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80)

2025-09-19 评论

  当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是无力的,是徒劳的,是可笑的。

  每出一拳,宫淮就用他的大手包裹住宁稚然的小拳头,低头,在拳背上,落下一吻。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

  宁稚然就像被捏住了什么命门似的,心口“咚”地闷跳一声,好像连心脏,都宫淮顺着亲了一口。

  宫淮笑着伸手,把他的手稳稳接住,轻轻拉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身体,好像正在背叛我的手,我的嘴,和我那点可怜兮兮的骄傲。好讨厌这种感觉,好讨厌身体不受控的抖动,讨厌心跳比脑子快,讨厌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忍不住去想——

  如果今天,我和宫淮,真的要发生点什么。

  ……不能丢了纯爷们的尊严。

  我要做上面的那个。

  电视屏幕上,那只蛰伏已久的猎犬已然出击。

  猎犬伏低身子,迅速扑出,扑得兔子仓皇逃命,镜头一闪,狗已经咬住了兔子的后腿。

  兔子挣了两下,挣不掉,被拖进草丛。

  宫淮抚/着宁稚然的腰,吻上了他的脖颈,犬齿抵着那里,暧昧地咬了一下。

  白皙的脖颈,浮现出淡淡的粉痕。

  宁稚然浑身一抖,他往下看,看到宫淮那浴袍已然滑落一半,露出健康的皮肤。他边抖边故意打岔:“你……原来你没有皮肤病啊。”

  “哦?”宫淮短暂放开宁稚然,安静看着他,“你怎么会觉得我有皮肤病。”

  宁稚然:“那你每天洗那么多澡干什么。”

  宫淮笑了一声,被气的:“你还老说我,你的关注点也很奇怪。”

  宁稚然:“我哪里奇怪!”

  宫淮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你看过我手机,却只注意到我给你的备注是小兔牙。但你根本没看到,你是我微信四百多人里,唯一的一个置顶。”

  “你看不到,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想要你看的东西,你从来都看不到。”

  热意一点一点攀上宁稚然的脸颊:“说你皮肤病呢,扯别的干什么。”

  “也行,那就说点该说的。”宫淮点头。

  其实。

  就在今天,当宫淮得知宁稚然要来找他的时候,他意识到一件事。

  宁稚然,他迟早都要吃掉。

  或早,或晚。

  既然你自己送上来。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宫淮的手臂越过宁稚然,从茶几上捞起那瓶还剩大半的红酒,宁稚然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下巴就被宫淮的手捏住,让他不得不抬起头,张开了嘴巴。

  “唔……”

  一声呜咽被堵了回去。

  那口带着血腥味的红酒,被宫淮用嘴,大口、大口喂进了宁稚然嘴里。

  宁稚然下意识地想抵抗,舌根却被对方抵住,有几缕酒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他红肿的嘴角溢出,从下巴蜿蜒而下,最终没入衣领。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算什么?还有这种喝酒的方式吗?

  死装哥,好会玩,一看就没少玩过,这渣男。

  宫淮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顺着酒液流淌的方向,一路吻着。吻到喉结处,他微微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宁稚然的喉结。

  “不要,这不行……”这感觉太刺/激,宁稚然立刻又抖得好厉害。

  宫淮低声道:“你刚才问我,天天洗澡干什么?”

  “因为你。”

  “因为你老在我眼前晃。”

  “不泡在冷水里……”

  “我会想操/你。”

  “很想。”

  宁稚然被这一晚上突如其来的骚话,惊到魂儿都快飞了。

  他刚想躲,就被宫淮一把拉住。

  宫淮没急着做什么,只是低着头,手顺着宁稚然的额头、鼻梁,一路摸到他漂亮的眼睛。

  宁稚然心跳砰砰直响,强装镇定,虚张声势:“你、你要做什么?”

  宫淮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说:“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觉得,你长着一双……很适合流泪的眼睛。”

  他说着,俯下身,亲了亲宁稚然眼睫毛,又吻了一口宁稚然的泪痣。在没忍住发出呻/吟的瞬间,宁稚然听见宫淮在他耳边,用几乎呢喃的语气说:“快过十二点了。”

  “宁稚然。”

  “MerryChristmas.”

  “今晚,为我流泪吧。”

 

 

第52章 啊,烟花(文案回收)

  电视下面的火炉,正噼里啪啦燃烧着。

  宁稚然一开始还觉得暖,后来觉得,有点过分热了。

  尽管那件白色的厚毛衣,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扔在了手肘旁的地毯上。

  好意外,炉火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响。

  宫淮轻抚他的腰,说:“等跨年那天,我想和你一起去海边看烟花。”

  啊,烟花。

  确实,还挺想看的。

  宁稚然已经不剩下什么反抗的力气,身体呈大字型摊在地毯上。

  毁灭吧。

  再见吧,我的理智,我最后的贞操。

  突然,宫淮又举着红酒,灌下一大口。下一秒,他低下头,整个人从宁稚然视线里消失了。

  “你……干什么……脏……”

  宁稚然伸手去推宫淮,但他的抵抗太过没用,眼前一阵一阵发晕,连一句像样的“停下”都说不出口。

  辣……

  好热……

  对了。

  烟花。

  看烟花。

  一瞬间,好多好多烟花窜了出来。

  那些光一簇簇撞进眼睛里,脑子里,还有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里。

  烟花的推力把宁稚然送到了天上,将他送进了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

  在那里,有小时候排了半小时队才坐上的旋转木马,有出国前除夕夜噼啪作响的鞭炮,也有圣诞节糖果店门口的苹果糖香。

  宁稚然看到了很多东西,他以为早就忘了的、但身体还记得的东西。

  灯光、礼物、鼓声、棉花糖。

  它们伴着漫天的烟花,也伴着宫淮嘴里的红酒,飞速绕着他转,一圈,又一圈。

  可在某个眩晕到顶点的瞬间,所有的颜色,忽然变成了浪。

  裹挟泡沫的红酒巨浪,从遥远的地方奔腾而来。

  然后。

  啪!

  猛地一声,正中他脑门。

  在那快乐的罅隙,宁稚然没忍住,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中,淌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烟花……我好像……提前看到了。

  宫淮抬起头看他,喉咙发出咕咚一声轻响,嘴角亮晶晶的。

  宁稚然傻了。

  宫淮他真的没有洁癖,他真的一点都没嫌弃,他怎么能……连我自己都嫌弃的东西……他怎么能咽了……

  宁稚然在震惊中,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满足。那满足感才刚冒头,很快,就被更猛烈的羞恼压了下去。他用仅剩的力气扑过去,一把将宫淮扑倒,甩给宫淮一巴掌。

  “啪!”

  宫淮脸上,立刻浮起了鲜红的指印,但那人眼里却多了点别的东西,半阖着,雾蒙蒙的,嘴角甚至还在往上翘。

  他在高兴。

  宁稚然被这笑弄得魔怔了,莫名其妙地,自己浑身也燥了起来。

  宫淮拉住宁稚然的领子,把他往胸口一拽,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宁稚然唇边:“过来,含住。”

  宁稚然一半的魂儿留在宫淮嘴里,还完全没飘回来,他无意识含住宫淮的指缘,还轻轻哼哼唧唧了几声,挂着水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宫淮吻着他的耳垂:“嗯……好乖。”

  好像,回不去了。

  我在被我最讨厌的人……

  宁稚然顶着红肿的眼,不自觉眨了眨眼,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刚好淌过他的那颗泪痣。

  宫淮看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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