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71)

2025-09-19 评论

  宁稚然一愣,转头笑了:“你一个大少爷,还会做饭啊。”

  宫淮:“我没试过,但我可以学。”

  宁稚然:“行了你躺着吧,别把家点着了,这么好的房子呢。”

  宫淮:“……那我订外卖。”

  宁稚然:“知道你有钱,省点钱不行么,行了,等着哥给你秀一手。”

  宁稚然麻溜地下楼做饭,没过一小时,就做好了一桌病号饭。

  什么蒸蛋,南瓜粥,白灼青菜,看得宫淮老脸一热。

  宁稚然给我做饭。

  他特意,给我做饭。

  宫淮感动地抬头。

  宁稚然没搭理他,已经坐下自顾自开吃。

  宫淮吃得肚子暖烘烘的,为表达感谢,吃完还特地把碗刷了,结果摔碎了两个用来配货的爱马仕盘子。宁稚然无语地摇头,骂骂咧咧命令宫狗退下,并处理干净了残局。

  小兔牙,好贤惠,人真好。

  以后结婚都该请谁来呢。

  要把小兔牙那冷血爸妈请来么?

  啧。

  结束晚饭时间,俩人站在各自的屋子门口。

  宁稚然手搭在门把上,侧着头,看向隔壁的宫淮:“你要是明天好点了,就一起上学。不行也别硬撑,休一天也没事儿。知道了么。”

  宫淮点头:“嗯,好。那……晚安。”

  门关上,夜也就静了。

  宫淮往床上一躺,脑袋陷进枕头里,可枕头缝里,被子里,整张床里,全都残留着小兔牙身上的味道。

  那让他上瘾的味道。

  明明才道过晚安,怎么还是想见他。

  明明他就在隔壁,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想他。

  宫淮沦陷在这些不争气的念头里,沉沉睡去。

  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凌晨两点多,宫淮突然醒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现在必须得看看微信。

  果然,一划开,宫淮就看到半小时前,小兔牙发来了两条消息。

  世界上最好的小兔牙:你睡了没

  世界上最好的小兔牙:能把你屋里那个药箱拿给我吗

  小兔牙怎么了?大半夜要药箱?

  宫淮一下子坐起来,精神了不少,抓起药箱就往外走,心里却莫名带着点雀跃。

  总算能趁机半夜去小兔牙房间一趟了。

  到了门口,他轻轻敲了两下,推门一看,宁稚然果然还醒着。

  就是脸色不大好。

  额头前的头发丝都被汗沾湿了,整个人虚得跟没电似的,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就露个头,看着可怜巴巴。

  宫淮提着药箱站在门口,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瞬间就特不是滋味。

  宁稚然虚弱开口,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气的:

  “宫淮同学,你是病原体成精了么……我照顾了你一天,怎么我也病了?你怎么回事啊,求你了,饶了我吧……”

  宫淮整颗心跟着一哆嗦。

  他立刻坐到床边,学着白天宁稚然给他试体温的样子,手掌贴上他的额头。

  怎么烫成这样。

  宫淮脸都白了,赶紧给小兔牙测体温。

  坏了,这都烧到40度了,比他白天还严重。

  宫淮盯着温度计上的数字,手都有点抖:“我带你去医院。”

  宁稚然眼睛都睁不开了:“不……不想动……我吃两粒药就行,我想睡一会儿。”

  宫淮心里乱得一塌糊涂,开始在药箱翻翻找找,却也没翻出个所以然。

  他抬起头看向床上的人,眼神里带了点迷茫,又有点无措:“你白天,给我吃的是哪个药啊?”

