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79)

2025-09-19 评论

  宫淮问:“怎么。我要是能打过你,就给我睡?”

  宁稚然差点没气晕:“你这人重点怎么永远那么奇怪啊。不过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反正我今天有备而来,你等死吧。”

  宫淮把双手举过头顶,把手搁在地上,带着醉意,笑着看他:“那你打我吧。如果,这能让你消气的话。”

  “你打,随便打。”

  这幅全然不设防、甚至带点纵容的模样,反而让宁稚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这人在作什么妖,只觉得宫狗敞开的胸口正对着他,他本来就晕得厉害,看到那胸肌,反而更晕了。

  渣男。骚死了。

  宁稚然带着满身的尊严,落下一记去骚拳。

  诶不是。

  死宫狗你为什么不躲啊?

  怎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宁稚然有点慌,拳头在空中拐了个弯,落在宫淮脑袋旁的地面上。

  宫淮望着那拳头,侧头,温柔地一路舔过宁稚然的手腕。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血管炸开,宁稚然的拳头立刻酥了,他没忍住,浅浅发出一声呜咽。

  “宁稚然,这几天我反思了很多。我觉得,我就是太瞻前顾后,才导致,发生了前些天的不愉快。所以,我想换个策略。对付你这颗石头脑袋,就得直白点。”

  “但无论如何……”

  “能和你一起过圣诞,我真的,很高兴。”

  宁稚然天旋地转,心咚咚狂跳:“你疯了么。“

  宫淮点头,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可能吧。可能早就疯了,失心疯。”

  宁稚然突然感觉,除了掌心,他的心也变得好痒,挠不到的那种痒。

  为了摆脱这种痒,他只能虚张声势,撇开宫淮的手,高高抬起拳头:“我可不是来和你过圣诞的,我是来找你清算的。”

  话刚说完,那带着酒气和怒气的拳头,再一次落了下来。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盒盒盒!

  可拳头还没碰到人呢,宁稚然就感觉自己被拽住了。

  宫淮没用多大力气,轻轻一拽,宁稚然只觉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力,紧接着,就被摁到了地毯上。

  宫淮俯下身,压了上来。

  “我知道,”他说。

  “……我都知道。”

  宫淮低头,用嘴封住了宁稚然的唇。

  宁稚然大脑一片空白。

  啊。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既熟悉,又讨厌,让他浑身发麻,欲罢不能,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不行。

  不对不对,这不对,很不对,他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复仇的,怎么成了千里送人头了?

  宁稚然心态崩了,猛地一把推开宫淮:“你耍什么流氓?”

  可宫淮根本没生气,就那么近距离看着他。

  用那种带着点酒气的、半醉不醒的眼神,一寸寸扫过他的脸。从嘴巴、到颈侧,再到他的耳朵。

  “你戴了耳钉。”宫淮脸上露出少见的惊讶,“我第一次看你戴耳钉。你今天去了哪里,都见谁了。”

  宁稚然艰难地说:“除了学校我还能去哪,再说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来不及继续开骂,宫淮已经抬起手,手指碰上那耳钉,揉了揉。

  “……嗯。真好看。”

  宫淮说完那句话,忽地又俯下身,薄唇带着点热气,舌尖掠过冰冷金属,再从耳垂一寸寸舔过去,含住了那枚耳钉。

  宁稚然浑身一哆嗦。

  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的,吵死了。

  他也能感觉到,那枚耳钉,被宫淮热乎乎的嘴含着,轻轻咬了一下。

  咯吱。

  宁稚然没忍住喘了一声:“嗯啊——”

  不行,叫出来了,这好丢人。

  宁稚然边抖边说:“是、是什么东西上你身了,不管你是什么,快从你身上下来。”

  宫淮诚实道:“是喜欢吧。”

  喜欢。

  滋啦。滋啦。

  宁稚然又听到心里有声音在响。

  该死,怎么才能让这声音停下啊。

  宁稚然调动全身力气,抬腿顶,伸胳膊,试图把宫淮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宫淮这回倒是没乖乖认打,懒洋洋伸出两条大长胳膊,把宁稚然翻了个面,从后面抱着他,给他牢牢箍在怀里,他越挣脱,宫淮便搂得越紧。

  宫淮额头抵着他的肩:“你来的时间真好。”

  “我刚好喝酒喝到浑身好热。”

  “其实……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我都想好了。”

  宁稚然有被大鸟烧顶到,惊得喘不过气,一边挣扎一边骂,气得直蹬腿:“你、你找我干嘛。”

  宫淮:“刚才你说,我要是能打过你,你就给我睡。还算数么。”

  宁稚然当然知道不对劲,但嘴皮子可不能输:“你怎么这么自大啊,什么叫给你睡,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是被睡的那个……”

  宫淮把他抱紧了点:“好,好,那你打。”

  “把我打趴下。”

  “你打得过我,今晚就让你来。”

  行,公平。

  诶不对??

  宁稚然猛地回过味,回头,眼睛冒火:“嗯?什么意思?”

  宫淮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捧住宁稚然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带。

  “小傻子。”

  宫淮探出舌头,撬开宁稚然齿关。

  他亲我。

  他又亲我。

  这是一个比之前更沉,更用力的吻,是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的吻,让宁稚然所有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叫骂,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那人的手也好像通了电,所过之处,宁稚然的皮肤似乎都会响起吱啦、吱啦的电流,让他全身一颤一颤。

  宁稚然抬手就想推,手腕却被宫淮轻易扣住,摁在了地毯上。

  宫淮一边吻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放在了宁稚然的发丝间,轻抚着宁稚然的头发:“你今天穿得真好看,和平时都不一样。”

  好舒服。

  好奇怪。

  宁稚然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这缠绵的吻,和这要命的抚摸抽走了,每一次吸气吐气,连肺都透着酥麻。

  ……啊,我完了。

  宫淮的浴袍带子,早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更松了,宁稚然被他从后抱着,贴上了那片结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毛衣,他能清晰感受到宫淮的心跳。

  一声,又一声。

  清清楚楚。那不是用耳朵听见的,是他的身体听见的。

  是皮肤,是骨头,是血管全都在听,身体像是被宫淮的心跳共振了,让宁稚然完全不敢动,他害怕如果现在一动,身体里那种异样的共鸣声就会跳出来,让他当场又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别这样。

  你快点松开我。

  我到底怎么了。

  我变得好奇怪。

  这种感觉,远比讨厌可怕啊。

  “宁稚然,你根本没那么讨厌我,我知道,我就知道。”

  宫淮迷离地看他,用额头抵着他的头。

  宁稚然觉得气势不能输,软绵绵地咬了宫淮的嘴一口。

  立刻就有红色的血,从宫淮嘴角冒了出来。宫淮舔了舔嘴角:“嗯,不错,好攻击,继续。”

  宁稚然借机就要翻身,试图压在宫淮上面。

  这次,宫淮没拦。

  一坐在他身上,宁稚然就被硌得后悔了,脸也立刻烧了起来。

  宁稚然:“你……你不对劲……”

  宫淮:“怪你。”

  宁稚然不自然地往前面坐了坐,尴尬道:“你今天怎么这么骚,你,你平时不是挺闷的么。”

  宫淮沉沉望着宁稚然。

  “我真后悔,没早这么骚。”

  “宁稚然,除了你,我可没对任何人有过反应。”

  “只有你。”

  那一刻,宁稚然似乎在一座冷脸冰山下,看到了蓄势待发的火山。他有点无语,也有点害怕,只能下定决心,用拳头和巴掌说话,把一切交给物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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