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88)

2025-07-29 评论

  偶尔被小天才发现,小天才会狠狠瞪他一眼,朝他竖起约架小拇指。

  裴仰冲过来:“我做得好不好看?”

  盛燎:“好看。”

  盛燎也刚运动完,身上汗湿,衣服半贴在身上,鼻梁高挺,唇色更红。裴仰爪子一按。

  盛燎眼神暗了暗:“好玩么?”

  “嗯。”

  盛燎勾了下他下巴:“好玩就行。”

  盛燎代表着绝对安全,就算有不安全的信号释放出来,也只会让他舒服。

  裴仰用胳膊圈他。

  盛燎下巴抵着毛绒脑袋:“饿不饿?”

  裴仰:“前天刚吃饱。”

  盛燎:“肚子饿不饿?”

  一说裴仰才察觉是有点空,拽着他吃饭。

  裴仰以前真的憋到了,道貌岸然的,以至于现在反扑,尝到味道停不下来。

  以前有多避如洪水,现在就有多……

  盛燎去超市购置了堆东西。

  裴仰拿出小面包,又拿麻酱毛肚,果冻,牛肉干……不知道看到什么,快速把自己缩起来。

  盛燎勾唇。

  裴仰面无表情咬牛肉干。

  盛燎:“怎么不玩了?”

  裴仰板着脸:“不许说话。”

  他又说,“原来你也知道买这些东西。”

  东西主要起个震慑作用,不然孕期的人太无法无天,这样下去盛燎迟早要废。

  果然,今晚规规矩矩的。不乱按,也不会“哎呀”不小心脸埋在盛燎怀里。

  乍暖还寒的天气,多大风。

  盛燎给他带了心心念念的栗子糕,从漆黑外头回来时肩上还挂着风。

  “这么冷?”

  裴仰握住他的手。

  “不冷,我耐寒。”

  他看着裴仰握他手时过于正式的姿势,逗他,“裴仰同志,晚饭吃了什么?”

  裴仰:“芸豆蹄花汤。”

  味道很好,还给他剩了半盅。里头是炖得软糯的蹄花和绵软大芸豆,汤又鲜又浓郁。

  盛燎换了外套,洗手吃饭。

  裴仰在旁边看纪录片胎教,不时跟他说两句话:“外头是不是风很大?”

  “花园枯树枝都掉下来了。”

  “回来时风大,路上堵。”

  盛燎看着纪录片上的浩瀚星辰:“宇宙之书以数学语言写成。”

  裴仰:“你还记得?”

  盛燎点头。

  裴仰跟他又亲近了点。

  盛燎忍笑:“还记得你小时候偷偷在小卖部看电视,把人家武侠剧调成纪录片频道。”

  裴仰反驳:“他们又不看。”

  他想起来,跟盛燎分开距离,“但你,把遥控器放在我帽兜里。”

  盛燎:“谁让你骂我。”

  裴仰:“我会无端骂人?”

  盛燎:“你经常无端瞪我。”

  裴仰:“……你再说。”

  盛燎亲了他一下,继续跟他看纪录片。

  今晚盛燎收拾好书房,去洗澡。

  裴仰偷偷研究他上次在超市买的东西。技多不压身,万一到时候盛燎临阵不行需要自己来怎么办。

  浴室方向有响动。

  裴仰快速把东西塞回抽屉,高抬腿。

  一双大手握住他小腿,帮着揉了揉,塞被窝。刚洗漱后的人干爽好闻,躺过来。裴仰“哎呀”不小心脸着地,砸到他胸膛,埋了一下,一本正经地抬头:“你也太不小心了。”

  盛燎亲他。

  今晚无端兴奋,有些控制不住。

  他察觉到自己的冲动。

  裴仰感觉那只手往后,猜到什么,闭了闭眼。然后那只手停顿了一下,又移到前面。

  裴仰不满地夹住他的手。

  “手快断了。”盛燎亲他耳朵,“腿上的劲怎么这么大?”

  裴仰红着脸:“你刚才手干什么呢?”

  盛燎没说话,呼吸和视线都带着将起未起的火星。

  裴仰心跳很快,呼吸也乱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要我?”