  宁稚然烧得头晕,无奈地啧了一声,一个翻身,哼哧一下,将药箱抢了过去,低头扒拉了几秒,拎出两粒药,头也不抬地往嘴里一塞,抓起床头矿泉水,咕咚灌下去。

  喝完,他像送客一样,朝宫淮摆了摆手:“行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见宫淮同学,晚安,bye……”

  宫淮愣了愣,只能往门口走去。

  关上门,他站在门外,给Lily之前推荐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又发了好几条短信。

  没人回。

  宫淮:“……”

  他白天没找医生,属实是被前一天气得破罐子破摔。可现在不一样,生病的是小兔牙,不是他。

  宫淮着急地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不过大半夜的,医生能接电话就奇了怪了。宫淮吃了个闭门羹,闷闷抱起手臂,不知所措。

  没医生,小兔牙不肯去医院,又烧得那么严重。

  就小兔牙那脑子,本来就不大好用。要是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宫淮思考了一小会儿,转身又折回去了,看到宁稚然在床上蜷成一小团,只剩个脚踝露在外头,人还在打冷颤。

  宫淮眉头一拧,又去了自己房间,从衣帽间扒出一床新被子,抱回宁稚然房间,小心地盖到他身上。

  可小兔牙看起来还是很冷,窝在被子山里,一会儿迷迷糊糊哼哼:“别管我了,走吧。”

  一会儿又说:“冷死了……你去把空调开大点。”

  宫淮:“已经,开最大了。”

  宁稚然不满地把头埋枕头里:“我发现了,你就是我命中的煞星,我就不该请假照顾你,我从一开始就该离你远点儿……”

  宫淮心疼坏了。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切身体会了一遍这种浑身发冷的滋味。

  真的很不好受。

  宫淮去给宁稚然倒了杯热水,扶着他,看着他喝下。

  宁稚然眼睛都烧得有点红,喝水的时候,眼神也很迷离,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儿。

  宫淮:“好点了么?还是很冷?”

  宁稚然点头:“冷死了……我都出了一身汗。”

  宫淮觉得他有义务帮帮宁稚然。

  毕竟人家照顾了他一天,又被他传染成这样。

  于是宫淮躺了上去,从背后,隔着薄薄的衣料,一点点拥抱住宁稚然。

  宁稚然一惊,半张着嘴嘟囔:“你,不是让你走么?”

  宫淮将手臂收得紧了些:“现在说这个太晚了。”

  “我身上,应该,还挺暖和吧。”

  “这样抱着你,你会不会……好一点?”

 

 

第46章 A上去了

  宁稚然耳边嗡嗡作响。

  啊不是?

  这死直男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他不知道这样很暧昧么?

  但宁稚然确实很冷。

  他也不剩什么力气推开宫狗。

  于是宁稚然心想着毁灭吧,往身后热源怀里缩了缩。

  呜哇。

  真的挺暖的,居然比被子还暖。

  宁稚然小声哼哼了一句,声音黏糊糊的:“好兄弟,你不觉得咱俩这样……很奇怪吗?”

  宫淮坦荡道:“有什么奇怪的,快睡,睡一觉起来就不烧了。”

  宁稚然乖乖闭上眼,试图入睡。

  可他刚闭了会儿眼,又皱起了眉:“……我头好疼啊。疼得我睡不着。”

  宫淮是真发自内心地困惑了:“不是吃过药了吗?怎么还会疼?”

  宁稚然没好气道:“那可能是你这个病原体太强了。药克制不了你,也压不住你,能怪我吗。”

  宫淮短暂思考一会,抽出一只胳膊,伸过去,开始给宁稚然揉头:“现在还疼么?”

  宁稚然发出一声哼哼:“嗯……再往下点。”

  宫淮往下。

  “再往左点。”

  宫淮又往左。

  “哇啊——”宁稚然长舒一口气,“就这,就这,快别停。”

  他都舒服得睁不开眼了。宫淮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喉结动了动。

  宫淮突然想到点不太该想的东西。

  不过手还是很老实,还在给宁稚然揉头,不敢乱动。

  被头疼打垮的宁稚然,被宫淮这通手法拙劣、诚意十足的头部按摩,揉得确实好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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