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劣犬的男人(231)

2025-09-14 评论

  世界上最美好的天气齐聚一堂,足够让他成为一团人都溶成浆糊。

  艰难的在男人怀中翻了个身,他面对面的躺在赵归璞的怀抱与床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脑袋。

  在男人紧抿的唇角边亲吻了下,他用那双被水汽蒸腾洗亮过一样的明亮双眸,从下至上的望着他说:“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条腿已经勾上男人的腰——

  现在他成了那只可爱的树濑。

  赵归璞伸手压在他的脸上,将他不断煽风点火的脑袋压回床上,吴且就不依不饶的用舌尖舔他的掌心。

  “进来,你可以不进生殖腔……”他声音含糊,“医院打针前,排过敏反应的皮试好歹还扎个针,你这排雷从涂碘伏那步开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身上压着的人沉默了下,叹息了声。

  “阿且……”

  吴且用脚跟在男人的腰窝处踢了踢。

  “别闹。”

  “谁他妈跟你闹了,我说真的,刚才你都差点撞进来了……我大腿痛的要死,别碰了,估计都出血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一切想到能说的话,语落,赵归璞果然打开了台灯,拉开他的腿看了眼,在看到白皙的皮肤上一片惨烈的红痕,甚至还很惨的冒着皮下出血的红点时,他不说话了。

  在他的沉默与台灯的光照中,吴且捞起来自己的膝窝,将自己拉开成一个放了过去他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人摆出来的姿势。

  “嗯?我说真的,我数到三——”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

  与是否是Alpha毫无关系。

  赵归璞俯身叼住了他的脖子。

  从一开始的撕咬碾磨到咬出牙印后又开始亲吻。

  与此同时,Alpha的胯骨前所未有的存有存在感,压在吴且的跨,几乎把他胳疼。

  赵归璞又凑过来吻他的唇,吴且就放纵的让他唇舌闯入索吻,而后索吻的力道和意味都在变化——

  从一开始的缠绵到最后几乎变得凶狠。

  看得出赵归璞确实没有经验,这位做好了一辈子和他搞柏拉图的江城头号圣人。

  他进来的时候,吴且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拉开的大腿都痛的痉挛了,拼命的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是被人捏住一边翅膀的蝴蝶,疯狂挣扎。

  “我艹……你他妈——赵归璞!等等!等等!”

  黑发年轻人的骂声变成了细碎的闷哼,他突然想到的是几个小时前在车上他万分不屑的想做这种事到底谁会喊暂停——

  事实证明,赵归璞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对的。

  现在他确实想喊暂停。

  抗拒的手已经伸出来,他拼命地推着男人的下巴,试图将他推离,然而男人只是在灼热的呼吸中一根根亲吻他的手指。

  “Don't squeeze me。”

  吴且像是烫着一般,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了。

  “Where's your sweet spot?”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事实上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台词那么从容,

  第一次下海的赵先生过分注重用户体验,而用户本人却完全不领情,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别问这些有的没的,我先努力活下来……”

  赵归璞笑着凑过来吻他:“死不了。”

  吴且倒吸着气:“死得了吧,我流血了……”

  男人挑起眉,伸手摸了一把,然后将指尖完全透明和血毫无关系的东西展示给黑发年轻人看,然后再次亲吻他,用叹息和鼓励的语气夸奖他,好厉害。

  厉害什么呢?

  他们是一点辅助润滑都没用的。

  吴且的一张脸从刚才痛的发白到现在涨红成猪头,耳边的男人此时找到了自己的理智,迅速的收回了领地掌控权——

  他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动怀中的人呼吸频率的变化。

  Alpha的兽性与掌控欲在这一刻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现在只是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撞击那早就注意到那个东西存在的柔软部分……

  每一次不小心蹭到,都会引发怀中人一阵恐怖的颤栗。

  他咬着吴且的耳朵。

  “Tell Daddy,Where are you itchy?”

  问的时候,就会碰到那个地方。

  吴且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天堂地狱来回飞蹿。

  男人汗津津的手握着他的手,脸埋在他的颈窝间,不停的舔舐他下颌线淌下的可能是汗也可能是眼泪的东西——

  如同换上了精神分裂,他一边告诉吴且,早就告诉他不要这样,一边手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像是要今晚就把他弄死在这张床上。

  吴且最后只剩下喘气的份。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最后出来的太多次,已经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他甚至没有力气也懒得去深究。

  沉水乌木的气息在被窝中几乎要将他溺毙。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吻他。

  将他紧紧的纳入自己的怀中,让他听胸腔之中疯狂鼓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前所未有的有力。

  ……

  后来的剧情发展,说实话是吴且始料未及的。

  如果不是赵归璞还记得喂他吃饭,吴且都怀疑他是不是易感期。

  但事实证明并没有。

  三天。

  整整三天。

  吴且过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好消息是他躲过了吴文雄第一时间有力的尴尬问答,坏消息是很显然他即将面临着更严峻的拷问——

  比如他将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询问他这三天上哪去的人。

  ……………………他哪也没去。

  他几乎没从赵归璞的床下下去。

  刚开始他还晓得安慰自己,陈酿开盖,酒香四溢再所难免,那人憋久了一次开荤想多吃两口也能够理解……

  三天真的过分了。

  这三天他除了昏睡,偶尔被丢进浴缸里清洗,当然这个洗也是白洗,偶尔半梦半醒听着男人在他旁边打电话或者敲电脑,醒了就是挨日——

  仓伯给他的那套浴衣和内裤他始终没有机会穿上。

  这都是他自找的。

  但三天真的,确实,过分了。

  最后他已经娴熟到可以自己占据主动权爬上去,然后稳稳坐下,最后一次的时候,那个柔软的地方还是敞开,让滑了进去。

  他当时愣了愣。

  一抬头就破天荒的看见赵先生脸上难得出现了诧异和震惊以及慌张的情绪,他捏着黑发年轻人柔软的胳膊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但没用。

  卡死了。

  成结。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吴且看见赵归璞拿过床头是手机打电话给费裕明,电话响了两声,男人手中的手机被另一只汗湿的手抽走,挂断,扔掉。

  黑发年轻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口将男人压回柔软的床铺。

  在后者错愕中,他俯身亲吻他紧绷的薄唇。

  “我没事。”

  气息之间居然奇异的有了沉水乌木的气味,好像是这信息素早在此之前已经作为烙印刻印至他的身体里,血液里,细胞里。

  “标记我。”

  整整三日,Alpha将自己高悬于动物本能之上,秉持理智。

  那么这一刻,“标记”这个行为就可以理解为与动物行为毫无关联……

  只是某一天的清晨,相爱的人从一张床上醒来。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用一下你的古龙水。

  因为今天想拥有和你一样的味道,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刚从你的床上爬起来。

  “赵归璞,标记我。”

  微微眯着眼,吴且猜测这大概是某一天的清晨——

  他听见了外面有几声清脆的鸟鸣,绝非幻觉。

  吴且又想到了其他有的没的,比如有一种说法,当你诚心为某件事发愿时,若闻鸟鸣,则为好兆头。

  “我要同你白头偕老。”

  吴且说。

  虽然不知道怀中的人为什么突然冒出这句,但赵归璞挺爱听,所以他答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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