  大胆的话语点燃了空气,像是引线被点着,火星快速蔓延,快要抵达中心燃点。

  盛燎说:“不行。”

  裴仰:“医生说……孕中期可以。”

  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盛燎理智快崩塌,喉间哑:“但是……孩子……”

  裴仰:“你轻点,别碰到宝宝。”

  盛燎嘴唇贴了下来。

  侧躺是孕期最安全推荐的姿势。裴仰鼻尖出了薄汗,发出小猫哼声,手被十指紧扣。

  盛燎亲他脖子,轻咬他身上的嫩肉。在心底说了一万遍小心,极尽轻柔。裴仰不上不下的,没受过这折磨,捂着嘴,又恨不得闷头一棍晕过去或者多灌点酒。

  他才知道,这人忍着是正确的。

  因为真的受不了。

  本想着盛燎会临阵脱逃,没想到临阵脱逃的是自己。

  许久,他问,“好了么?”

  盛燎:“还没,是不是受不了?”

  盛燎埋着脑袋。

  磨蹭了半天还没好。

  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

  盛燎几乎能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腿抵着,极尽温柔又磨人。

  尾椎骨爬上麻意,脊背落了亲伆,雪白肌肤绽出一朵朵淡粉的花。盛燎可以用磨蹭来形容,平日里那么不正经的人——

  裴仰正要瞪他,猛地咬唇,身体抖得要承受不住。

  盛燎在他耳廓处亲了亲,“疼了告诉我。”

  裴仰脸往被子里埋,庆幸他看不到自己表情。

  “别咬自己。”

  盛燎凑过亲唇间被咬出来的印记,把胳膊伸过去。

  裴仰狠狠咬住,受不了,浑身都在轻抖。碰到某个点,他眼前都是白光,喉间发出呜声。

  他灵魂被撞得散开,抱着肚子,盛燎手跟他的手交叠在一起,渴肤症一样嘴唇贴着他后颈。

  裴仰整个人化了,透明薄薄一层冰皮被咬破,冰凉甜甜的汁水淌出来。

  窗外刮了阵风,后花园的树不堪重负,脆枝折断。

  盛燎很轻,裴仰被磨得不上不下,张了张口,又被撞出细碎的声音,身上出了薄汗,眼尾泛红。月光如雪,窗外几近透明,床边身影交叠。

  裴仰抓他胳膊,像是受不了制止又像催促。

  “疼么?”

  盛燎舍不得动。

  裴仰摇头,声音很哑,脸藏在被子里,发出几不可察的声音,“可以……深些。”

  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痕迹的胳膊,扭头要看盛燎的脸,盛燎让他坐自己身上,帮着找位置。

  还没怎么做,两人都出了身汗。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覆着薄汗的身体亮晶晶的,几缕月光追逐过来,给裴仰身体渡上神圣的银辉。

  盛燎抬手,染指这种可遇不可得,指尖覆上他脸颊。

  他们相连,裴仰的表情却不像是在做这种事,压着眉间的不适和舒爽,垂眸看他。

  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这个认知让他羞耻。

  他竟然在主动做这种事,放在一年前,肯定不敢相信。

  裴仰瞪了他一眼,脸颊泛红,眼尾更是红得快化了,像画中凤羽遇火晕染开。睫毛尾端带着怒意,唇不悦地抿着,鼻间却是软哼。

  他抱着肚子,用要杀了盛燎的眼神瞪着他,进退两难,僵持不动。

  盛燎动了下。

  他猛地抓着床单,又去抱肚子,脚指头都紧绷,眼尾更红了,又软又招人疼。

  盛燎近乎痴迷地盯着他,眸里温柔,行为却变态。

  裴仰被迫轻起伏,下一秒就能给他一巴掌,鼻间又是轻哼,一副“不许让我这么爽这么狼狈待会儿揍你”的样子。

  裴仰受不了,捂住他眼睛,自己找地方,很快又不行了,趴在盛燎身上,腹部轻抵,下巴蹭着,要他帮着动一动。

  ……

  裴仰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脚指头都酥麻,余韵过后,又把自己缩成仰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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