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满足他的一切需求,迫切地想和他在一起,现在非常想和他谈恋爱。
我说:“就是现在。”
桃花眼亮了。
男人真没必要纠结太多,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还他妈等什么?
干就完了!
睡袍领口露出肩膀,锁骨向肩胛的方向延伸,靠近肩膀的位置被丝绸面料挡住。
我想脱掉碍事的睡袍,沈月生捉住我的手,说:“就这样。”
睡袍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该遮的都没挡上。
哟,还玩上情趣了。
欲火从心底升腾,我俯身亲吻略微张开的唇角,舔舐向往已久的身体。
他喜欢我的身体,同时他的身体对我也有强烈的诱惑。
青色的血管在透明的皮肤下蜿蜒,肋骨在每一次喘息中轻颤,瘦削的脊背在灯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简直就是顶级魅魔。
他的脆弱激起了我的占有欲,虎牙啃咬苍白的皮肤,指节沿着骨骼的走向描摹,停在腰间,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别啃了,卧室有润滑。”他说。
“这里也有。”我说。
他看着我从沙发下面掏出润滑,笑骂:“你怎么还是乱藏东西!”
在公寓时,为了满足金主需求,我在客厅阳台厨房花盆下藏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平层后,我看到吧台就会想到沈月生站着扶在上面的样子,看到老板椅就想带着沈月生一起摇,连看到意大利产的吊灯都会起反应,就在各种位置藏了东西。
真的快要憋炸,再不干就废了。
我曲起他的腿,倒满手润滑,“不舒服要和我说。”
沈月生踩着我的肩膀催促,“快点儿!”
久未开拓的身体有些青涩,光洁的额头渗出汗珠,沈月生呼吸中带着颤音,每个音节都充满诱惑。
“还没进呢,乱叫什么。”
“可以了。”
“不可以,你再放松些。”
“磨磨唧唧的,直接进就完了。”
“刚刚不还挺矜持的嘛,这咋就上手了,哎你别碰我,碰我就不进去了!”
我们在沙发缠绵,巧克力被牛奶包裹,慢慢融合。
“可以挠我,但是你别乱动!”
沈月生骂骂咧咧,“你他妈进一半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考虑过另一半的感受?”
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尽量温柔,但他总是火急火燎地要,吃不到、吃慢了、吃少了都要骂我。
“别着急啊,你就当另一半折了。”
沈月生:“……”
我又倒了些润滑,一点点撬开紧致的壳。
太妃糖包装华丽,咬开脆皮,里面是甜甜的流心。
又甜又软又粘,齁到心里。
分开的这段时间,我的灵魂飘在天上,总是向往月亮;我的心脏感受不到喜悲,始终保持同一频率;我的身体枯竭,同爱情一起死去。
沈月生唤醒了我的心跳,点燃了我的身体,肉体是通往灵魂的钥匙,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孤寂的灵魂合二为一。
我渴望他的触碰,紧致的包裹给与我无与伦比的满足,热烈的吻驱散分离的孤寂。
窄窄的身体逐渐拓宽,接受完整的我,天灵盖都爽翻了。
我想慢慢的,他偏要快快的,我说:“别这样,会受伤。”
“你是没吃饱饭吗?”沈月生一如既往地主动,不满我的频率,便将我推倒,跨坐在上。
睡袍斜跨在胸前,背部香肩半露,蝴蝶骨非常明显,骨骼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丝绸在连接处分开,下面一览无余,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我们结合的过程。
沈月生转过身来,手臂搭在我的肩膀,边动边问:“好看吗?”
救命!
下腹一紧,差点儿给我问成快枪侠。
沈月生掌控欲想要主导一切,可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之前能绑着我彻夜狂欢,现在不过十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
“好啦好啦。”我抱住他,“主人累了,换我来好不好?”
“我不累。”
我连忙捡好听的说,“主人体力好着呢!是我嫌沙发太硬了,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嗯。”
傲娇鬼环住我的脖颈,被我抱回床上,睡袍大敞。
他想系腰带,我说:“隔着摸影响手感,脱了吧。”
睡袍掉在地上,沈月生关了灯。
之前他喜欢看我的身体、喜欢开灯做,现在他居然变得害羞了。
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分开许久也能完美契合。我感受他的紧致与渴望,他在我身下融化,融进潮湿的月色。
渐入佳境后,他的呼吸急促了些,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下床开灯,他立刻裹紧被子,将自己卷成蚕宝宝。
“怎么了?”
沈月生不吭声。
我说:“让我看看。”
沈月生垂眸道:“别看我。”
越是不让看就越是有问题。
难道是他滑雪受伤了?
受伤不跟我说、还总勾引我,真是的!
我掀开被子,检查他的身体,沈月生捉住我的手,语气颇有恳求的意味:“别看我,太瘦了,不好看。”
原来,他在客厅不肯脱下睡袍,回卧室还要关灯,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身体。
我总说他瘦,同居后拒绝与他发生关系,在他看来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对我没有诱惑力。
刚刚他如果害羞就不会主动在上面,所以他不是害羞、而是怕我嫌弃他。
昔日的高冷霸总变成眼前瘦骨嶙峋的傲娇鬼,都已经这样了,还非要逼着他说“我爱你”“这辈子非你不可”的话来确认情感?
逼他低下高贵的头颅不会让我获得快慰,看他难过、我只会心疼。
男人的骨气不该用在与爱人较劲,我就是个固执且幼稚的傻逼。
我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告诉他:“你很好看,真的。”
“每天把你哄睡,我都会冲冷水澡;每次你穿着睡袍在眼前飘,我都难受得发胀;每夜你勾引我,我都想把你干穿……分开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见到你后还幼稚无聊非要与你较劲,是我混蛋。”
“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身上的雪松香,甚至觉着你扇我巴掌、飘过来的风都是香的。”
沈月生长大嘴巴,好久没说出话。
我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唇。
我们在灯光下,唇舌纠缠,消除隔阂,巧克力与牛奶完美融合。
他为我打开了身体,也敞开了心门。
沈月生抓我挠我骂我:“销售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睡荤的要加钱,还说不要扛大米,现在又说些不要脸的……真是肉麻死了。”
“装货,就该渴死你,让你天天晚上冲完冷水澡再去操墙!”
“我不想你,一点儿也不!”
前两句自动过滤,第三句翻译过来就是: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我:“嗯嗯。”
沈月生的身体素质照比之前差了很多,登顶后就晕过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不断告诫自己:他这么漂亮,我能拥有他就是天大的满足,怎么舍得让他受委屈?
好男人只让老婆在床上受委屈!
于是,告诫变成诱导。
我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到了借口,不过片刻,就把他颠醒。
沈月生没想到会被先干晕又干醒,迷迷糊糊地眨巴眼睛。
瘦弱的身体适应不了强烈的鞭挞,眼尾泛红,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我嘴上说着:“主人对不起,你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心里想着:我还能干半小时,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吧,哭出来才好看呢!
10分钟后,床上没有眼泪,倒是多了些别的水。
之前做过百十来次,这是沈月生第一次求饶,“别,不能继续了。”