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81)

2025-09-19 评论

  这个人,怎么能连眼泪,都像珍珠一样。

  宫淮鬼使神差凑过去,贪婪地,咽下了那颗珍珠。

  “你的眼泪,好甜。”宫淮说。

  宁稚然把头偏到一边:“怎么可能啊……眼泪不应该是咸的么……”

  “是咸的,也是甜的。”

  “反正,都是你的味道。”

  “是我喜欢的味道。”

  宫淮贴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宁稚然理智飘回来了一点,头往另一边扭:“你去死吧……”

  宫淮捏住宁稚然下巴,强迫宁稚然看他:“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你说,喝完酒不会脸红的人,是因为身体里缺少解酒酶。当时,我还纠正你,你说反了。”

  “你什么意思啊……”

  “我后来,回去查了一下,喝酒脸白也不行,嗯,好像也缺解酒酶。”

  “……所以?”

  “我喝醉了,宁稚然,借我一点你的解酒酶吧。”

  宁稚然恍惚着望宫淮,那人已然近在咫尺,趁他愣神的时候,撬开他的嘴,轻柔地搜刮着他的解酒酶。

  好奇怪。

  我在做梦么。

  这是真的吗。

  我,和他?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大尾巴狼的?

  他喜欢我?

  不对吧。馋我身子的男人那么多,他可能只是纯馋我身子。

  他女朋友怎么办?

  诶不对,担心他女朋友干什么。

  我怎么办???

  宫淮的浴袍已经彻底乱了,带子要掉不掉地挂在那儿,领口歪斜着,露出紧实的胸膛。他一边深吻着宁稚然,一边用他的视线,细细品尝着眼前的人。

  几缕被汗濡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宁稚然的脸上,他的脸已经泛起潮红,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晃眼。

  宁稚然,好漂亮。

  换做平时,宫淮一定是不舍得的。但现在有酒精加持,宫淮终是探出指尖,碾过那细腻如雪的皮肤。

  所到之处,迅速泛起一片通红的印子,

  宁稚然又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给我下药了么……”

  宫淮呼吸陡然加重。

  是下了。

  下了点名为“喜欢”的药。

  宫淮又抱着宁稚然吻了一会儿,在宁稚然即将承受不住的瞬间,他崩溃似的,用手遮住眼睛,支支吾吾地哭。

  宫淮:“宝宝,哭什么?”

  宁稚然:“我打不过你了……今天、是、是你赢了……”

  宫淮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

  “可以吗。”

  有泪水从宁稚然指缝里溢出来:“我子孙后代都被你混着酒喝了,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你个大尾巴狼……”

  宫淮笑了:“不挣扎了?”

  于是那件克罗心的浴袍,彻底掉在地上。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宁稚然膛目结舌,瞪大眼睛。

  不行不行这真不行。会死,真的会死。

  宁稚然手脚并用试图爬走,但每次,都被宫淮轻轻松松地揽着腰拖回原处。

  “别跑。我会兴奋。”

  宁稚然不可思议扭头:“那我在上面。”

  宫淮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下辈子吧。这辈子,你大概是没机会了。”

  宁稚然想起被大鸟烧支配的恐惧,吓得疯狂摇头。

  看着宁稚然这幅害怕模样,宫淮沉思一瞬,捡起地上的浴袍带子,抖开,覆在宁稚然眼睛上,在脑后系了个结。

  宁稚然愣了一秒,下意识想抬手,却被宫淮按住手腕。

  因为眼前一片黑,其他感官被放得无限清晰。

  宫淮呼吸越来越近,热气落在耳侧,舌尖若有若无地掠过,带着一点酒意和湿度,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被一口口吃掉的水声。

  如同按下了某个开关,宁稚然也分不清是哪里被抓住了,浑身颤得厉害,眼里都失了焦点,微微张着嘴,他知道,现在无论是宫淮那修长的手指、还是嘴巴、他都……

  不剩力气推开了

  一点,都不剩下。

  外头的雪还在下,越积越厚。

  明明落雪本该无声,可宁稚然却听见了,大雪纷纷扬扬落下的声音。

  那声音,和他心里那点“滋啦滋啦”的火花声,共同搅成了一团。

  啪哒。

  啪哒。

  啪。

  宁稚然忽然觉得,那颗被他埋在心里、从没想着承认的种子,不止长了出来,还被这噼里啪啦的雪声给烧着了,开始抽芽、破土、疯长,爬满了整颗心脏。

  大树啊大树,求求你别再生长了,你生长的声音太响太快,我快要耳聋了,我好害怕啊。

  这可是宫淮。

  是我最讨厌的人啊。

  “唔,等等……”

  宫淮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喟叹。

  啊,完了,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是宫淮啊。

  “呜……”

  怎么会是宫淮。

  “嗯嗯——”

  竟然,是宫淮啊。

  为什么,就连这种时候,他都一点都不讨厌啊。

  到底是为什么啊……

  宁稚然的意识,漂浮在大脑中的那片浪花里。那海水一会儿拍在左脑,一会儿打在右脑,意识也随之起起伏伏。

  他觉得应该过去了很久,但他又觉得,可能也没那么久。很快,他开始失重,开始脱力。他知道这不正常。这很不对。

  他还知道,他快要抓不住自己的灵魂了。

  救命啊,我的灵魂要被献祭给魔鬼啦。

  以后该怎么办。

  要怎么面对宫淮?

  要怎么称呼他?朋友?死装哥?大尾巴狼?大坏蛋?渣男哥?

  雪下得越来越大,宁稚然一开始还很想死,可渐渐地,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痛,还是愉悦了。

  他只知道,那人一直在抱着他。

  一直。

  恍惚中,那蒙在眼睛上的浴袍带子,缓慢掉了下去。

  然后宁稚然看见了,另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宫淮。

  是失控的,是野性的,是贪婪的。

  也是温柔的。

  宁稚然看得失了神,可喉间的声音却愈演愈烈。

  他真喜欢我?

  他,喜欢我?

  宁稚然呜咽一声,再次抬起发软的手臂,徒劳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就被拉了下来。

  宫淮俯下身:“别光看我。你这里,一下一下的……好鼓。你看。”

  说完,宫淮拿着宁稚然的手,轻轻按了上去。

  宁稚然如触电般,失控地抖了起来。

  天,一点点亮了。

  意识在临界点上晃荡,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亮,在即将彻底变黑的瞬间,耳朵里却忽然传进几句话。

  “和我在一起吧,好么?”

  “宁宁……”

  “放松点,别突然,嗯……”

  嗯?

  是他听错了吧。

  宁宁?

  宫淮是怎么知道他艺名的?

  这不对。是巧合吗?

  宁稚然眼白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就在晕过去的那一瞬,他还能感受到,他浑身都在抖,抖得好厉害。

  或许,抖的也不止是他。

  或许吧。

  这天夜里,宁稚然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八十年后的圣诞节。

  他和宫淮,变成了两个没牙的小老头,一起颤颤巍巍,走在铺满积雪的街上,就为了给对方买圣诞夜的苹果糖。

  排了好久的队,他们才终于买到。他捧着那颗糖,递给宫淮,还顺便骂了句:“你牙都没了还吃这个?”

  宫淮冷静:“Finn,你不是也没牙么。走吧,家里煮了火锅,拿着糖回家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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