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要说不准,有点多余,他晚上已经亲过了。
周珩把他压倒在沙滩上,周围有路人发出了起哄的口哨声。辛望在发呆,周珩压着他从额头吻到锁骨,轻轻的,嘴唇上也只是舔了舔。“小望……”周珩眼睛红红的,“亲到了哦。”
辛望有点喘不上气:“你好沉……”
等周珩让开,两人并排躺着看天,辛望有些茫然地问:“你死了,你现在是黑户吗?”
周珩说不是,然后拿出了一张身份证放他手里,辛望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辛周珩”。
“什么鬼……”
“以后我们是兄弟了。”周珩又笑,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不过应该出了五服,还是可以结婚的。”
辛望觉得周珩有病,然后又忍不住笑,他头有点晕,随即意识到自己让风吹得发烧了,昏昏沉沉。
昏昏沉沉,时间回溯到同样在加州的一个晚上,病愈后的自己缠着不准周珩出去见别人。他复明的那段时间的确很黏人,可以算是撒娇。他不想周珩走,说周珩出去的话可能会喝酒,喝酒体检就会出问题。人渣的周珩,轻浮的周珩,说就是想尝点酒精,反问辛望有什么解决方法。
辛望说,辛望主动提出,他来喝吧,他替周珩尝过了,然后周珩从他这里获得一点酒精。
那天他们几乎买遍了超市的每一种酒,辛望一杯接一杯喝,喝得头晕眼花。每到喝不下,周珩就蹲下来哄他,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拿着酒瓶,说小望再来一口,无论辛望挡不挡,那瓶酒都要灌下去。
辛望不会躲,让他捏着下颌张嘴,酒一半喝了一半淋到身上。
等辛望真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觉得自己是只被酒腌软了骨头的鸟,周珩才俯下身吻他,舔掉他鼻梁上的酒。
太晕了,他只能靠本能呼吸,周珩摸他他都没有反应,到被抱去浴室才知道床铺湿得没法睡,被弄在里面了。
一枚易拉罐环在他手边,他捡起来,就戴到了周珩手上。
周珩轻轻问他:“怎么了,宝贝?”
辛望把自己的手递给他说:“我愿意……”
周珩的另一只手还在清理,很为难地说:“结婚很没意思啊。”
辛望可能是真的在撒娇吧,说:“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给你了……”
周珩抽出手,吻吻他的眼睛:“我也喜欢小望给我的,当然不会离开你啊,你也永远不会离开我。”他终于妥协了似的,也捡起一枚易拉罐环,把把边角卷翘的地方扭掉,哄着戴进了辛望无名指。
辛望便满足了,抱着周珩的脑袋,贴在他左耳边说:“我愿意。”
作者有话说:
“小望,你刚刚亲了死人哦。”
“……死人还话那么多。”
“但要和活人结婚。”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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