。
这次也就哄了两天。
裴仰凶巴巴的,但一直好哄。
孕期更好哄了,怕生气对宝宝不好,把账都记到宝宝出生后,“到时候不揍你一顿,我跟你姓。”
揍归揍,裴仰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得不说,盛燎总会带他发现更快乐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转着笔。
这种事只是顺应自然规律的能量转换活动,为什么要想得那么不堪?
某只小天才就这么轻而易举说服了自己,心理包袱卸下,底线又悄悄往下移了点儿。
第51章 瑟瑟之情油然而生。
裴仰之前攥着梅花瓣, 大老远从外地带回家显摆。天公作美,过了几天下了雪,雪中梅花最好看。
裴仰期待:“我们去哪儿看?”
盛燎给他裹好围巾:“去旁边山上的寺庙, 那边有片梅花林。”
城市雪已经消得差不多, 郊区仍覆着皑皑白雪。裴仰大老远就看到了寺庙尖, 空气干净, 雾也少, 寺庙顶端的青红瓦清晰明显。
裴仰坐在副驾驶抱着红糖珍珠奶茶, 不时送到盛燎嘴边让他喝一口。
裴仰:“好不好喝?”
盛燎:“珍珠是软的。”
裴仰口味被赞同了:“嗯!”
他要看梅花了, 期待地在副驾驶动来动去, 把车内音乐切换成活力满满的”三只小熊”。
等红灯时, 盛燎看了一眼,勾唇。
某人正板着脸, 一本正经地晃来晃去。
可爱。
这边寺庙香火鼎盛,青墙红瓦,幽静廖远。寺门口有棵古树,上头挂满了红绸布,风一吹, 满树红色晃荡。
路过商店, 裴仰一眼看中形状可爱的雪球夹, 拿着长手柄, 对着雪轻轻一夹,就能夹出超可爱的雪球。
裴仰把人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